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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狐乄差點撕開屏幕鉆出來!·沈爵輕柔的親了親青年的額頭,他沉默看著青年的睡顏,這一刻,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滿足感,讓他不自覺的想要溫柔下來,好好看看青年,寵寵青年。妖精果然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人類!沈爵抿了抿唇,壓抑住自己奇怪的感覺,起身關了燈——睡沙發(fā)去。躺在沙發(fā)上,男人還在想——看來這只貓精修為挺厲害的,自己剛剛竟然都被影響了。貓精白空,此刻卻睡得正香,對剛才發(fā)生的一無所知。·翌日清晨。青年眷念的蹭了蹭柔軟的床被,不舍的睜開眼睛。一雙漆黑的貓瞳里滿是茫然,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才略帶鼻音的尋問私人小系統(tǒng)【唔,統(tǒng)子,這是我的公寓嗎?沒想到你給我準備的大床這么舒服。】而,狐乄正在糾結昨晚沈爵的行為,根本沒有聽到青年在說什么,更沒有接青年的話。白空也不在乎系統(tǒng)到底回不回答,他打著哈欠,慢悠悠的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高大英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門口,不咸不淡的目光淡淡的掃來。對上男人的目光那瞬間,白空所有的睡意都消失不見,徹底清醒,他抓著被子掀開的手緊了緊,踩在地上的腳趾微微蜷縮,兇巴巴的問:“你怎么在我家!誰讓你進來的!沒禮貌沒教養(yǎng)!”沒教養(yǎng)?沒禮貌?男人眉毛一挑,目光掃過青年小巧可愛的腳趾,目光微暗。作為守界使,擁有無窮無盡的生命,和守界人不同,守界使生命和記憶長存,不入輪回,沒有來生前世,一個人守著孤獨的歲月,寂寞的活著。沈爵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也許幾十年,也許幾百年,也許甚至幾千年……他從來沒有去數(shù)過時間,因為數(shù)出來的只有孤寂;他從來沒有去計較過時間,因為他從來不缺時間;他從沒有在乎過未來,因為未來如何對他來說都不重要……無窮無盡的生命讓他知道,不管是什么,他都會失去。活在陽界,他卻比陽界的生靈長壽,陽界的生靈對他來說太短暫了。但是——青年不一樣。他是妖,和他一樣,不老不死。也許,他可以養(yǎng)一個小寵物,一個人的時候不再是獨自發(fā)呆,而可以看看小妖精犯傻。·男人的目光太過于晦暗,如果青年此刻是原形,一定渾身的毛都炸了。白空默默吞了吞口水,在男人的注視下,漸漸弱勢下來,委屈巴巴的控訴:“私闖民宅是犯法的。”“這里是我家,你睡的我的床。”沈爵看了一眼青年,想了想以后自己要養(yǎng)著這只小妖精和自己作伴,面色稍稍柔和,“吃飯了,該上班了。”“啊?”上班?為什么上班啊?白空腦子緩慢運轉著,過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重案組的一員了,連自己睡在誰家這個問題都忽略過去了,乖乖點點頭,踩在毛毯上朝著男人走去。他在沈爵跟前停下,抬頭看著男人理直氣壯的問:“早上吃什么啊?有沒有我最喜歡的三明治?”“……”男人嘴角抽了抽,“沒有,西紅柿面條。”說完轉身,留給少年一個冷酷的背影。又欺負自己。白空癟了癟嘴,還是跟著男人乖乖下樓。算了,西紅柿面條就西紅柿面條,總比什么都沒有好。第八章:沈家的小貓精雖然沒有吃到自己想要的三明治,但是西紅柿面條的味道這不錯。大冰山?jīng)]什么長處,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有一手好廚藝,看在好吃的份上,他就暫時不跟他計較好了,也不計較大冰山這幾天來的無禮。吃飽喝足,白空頂著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跟著男人出了門。男人走在前面,用余光悄悄打量邁著短腿努力跟上自己的青年,青年軟萌軟萌的樣子看得人呼吸都忍不住放輕。不愧是妖精,總是無聲無息的勾引別人,看在小貓精沒有害過人的份上,他就不計較好了。·早晨誼市的街道已經(jīng)初見忙碌擁擠。行人穿梭,車輛川流不息,路邊的花店超市都開了門,店員打著哈欠擺放貨物。白空沒上過班,更沒見過人們初晨工作的樣子。青年悄悄小跑了兩步,拉著男人的衣擺,然后好奇的張望。過慣了大少爺?shù)纳睿@種普通人的忙忙碌碌對他來說真的是非常新奇的事。男人也不催促,任由青年東張西望,心里卻對青年多了幾分喜歡。看小白癡的樣子,一副土包子進城的架勢,想必是大山里剛剛出來的小妖精,這樣的妖精大多善良,還沒被凡塵熏染,看來自己可得好好盯著小貓精不要被人類帶壞。而,真傻的白空,完全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又在某位大佬心底刷了一把好感度。·青年走著走著突然站著不動了,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方向。沈爵被青年拉著衣擺,也只好停下來,轉頭看著青年的臉抿了抿唇,“怎么了?”“你看那里,好像出事了。”白空抬手朝前一指。那一處是一個巨大的商場,商場外被黃色警戒線團團包圍,熙熙攘攘的警察將顧客堵在外面。沈爵抬眼看去,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看起來出的事還不小,并且在商場執(zhí)勤的警察都是熟人。過了一會兒,又見到兩個警察壓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出來,原天一臉嚴肅的跟在后面。沈爵看到走出來原天,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帶著白空走了過去。原天的左手邊還站著一個漂亮的有些妖艷的女人,女人正一臉無奈的朝著原天說著什么。看著有人走過來,女人立馬停下了交談,原天也若有所覺的轉身,看到出現(xiàn)的沈爵,他的臉上閃過詫異,但下一秒立馬朝著沈爵笑了笑,“沈法醫(yī),你怎么來了?”與原天對視,沈爵不慌不忙的走近,才回答:“只是恰好路過而已,這里又出了什么事嗎?”“尸塊案,你一定想不到。”聽到男人的問題,一想到里面發(fā)生的事,原天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尸體就在超市的倉庫和一些貨架臺低發(fā)現(xiàn)的。”原天說的什么想不到,沈爵并不在乎,他的視線從商場上的名字慢慢掃過,又問:“剛剛抓的那人是這次兇手嗎?他是什么人?”“還不敢確定。”原天遺憾中帶點頹廢的搖頭,“那人是這家商場的執(zhí)行經(jīng)理,眼神有些飄忽,可能精神有點不好,抓到他時他對發(fā)現(xiàn)的尸塊一點也不奇怪,好像早就知道一樣。”“而且,就算他不是兇手,商場出了這么大的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