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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評,澄清為正常朋友間的結伴送行,只是兄弟情。他刷了一圈評論,多數都是喜聞樂見的態度,也有幾個黑粉在話題下刷“惡心”,泰太頂多只是心里敲了下鼓,沒什么氣憤感。他給江白歌回電話。江白歌又是秒接,“什么感想?”泰太歪著頭,繼而想到對方又看不見,走到沙發上癱著,“什么什么感想?”“……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覺有些不對,想問問你。”泰太聽她語氣平靜,反而又覺得緊張,好像被撞破了什么秘密。說實話,這樣的八卦對他們來說除了增加熱度之外,沒什么影響,負面的評價頂多來源于對“炒cp”的質疑,但同性之間只要不是真的在一起,就能賣一輩子的兄弟情,兩家粉絲和和睦睦,是讓1約等于1.5的好事。但泰太心里明確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從他出道起,江白歌就一直帶著他,了解他的性格、習慣,甚至家庭背景,幾乎沒有秘密,他揪著自己的頭發,猶豫要不要實話實說。江白歌等著他回話,但話筒另一邊總是沉默,她咳了一聲,像在提醒,卻又先一步開口問:“你們倆,是不是真有點什么?”“嗯。”好似正等著她問、已經迫不及待要回答一般,泰太聽見自己的喉嚨不受控制,話像石子兒滾動著蹦出來,“我有點喜歡他。”江白歌沉默了一會兒,說了聲“知道了”,掛斷了電話。跟江白歌坦白了之后,泰太半夜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大腦被“后悔”的情緒所占據,又開始覺得江白歌的沉默是爆發的前兆,等回公司報道碰見她,估計就是自己的死期。娛樂圈里也不是沒有性取向為同性的,應該說圈子里其實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有,就看你能不能想象到,但像他們這種cp動不動就上熱搜頭條的,實在少見,圈里談戀愛就一條準則:想要長久,學會低調。現在的和諧,遲早會變成唯粉間的撕逼。泰太還很在乎粉絲的感情,他不確定自己在看到那些爭吵的時候還能不能毫無顧忌地與由淺保持親近——雖然到那時由淺也不一定會給他機會。睡不著覺就要刷手機,泰太登上自己的小號,習慣性地點進私信,想給太太的煩惱發消息,對方看來也是給他留言習慣了,泰太剛上線就收到兩條。太太的煩惱:【今天的熱搜也是太有錢的天下2333】太太的煩惱:【你今天是不是回來了。】泰太笑著回:【dei!回家了,好累啊……】消息剛發出去,他才發覺有點不對。【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家?】對方明顯是在線,消息變成了已讀的狀態,太太的煩惱發了六個點過來。泰太繼續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你是誰??】第18章新曲太太的煩惱后來一直都沒回消息,泰太等她的消息等到早上五點,才終于負于困意,睡著了。叫醒他的是江白歌的電話,他十分后悔前一天晚上忘記開靜音。江白歌言簡意賅:“來公司一趟。”也不管他聽沒聽進去,通知的口氣不算差也不算好。泰太迷迷糊糊地捏著手機,十五分鐘后才勉強清醒過來,處理著這句話里的唯一信息點,開始緊張和心慌,從床上蹦起來,到衣柜里翻衣服。出門前看了眼小號的通知,沒有新消息。“也不來接我……”他小聲埋怨著,乖乖出門打車。邁進公司大門,看著大家掛著工作牌走來走去,泰太才總算有了點“節目錄制結束”的實感,疲憊無力又有些失落。他走到江白歌的辦公室外,敲了敲門,便推門進去。“我進來啦!”江白歌在桌前翻著什么文件,嘩啦作響,泰太估計不是什么流量數據分析就是新的通告邀請,湊過去瞥了兩眼。江白歌將手里的文件收拾整齊,抬頭看他,“動作挺快。”“……怕你罵我。”“這么聽話?”“我一直都很聽話啊。”“行吧,”江白歌抿著唇,靠在椅背上雙手環抱胸前,“節目錄制還愉快嗎?”泰太想著怎么回答好,但腦子里都是這一個多月來的回憶,不自覺揚起嘴角,“還行……”“應該是挺開心了。”江白歌的語氣聽不出喜怒,“接下來有什么想法嗎。”“想接著把專輯做完。”“旅行過程中有靈感了?”泰太點點頭,沒敢把想和由淺合作這樣的話說出口。“嗯……”江白歌眼睛盯著桌上的文件,眼神放空,半晌后主動提議:“你要不要請由淺一起合作?”“啊?”泰太下意識就喊了一聲,張大了嘴,江白歌瞥了他一眼,微蹙著眉,有些不耐煩地樣子。泰太吞了口口水,“你……我……昨天……”江白歌打斷他:“你想說什么?”泰太搖頭,“沒沒沒,沒什么!我是有這個想法的!”“那我這邊去找他的經紀人溝通……”“我直接和他說吧!”江白歌用不太信任的眼神看著他。“我想再思考兩天,有明確思路了再和他說。”“行……走合同的時候跟我說。”“好!愛你哦江姐!”之后他們又商討了一下后半年的工作計劃,江白歌詢問他有沒有拍戲的意向,泰太有些猶豫,雖然他覺得拍戲的確挺有趣,但他不確定自己的演技能否達到及格線,對不得對得起觀眾。江白歌遞了兩個本子給他,都是投資方邀請、比較普通的青春劇,一個是主演,一個是男二號,讓他先看看,年末開拍,并不著急定。泰太答應她回去仔細看,笑嘻嘻地往公司的錄音室跑。江白歌看著他的背影,長長地嘆了口氣。泰太閉關三天,基本只吃外賣,經紀人和助理知道他的習慣,都不打擾。三天之后,泰太自己先聯系好了制作團隊,定了下周末開始正式錄制,都定好了才去找由淺。泰太在錄音室里給由淺打電話,地上散落著一堆曲譜,上面字歪歪扭扭,有些連泰太本人都認不清。他聽著聽筒里的“嘟嘟”聲,等待電流急促地碰擊,電話接通。“你好。”由淺疏離的聲音鉆入耳中,泰太下意識板直了腰背,手摸上自己的鼻子,有些害羞和窘迫,“啊,是我,泰太。”“嗯。什么事?”“上次不是問你這周末有沒有時間嘛……有點事兒,能見個面嗎?”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有些遲疑:“袁雅的音樂會嘉賓出了點問題,我現在在上海。”泰太這時腦袋反而動得快,馬上就明白他估計是在頂袁雅音樂會嘉賓的空缺,于是小心問道:“音樂會什么時候結束啊?”“下周末開場。最近都在準備。”“啊……這樣啊。”泰太心里想著也太不湊巧,搶在由淺問話前接著說:“我沒什么事!音樂會加油,幫我跟袁雅姐也說一聲!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