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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看著北荻拿著咱們關內制出的武器又來欺負咱們的百姓,內心是何等的氣憤。” 一說起這個話題,昌盛帝難免問起他殺敵方王子的事情。 顧鉞的回答就更簡單了,“您的詔書早到了邊關,而小子卻一直沒有回來,心理覺得有辜負您的期望,唯有用了險招。” 說著又將那被射碎了的玉佩拿給皇上看。 皇上一眼就看出這是女子壓裙裾之物,但想到顧鉞上一門親事正是自己所指,然那朱家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以詐死之法來瞞天過海,便沒好意思問他玉佩之事。 “三年后,但凡你有看中的女子,可直接找朕下旨給你賜婚。” 顧鉞忙跪下道謝。 雖然這賜婚晚了三年,讓他心里很覺得遺憾,好在總算是皇上的承諾。 顧鉞自認算無遺漏,可人的生老病死卻不能由他來掌控,唯有認真地將玉佩給收了起來。 昌盛帝很欣賞顧鉞,可他之前失蹤的太久,壓下的事情太多了,也沒心思再和顧鉞說太多。 “如今正是伏天,邊關戰事也告一段落,可回府同顧大人共敘天倫,待到秋涼時再回邊關。” 顧鉞大喜,跪著謝了恩,出了皇宮。 如今和以往又不一樣,以前清陽公主在府,總讓侍衛們攔著他,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進清蓮居,如今清陽公主正好不在,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個絕佳的親近佳人的機會。 哪想他才到了公主府,就被張立行給攔住了,笑著開口道:“駙馬爺有交待,但凡有拜訪他和大公子的人,一律請到正堂。” 王惟一也是過來人,顧鉞看王琳芝那眼神,他只消看一眼就明白了,心里難免有了緊張意識,一會兒覺得現在是劉太后的孝期;一會兒又覺得顧鉞以后難免要去邊關,實在不是女兒的良配;一會兒又覺得顧鉞長得太好,不可靠…… 總之,王駙馬一想到這小子是來搶自己女兒的,一下子對他充滿了敵意,直接告訴張立行,“但凡來了男客,一律給請到外院的正堂,讓大公子招待。” 張立行心里雖然很同情顧鉞,但是卻又非常樂意執行王惟一的命令。他也算看著王琳芝長大的人,一向將她當成自己的子侄輩來看,自然不希望她隨隨便便就這么讓人給娶走了。 反正現在又是是國喪期間,顧家也不可能來提親,他當然也愿意給顧鉞制造點小麻煩出來。 顧鉞一看張立行那老狐貍一般的笑容,馬上明白過來,自己要娶到美嬌娘,必須要先過岳父大人這一關才行!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因為他以前在公主府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王惟一父子雖然人在兗州,但是家里的下人卻是很樂意談起兩位男主人,對公主府的幾個主家的愛好都很清楚。 王慎遠癡迷于武學,但天份一般,王惟一卻是臂力驚人,一直是軍中的用箭高手,不然當年也不能被昌盛帝看中,娶了他的胞妹王氏為妃。 顧鉞馬上改為投其所好,當真就坐在公主府的正堂恭恭敬敬地等起王惟一來。 王惟一故意將人晾了半天,才慢吞吞地來了,冷著臉問他有什么事。 “小子在箭法上有些問題,想要當面請教表舅。” 顧鉞一箭射殺了北荻二王子的消息早已經傳遍了大周,正因為此事,結集在玉門關的強敵居然沒多久就退了個干干凈凈。 這些人本就是烏合之眾,之前本是想著借昌盛帝失蹤,大周會引發內戰,想趁火打劫。沒想到出師不利,損兵折將,第一次開戰就少了一名主將。又聽聞昌盛帝回宮,自然是乖乖地自己退了。 而如今,顧鉞要請教于他,不管是真請教還是假請教,這姿態放得夠低,就算王惟一心中不樂意,也不好在這上面太過挑剔。 兩人就著騎射這個話題聊下去,都覺得受益非淺。特別是顧鉞,不得不承認,這位王將軍絕非浪得虛名,而是確實有真能耐的人。王惟一也覺得眼前的少年,也并非是繡花枕頭,而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好兒郎。 比過箭術之后,兩人竟然英雄惜英雄起來,差一點成了忘年之交。 可王惟一想到這少年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哄誘”走自己的寶貝女兒的時候,又開始不樂意了,寧愿自己抽時間陪著顧鉞,也不讓王琳芝見他。 其實,要真說起來,王琳芝也挺冤枉的,她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她現在正在為將要到來的考試做準備。 因為云先生說了,心靜自然涼,讓他的這些學生們每人畫一幅表現夏日涼意的畫出來。 大熱天的,想用一幅畫就讓人感覺到不熱,這可真是給大家出了難題了,且云先生只給了她們兩天的時間,不僅要把畫做出來,還要裝裱好。 王琳芝正在為課業而苦思,得知顧鉞在陪王惟一,倒是放心了不少。 阿爹現在看起來頗有些消沉,顧鉞一向主意極多,開解開解他倒也不錯。 正文 200 佳作 王琳芝苦思半日,最終畫了幅仕女古槐樹下品茗,仆從在旁邊打扇的圖。 她在繪畫上一向沒有天賦,只求四平八穩的過去,不敢標新立異。 哪想云先生看了,也沒給任何評價,只道:“禮部有官員上書反應,既然是考試,就必須公正,爾等在家里做的畫統統不算,自備了顏料到宮里在各位大人的見證下比試。” “不過是我們考試而己,這么熱的天,還要進宮!”連一向不怎么發牢sao的永福公主也開始抱怨了。 王琳芝自從王皇后被廢之后,已經不怎么入宮了,聞言不由涼涼地笑了起來,“太后賓天了,吳惠妃橫死,李麗妃進了冷宮,劉淑妃自來沒有寵愛,皇上這是借著咱們考試的名目,想選人入宮了。” 永福一臉不敢信置的模樣,“皇上想要人入宮,直接選秀不就行了?” 王琳芝諷刺地笑了起來,“劉太后才死了兩個月呢。”昌盛帝怎么好意思明目張膽的選秀? 真正的要臉面的家族,也沒有人愿意在這個時候將女孩兒送到宮里去。 當然,肯定也有那想趕著往上巴結的,偏皇上又看不上,于是才想出了這么一個點子。 鶴鳴院的女學生其實很多已經成過親了,所以大家這一次入宮,也不過是給某些人做陪襯罷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