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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云沒有手軟,直接一刀劈在白鶴脖頸上,后者倒在被狗咬了啃了一樣的奧德里奇身上。他的心情有些復(fù)雜,如果他沒有折返回來,不敢想象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是拎著白鶴跑路吧,他正有這個打算時。“嘶!”一聲痛呼的嚶嚀聲驚醒了華云,他看到奧德里奇撐著地面坐了起來,推開了倒在他身上壓到傷口的白鶴,他痛的倒抽了一口氣,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身上的傷,怒氣沖沖地道:“誰做的!”奧德里奇看看自己身上被扯的殘破不堪的衣服又看看跟自己一樣的白鶴,臉色難看至極,像是風(fēng)流一世后宮佳麗三千的皇帝陛下昨晚卻去豬圈睡了一頭母豬。華云內(nèi)心感到了一絲滑稽感,有一絲想笑,他試探性地問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事,您都不記得了嗎?”“我只記得我讓你家暴我,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奧德里奇頂著一身狼狽的傷口,剛才還因為傷痛覺神經(jīng)敏感的他此時像是沒事人一般優(yōu)雅地笑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小時候,不管我高興還是不高興,我作為皇后的mama都會家暴我,所以我這里可能出了一點問題,也不是什么大問題。”“……”華云,皇帝陛下腦子有問題什么的,這個國家還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個奇跡。“還有,下次用力一點。”奧德里奇舔了舔唇曖昧地道。“我叫神圣祭司過來為您和白鶴王子殿下療傷。”華云保持開距離道。“你來。”奧德里奇命令道,“否則,小白鶴本來就是個廢物,殘廢了也挺好的。”華云依言將奧德里奇被白鶴弄出來的傷口治愈,一個牙印又一個牙印的他都沒臉看,向來陰晴不定的皇帝陛下并未為難白鶴,他依言叫過來了神圣祭司。欒修找了一個由頭將奧德里奇支開,他火急火燎地直接道:“趕快跟我走!”抓著人就走。華云氣定神閑拂開欒修的手,“我為什么要跟你走?”“你難道還真想當(dāng)奧德里奇的皇后不成?”欒修生氣地道,淡色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難道當(dāng)我的女王還比不上皇后嗎?你要的話,別說皇后的位置,連我都是你的!”華云嗤笑了一聲,手指輕擦,抹去那道籠罩在面上的朦朧圣光,輕輕淺淺地勾起神圣祭司圣潔的面容,“真是一張漂亮的臉,很合我的心意。”黑發(fā)黑眸的少年鉗制著銀發(fā)祭司的下巴強迫他低下頭來,自己踮起腳尖,兩人唇與唇之間的距離極盡,好似少年要吻上他,欒修紫色的眸子中漾著驚喜與不可置信的神色,兩人呼吸交纏,然而他卻聽到少年漂亮的唇中吐出能將冰冷灌到人骨子里的話語,他只冷聲問了一句,“你是誰?”欒修心中猛地一驚,他抬起眼簾,對上了少年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黑色的眸子被銀色的重瞳所掩蓋,穿越亙古的滄桑無情讓人無法直視。第249章奪權(quán)欒修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收起了之前輕佻不太正經(jīng)的神色與站姿,那雙亙古滄桑的銀色重瞳宛如讓他見到了自己的岳父和岳祖父,他差點就行了一個恭敬莊重的晚輩禮了。但是隨即他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的小未婚夫,擁有與他的父親以及祖父一脈相承的異能,他一出生所有的親人都沒有了,他們只剩下通過基因契約與那個預(yù)言所連接牢不可分的彼此。“寶貝,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還是個孩子。”欒修聯(lián)系地伸出手指遮住了少年那雙漂亮的眼睛。華云輕輕勾唇一笑,與方才的冰冷不同,如和煦的春風(fēng),他重復(fù)了一遍,“你是誰?”欒修呼吸一窒,神色認(rèn)真了許多,他有些摸不準(zhǔn)地問道:“你看到了什么?”華云將男人的手遮在他眼睛上的手拂開,微揚著精致的下巴,用冷漠疏離的語氣道:“我會是帝國的皇后。”“皇帝是誰?”欒修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不是你。”華云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不可能!”欒修斬釘截鐵地反駁道。“祭司大人是以什么身份質(zhì)問我的,現(xiàn)在全星際都知道我是帝國未來的皇后了。”華云用手拍了拍年輕蟲族那張充滿圣潔氣息此時被錯愕占據(jù)的俊美面龐。黑發(fā)黑眸的少年忽然勾唇淺笑,帶著些神秘的邪惡意味,讓那張漂亮的臉妖艷至極,“聽說你們蟲族有一種蜘蛛名叫黑寡婦,會吃了伴侶的,皇帝是我啊,今天是皇后,明天就是皇帝,第二天就能讓祭司大人你下崗失業(yè)。”欒修紫色的眸子用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睨了黑發(fā)黑眸全身充滿極致誘惑力的少年一眼,用恨恨的語氣扔下一句,“調(diào)皮的小妖精!”欒修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華云拉住神圣祭司寬大的神袍袖擺,“祭司大人的活還沒干就急著走嗎?皇帝陛下的走狗也有不聽話的時候了?”欒修直接把祭司的神圣外袍脫給了黑發(fā)黑眸的少年,扔到他的懷里,他意有所指地道:“你讓我干的話來一場圣水洗禮我就把活干完再走,否則沒空,我很忙有些要緊事要做,你既然喜歡我這件衣服就先放在你這里,等我回來拿。”華云被衣袍直接蓋了一個滿頭,等他把衣服從腦袋上掀開的時候,那個披著人類皮囊偽裝的銀發(fā)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沉著臉,走進(jìn)后面的臥室里看了一眼仍然癱瘓在床昏迷著的白鶴弟弟。“寶貝,你想當(dāng)星際的皇帝是認(rèn)真的嗎?”千蒼有些猶豫地問道。華云沒有回答辣雞系統(tǒng)的話,慢條斯理地用棉棒沾濕了水將白鶴泛白干的起皮的嘴唇濕潤一下。“沉睡的王子應(yīng)該由公主吻醒是吧?”華云詢問道。在場的除了床上昏迷的那個以及問話之人,就只有一個智能系統(tǒng)了,千蒼滿臉驚訝之色,他緊張地問,“寶貝,你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華云給白鶴掖了掖被角,并未回答。“寶貝,你變了,再也不是以前問我要爸爸奶奶喝的可愛云云寶貝了,你不相信我。”千蒼一副受到嚴(yán)重打擊的模樣,系統(tǒng)程序運行似乎有要崩潰的趨勢,他半透明的虛影閃現(xiàn)些微的雪花如同中了病毒。“你瞞了我很多,你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卻對你一無所知。”華云抬起眼簾,第一次以嚴(yán)謹(jǐn)認(rèn)真的態(tài)度正視千蒼,微揚著下巴,矜高而優(yōu)雅,雙腿交疊在一起,保持著一個看起來相對放松又愜意的姿勢,如同一場運籌帷幄的談判,“作為你口中的主人,我沒有把你格式化銷毀已經(jīng)是看在過去的情義上了,你還要貪心地要求更多嗎?”海藻般的金色長發(fā)在半透明的虛影中浮動,散發(fā)著一種難言的憂傷,千蒼碧綠色眸子中縈繞著憂郁的色澤,“寶貝,我運行與存在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