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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真是神奇,前世自己和程靜姝好,結(jié)果程靜姝將她介紹給了陸陽春,而今生她想盡辦法躲開了程靜姝,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就把收留了她的鳳香公主介紹給了陸陽春。 由此可見,程靜姝所謂的愛慕陸陽春不過是借口罷了,這女人簡直就和毒蛇一般,被她盯上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就倒霉了。 可鳳香公主畢竟出生皇室,就算程靜姝以后想用對付自己的辦法來對付鳳香估計也沒有用,難道這女人竟然是一心一意在為陸陽春考慮? 不過,若鳳香公主真的喜歡陸陽春的話,等到過了年,自己就悄然無息的將大理寺告陸家的狀子轍了算了。畢竟阿娘也是皇室公主,鬧得太難看整個趙氏宗室都得跟著一起丟臉面。 但撤狀子的事現(xiàn)在也不急,目前這二人還只是互有好感罷了,要撤狀子之前,她必須要從鳳香公主那兒得到一些實惠,這件事要好好謀劃一番才行。 難怪無論她怎么問,六皇子也不愿意說出陸陽春的事情,原來是因為鳳香公主的關(guān)系。 若說王琳芝之前只是有些懷疑這二人在眉來眼去的話,現(xiàn)在倒是可以肯定了。 六皇子年紀(jì)還小,又不是像她一樣重活一世的人,哪里會單憑這兩人相互說兩句話就想到了別的地方,必定是陸陽春做了什么事,故意讓六皇子看到,更想通過他的嘴告訴皇上,然后讓皇上逼著自己退了和陸家的親事,然后再賜婚,將鳳香公主下降。 想通這些之后,那天他們打獵回來的時候,遇到阻攔和偷襲的事情就比較好解答了,要么是陸陽春想通過救皇子性命的事情博得昌盛帝的好感,要么就是陸家已經(jīng)投靠了吳家,幫著出手對付另外的幾個皇子,卻沒想到她會找去,將人全部召集到了一起,不能斬草除根陸陽春自然不會冒然動手。 可無論是哪種情況,對王家都不利。 吳家真的這樣下狠手的話,二皇子和六皇子性命堪憂亦,若沒有了他們二人,太子的地位就更加危險,而太子又沒有得力的外家,本身的能力也很平常,很有可能會在博奕的時候輸給吳惠妃,那樣宮中就只剩下一個七皇子,若真由七皇子登上帝位,吳惠妃再對付王家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現(xiàn)在二皇子和六皇子明顯對陸陽春友好起來,做為一起長大的玩伴,王琳芝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他們一回。 正文 097 不可為 王琳芝無心在這里看陸陽春和鳳香公主的“表演”,遂向小娘子們笑道,“不知不覺竟然多飲了兩杯,頭有些暈,我出去走走,大伙隨便玩,都算我的,到時候一并結(jié)帳。” 眾位小娘子都笑起來,“郡主請隨意?!?/br> 王琳芝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天空又開始飄起雪花來,天氣倒比上午要暖和一些,冷風(fēng)一吹頭竟然有些暈,“咱們先回府了?!?/br> 琥珀和珊瑚對視一眼,然后才由珊瑚出面,小心地問道:“那要不要奴婢留下來和小娘子們說一聲?” 王琳芝絲毫沒有主人走了將客人留下的自覺,手一揮,道:“不用了,她們現(xiàn)在興致正濃,若知道我走了,是走還是不走?” 珊瑚仍有些遲疑,“那奴婢過一個時辰再告訴小娘子們這個消息。” 這倒是個折衷的辦法,“也行,我留兩個侍衛(wèi),緊急事情可找?guī)孜换首訋兔?。?/br> 這是怕她們上午出手對付了那說書的女先兒,現(xiàn)在主子走了,人家要報復(fù)在下人身上。 雖然她并不常帶除了瓔珞之外的幾個人出來,但她們卻在幫她做別的事情,能力毋庸置疑,這一世她希望她們都能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嫁人生子之后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 珊瑚重重地點頭,和琥珀一起扶著王琳芝上了轎子。 “郡主先堅持一會兒,到家了再睡,免得睡著了,下車時吹了冷風(fēng)。” 她一睡著,琥珀勢必要給她用薄被搭一下,等下回了府肯定是在床上睡更舒服,必定要從馬車上下來,一熱一冷很容易得風(fēng)寒。 這道理王琳芝自然是知道的,朝她點點頭,“我沒睡,就是在想點東西罷了?!?/br> 琥珀見她閉了眼睛,便不再打擾她了。 馬車很快到了公主府,剛下馬車,王慎遠(yuǎn)身邊的親隨過來了,愁眉苦臉地向王琳芝見了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么了?” “稟告郡主,大公子在正院,公主似乎很生氣。”那親隨縮著腦袋說道。 想必是為了王慎遠(yuǎn)在安公園里同陸陽春賭博的事情,王琳芝不由斂了眉,“上次去打獵也是你跟著吧?若不是我找去,萬一遇到了雪崩,那么多人同時出了問題,你擔(dān)得起嗎?” 別說他擔(dān)不起,就是整個王家都擔(dān)不起。 他這會子倒好,想到跑自己這里來搬救兵了,早些時候干什么去了? “自己找李嬤嬤領(lǐng)棍子去?!蓖趿罩サ穆曇舨挥勺杂傻睦淞讼聛?,作為下人不知道規(guī)勸主子,理應(yīng)受罰。 清暉院四處靜悄悄的,丫鬟們皆斂聲屏氣垂首站著,怕被主母遷怒了。 王琳芝還未進(jìn)去,便聽到清陽公主訓(xùn)斥王慎遠(yuǎn)的聲音:“你是什么身份,那陸陽春算什么東西,他配向你挑戰(zhàn)嗎?” 王琳芝只好止住了腳步,她若現(xiàn)在進(jìn)去,只怕阿兄的臉面下不來。 “兒子也是想在這些方面勝了他,好讓他以后不再糾纏著meimei?!?/br> “結(jié)果呢?上一次若不是你跟他打賭,你meimei怎么可能大雪天跑到山上去尋你們?做錯了一回,還接著錯第二回!” “是兒子不孝,讓家里人擔(dān)心了?!?/br> “阿娘希望你是真的能想明白,就算你能投壺贏了陸陽春,他難道不會找你比別的?那時候你是接還是不接?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是個了局?!标懠胰耸菦]有底限的,若非如此又怎么會憑空弄出婚書來? 王慎遠(yuǎn)垂頭喪氣地應(yīng)了一聲“是”。 王琳芝笑著進(jìn)去了,沏了杯,雙手奉給了清陽公主,“馬上要過年了呢,阿爹和哥哥都在家里,這個年咱們一定要辦得熱鬧一些?!?/br> 清陽公主猛然想起,此時已經(jīng)進(jìn)入臘月了。 大周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那就是進(jìn)入臘月之后,只說喜慶的話,一般會忌諱那些不吉利的事,就是對孩子們也會特別的寬容一些,一般不會責(zé)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