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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當皇后,還是曾經他身邊極為看重的帝國最為年輕的少將。不只是這樣,星際頭條或許會存在一定的娛樂八卦性,奧德里奇力排眾議,一向不現身在媒體之前不參加任何官方活動的皇帝陛下專門召開了皇室新聞發布會。面對無數機械拍攝設備與媒體記者,金發金眸看起來如吸血鬼貴族般優雅俊美的男人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他道:“沒錯,我要結婚了,你們將會有皇后陛下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皇后只會是華云,帝國最年輕的少將,婚期等我和愛人商量好了再公布。”全星際都炸了,華云是誰,當初那場為紀念華云的電影風靡了全星際,沒有人不知道那個被開了兩次追悼會,由beta變成alpha的少年。“寶貝,你不做點什么嗎?”千蒼不太放心地問道,他看著當看到新聞發布會后反而極為平靜一點都沒生氣,反而有閑心找書看消磨悠閑時光的少年。“能做點什么?”華云反問道,“這座建筑可是用上了天空堡壘防御級的材料,防御程度相當于帝國秘密級別最高的監獄,連窗戶都沒有,所謂的窗簾是為了裝飾,你覺得我是能徒手將它炸開嗎?”“我總有點擔心。”千蒼憂慮地道。“沒什么好擔心的。”華云平淡地道。奧德里奇處理完那些對新聞發布會以及婚訊不滿的人后,迫不及待地去看了他未來的皇后。就算被關在華麗的鳥籠中,黑發黑眸少年周身仍然散發著一種格格不入的氣息,與他這種似乎早已爛到骨子里滿手血腥的人完全不一樣,黑色的眸子淡漠到極點,他沉靜地微微低著頭翻閱著古老的藏書。奧德里奇走上前,他微微舔了舔被蒼白膚色映襯的如同飽飲鮮血的唇瓣,他伸出手,想要撫摸那截白皙纖細的脖頸,因低頭看書的動作,白色的襯衣領子微微立起,露出后脖頸那塊散發著甜美芬芳氣息的白嫩軟rou,他受到了無言的引誘。然而不等他接近,看似沉靜在書中的少年動如脫兔,簡單地一擊將他撂倒,緊接著一腳踩下來。華云有一種領地被冒犯的憤怒與尖銳感,他想也沒想就一腳踩上了那張俊美的臉時,當看到踩臉的人是皇帝陛下時,他尷尬地收回腳。“抱歉。”華云干巴巴地道歉道。奧德里奇金色的眸子里充滿興趣,明明是倒在地上以弱勢的姿勢仰視那站著的少年,然而他卻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那對他而言無比吸引他的黑發黑眸少年,慢悠悠地爬了起來,“我沒想到你除了打臉,還喜歡踩臉,我挺喜歡的,以后繼續,現在全星際都知道我們的婚訊了,你現在是什么想法?”“我不會跟您結婚,陛下。”華云淡淡地道。“小華云,話不要說的太滿,你并不是無畏無懼的,而我最擅長的是人心,人心總會變的,今天你不喜歡我,沒準明天你就喜歡我了呢?”奧德里奇用玩笑般的話語道。華云腦中警鈴大作,他防備著奧德里奇的精神力攻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奧德里奇神秘地道,他打開了這座華麗鳥籠的大門,帶被軟禁了幾天的少年走出陰暗的房間。奧德里奇并沒有帶華云去很遠的地方,就在皇宮中的秘密實驗室,隔著單向玻璃,內間的金發青年蜷縮成一團,黑色的眸子里充滿恐懼哭泣著,金色的頭發凌亂地散落在肩頭與腰間,被汗水浸時,穿著白色實驗袍的女人露出一抹冷酷無情的笑容,手里捏著一個粗大的針管,直接扎入青年的后脖頸,青年痛苦地掙扎著,如同瀕臨死亡之人最后的吶喊求救,一張可愛的小臉泛著青白之色,無助極了。玻璃隔絕了里間的聲音,站在外面的人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華云卻能從金發青年唇瓣開合中隱約看到他的名字。“我不會殺他的,你不用擔心,只是用他來做一些人體實驗,這沒有什么。我的父親以及哥哥、jiejie也對我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想想,應該是在二十一年前吧,他們突然發現曾經作為廢材的我好像不是那么廢柴了,對我有些感興趣,沒什么比做實驗更能清楚發生了什么。”奧德里奇笑吟吟地道,他眉目之間一派愉悅,他惡意地問道:“小華云,你害怕嗎?不用怕,我不會這樣對你的,很好玩的,只是和實驗人員做一些游戲,小白鶴應該也會喜歡的。”白鶴抽泣著,扎入后脖頸的枕頭因為他的動作卻斷在了骨rou里,他旁邊穿著實驗白袍的女人滿臉不耐煩,直接上手粗魯地拔嵌在皮rou里根本看不到的針頭,罵罵咧咧了一句。“小白鶴哭起來真是一個美人,我見猶憐的,我喜歡看人哭,尤其是美人哭,心情才會變好。”奧德里奇自顧自地道,滿臉微笑,“但是你是一個例外,我喜歡看你笑,你哭著求我的話也能接受。”女人失去了耐心,直接從兜里摸出一把銀色的刀,白鶴驚恐地后退去,他的背后是墻壁根本無路可退。華云微微闔上眼簾,再睜開時,他平靜地開口道:“我知道了,你放了他。”“你果然還是舍不得他。”奧德里奇用萬分復雜的語氣嘆道,找對了少年不能舍棄的軟肋的他并不為此感到高興,反而滿臉陰沉,看著銀色刀鋒將要劃破白鶴細嫩的肌膚,眸中沒有絲毫動容。華云盯著那面只能外面人看到里面人的玻璃,面無表情地抿了抿唇,玻璃上綻開朵朵冰冷霜花,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冰渣。他上前一腳踢開那個女人手中的刀子,然而還是慢了一步,刀鋒因為太過鋒利,還是在白鶴的omega腺體上留下了刀痕,鮮血汨汨流出,omega腺體被切開這對于一個omega來說無異于一向極為殘忍的酷刑,金發青年疼的全身發抖幾乎要昏死過去。白鶴在看到自己落入黑發黑眸少年懷中時,終于松了一口氣,眸中沒有辦法畏懼,而是安心,忍住了所有的非人疼痛,他艱難地勾了勾嘴角,卻不知道在別人眼中,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華云捏住白鶴瘦弱的肩胛骨,觸手是濕黏的冷汗,他沒有半分猶豫,斷掉的針頭卡死在白鶴的脊椎骨中,無處著力難以拔出,針頭斷掉,方才那個女alpha分明是故意為之。華云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森白的碎骨花扎根在白鶴的傷口上,貪婪地吸食溫熱的紅色血液,前幾截脊椎骨在碎骨花的作用下寸寸碎裂,松開了卡的死緊的粗大針頭,華云用隨身攜帶的手術鑷子工具將其夾出來,白蓮花溫柔地覆蓋在少年后脖頸的傷口上,脊椎骨在皮rou中發出生長重組的聲音。就算被如此對待,一點都不亞于方才那個女人的殘忍行為,或者更甚,然而白鶴卻咬著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將嘴唇咬出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