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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佯裝鎮定的走進去找到準考證上名字的座位,坐在老師的電腦的前面一臺,這距離,離老師太近了!邢年坐在座位上,心里祈禱著快點考試開始吧,等待真的是一種煎熬啊!侯瀚拿著印有考生照片的簽到表給他們簽到,核對他們的準考證和身份證,走到邢年這里時,侯瀚意味深長的看了邢年一眼,邢年忍著笑裝出淡定的樣子在簽到表上寫下別人的名字。邢年將手里的筆還給侯瀚,順便盯著侯瀚的手看了看,真白。侯瀚看完邢年放在桌上的身份證和準考證,心中了然,原來替考的人選確定的是他。隨后,他拿走簽到表和簽字筆,繼續給其他考生簽到。看到侯瀚明明知道他是來幫別人替考的,也沒有管,邢年立馬安心了,簽到表都簽到過了,身份也核對過了,他只需要等考試開始就行了。當考試正式開始時,侯瀚一直是站在邢年后面偏右的位置,看著邢年做題。邢年做題時因為侯瀚站在旁邊,覺得渾身不對勁,思緒老跑偏,看題目看的好好的,結果腦子里想的都是侯瀚在看他嗎?侯瀚是不是在看他寫的對不對?侯瀚是不是要教他?侯瀚站在邢年的身邊確實是看邢年寫的對不對的,畢竟他也是受同事所托。邢年本以為侯瀚會一直站在他身邊不走呢,卻聽到考場上有好幾位女生在喊“侯瀚老師”。邢年就一邊做題,一邊豎耳傾聽侯瀚叫她們做題。邢年看著侯瀚在那幾個女生周圍來來回回的直接報答案給她們,有些羨慕,他也想侯瀚對他這么好,可是這些題目他都會,完全不需要侯瀚教。開考前他浪費了一點時間是在想侯瀚,從侯瀚離開去教別人后,他才開始專心的寫理論。花了半個小時將理論選擇全部完成,剩下的時間就用來完成cao作。侯瀚在這期間一直在教別的考生,邢年不自覺的會抬頭看看他,但是他沒看到侯瀚回頭,所以他都是抬頭看一眼侯瀚,又立馬低頭繼續考試。直到離考試結束還剩十分鐘不到,侯瀚才有時間回到邢年旁邊,看他做題。第6章四人聚餐系統自動完成交卷。邢年看到電腦屏幕上出現“您已完成答卷,請離開考場時勿動任何設備”后,拿好東西離開了考場。邢年走出機房的那一刻,如釋重負,替考真是不容易!題目自己全都會,只是心里承受的壓力太大,深怕出現問題自己被逮到。邢年在機房外的窗口看向機房里的侯瀚,只見他還在整理東西,坐在電腦面前cao作著什么,估計是關于考試的東西吧。還有幾個女學生在離開考場時,還不停地跟侯瀚聊天。邢年撇撇嘴有些不滿,笑的那么快樂干嘛?笑的那么好看干嘛?難怪那些女生老是圍著他,就是被他的笑勾去的。但是回過頭來再想想,他自己不也是被侯瀚的笑容所吸引的嗎?!邢年打電話給找他替考的柳老師,準備把準考證和身份證交給他,但是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狀態。難道是在上課?不管了,他沒那份閑工夫等他們下課。邢年下午玩了半天的游戲,早就把還身份證和準考證的事給忘了。傍晚拿手機時才發現有十來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柳老師的。他趕緊回撥過去,柳老師讓他趕緊到學校來一趟,邢年心頓時涼了一大截,不會是替考被發現了吧?他緊張的來到學校,看見柳老師站在西門門口,他下車詢問怎么了。只見柳老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還是學生啊,這么容易就被騙來了。邢年皺著眉頭有些不滿,他以為出了大事呢,緊張了一路,到了這發現原來是“騙局”,這擱誰身上還能笑得出來……“走吧,到附近的館子里吃一頓,老師請客,當是謝謝你幫忙了。”柳老師都開口這么說了,邢年也不好再回絕,只說,“身份證和準考證我帶來了,麻煩老師還給他吧。”“這個不急,等一下親自交給他本人就行了。”邢年聽這語氣,就知道下館子的人數不會是兩個了,那個學生肯定也會來。他不認識,只知道準考證和身份證上都是寫著丁帆。在新東大學附近,有很多餐館,柳老師走在前頭,進了一家中檔的餐館,餐館外面看起來很普通。他跟在柳老師身后走進這家餐館,只聽見柳老師和那餐館老板很熟識的打招呼。“柳老師帶學生來吃飯啊?”餐館老板笑著從柜臺前走出來,跟柳老師閑談起來。柳老師笑著算是默認了,說,“還是老樣子,單獨一個包間,等會兒還有人會來。”餐館老板一句“好嘞”就迅速安排起來,領著柳老師和邢年進包間,還拿來了菜單。更拿了一份菜單給邢年,邢年接過來沒有打開,放在了餐桌上,他就只是個學生,在老師面前,他哪能點菜啊。都給柳老師點菜就行了,邢年坐在桌子前發呆,侯瀚現在是不是已經回到家里看電視或是玩電腦了?或是在自己燒飯做菜吃?柳老師見邢年坐著不動,就把自己的菜單擺在邢年面前,“你也點啊,這是老師謝你的幫忙,你才是主角。”“老師不用這么客氣,我什么都吃的慣,老師您點就行了。”邢年坐在包間內顯得有些尷尬,他哪敢當主角啊,他就一個學生而已,而且那是替考,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柳老師見邢年一直推脫,也就不和他客氣了,“那行吧,就先點這么多,等他們來了看看他們吃什么。”邢年拿著杯子不停地喝茶葉茶,因為他跟柳老師接觸并不多,壓根不知道能和柳老師聊些什么。而柳老師又是老師,屬于長輩,對學生一向都是以啰嗦的教育為主,閑談還真談不起來。兩人都沉默的在餐桌前,各自喝著杯中的茶,偶爾低頭看看手機。“老師!”丁帆推開包間的房門,看見他們都沒說話,以為來錯了包間。丁帆坐到自己班導的旁邊。邢年如坐針氈,跟自己不熟的人同桌吃飯,真是渾身不自在。餐館老板將一道道菜端上來,而柳老師一直沒說動筷子,邢年就一直僵坐著不敢動,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