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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神明信賴者,你要尊敬神明,維護(hù)神明……”從簾子里穿出來的聲音緩慢的讓人想睡覺,說的話也老不正經(jīng)。白空聽了幾句就聽不下去了,沈爵自然也聽不下去如此腦殘的話,跟邪教似的。比起青年不耐煩的想走人,男人卻是直接掀開了簾子。白空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呼一聲,有些生氣:“你干什么啊!人家在和神父談心呢。”沈爵沒有理會青年,掀開簾子后直接看著在桌子兩側(cè)相對而坐的兩人。穿著修士衣服的中年人面皮抖了抖,回頭生氣的看著男人:“干什么?談心明天再來,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沈爵沒有急著回答中年男人的話,目光慢慢掃過神情恍惚的另一個人,才重新看向修士:“你是神父?”“不是。”修士皺了皺眉,“我是這里的修士,神父輕易不接待人,除非主持婚禮和喪禮。”“嗯。”沈爵點點頭,也不多言,拉著正在等候沈爵發(fā)功的白空就走。“……(?_?)”被拉走白空——嗯嗯嗯?不是應(yīng)該PK一翻嗎?就這樣走了?我方慘敗啊。·出了教堂,沈爵放開白空,大步走在前面。青年小跑幾步追上男人,“沈叔叔,你怎么走了?不查兇手了嗎?”“……”聽到青年的稱呼,沈爵抬起的腳一滯,很快恢復(fù)正常,“兇手已經(jīng)查到了。”“查到了?”靠⊙?⊙!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大冰山都已經(jīng)查到了。“是誰?是神父還是剛才那個修士?”青年剛問完,男人就瞇了瞇眼睛,側(cè)頭朝著青年涼涼的丟過來一個眼神,然后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鬼。”“嗯,鬼,原來兇手是鬼啊——啊啊啊!!!兇手是鬼!!!”白空嚇得一個哆嗦,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兇手真的是鬼嗎?QAQ”不是,劇情里明明不是鬼做的啊!這劇本不對!果然是個膽小鬼。男人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也沒有掙開青年握著自己的手。“是鬼,人心中的鬼。”“(⊙o⊙)……”那是什么?白空懵逼中……“通過催眠,放大人心中的欲望,麻木人的認(rèn)知,催眠之前不敢做,吹眠之后人就會失去對現(xiàn)實最基本的認(rèn)知,完全遵從內(nèi)心的想法。遵循內(nèi)心被放大的魔鬼。”“……”好高深,聽不懂,白空撓了撓臉頰,“你在說什么?兇手是誰啊?”“……”沈爵。白癡,笨蛋,果然蠢。第五章:路癡屬性白癡梗沈爵簡直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詞匯來形容青年的蠢笨,偏偏青年還一臉好奇無辜的盯著他,沒有一點對自己那可悲的智商的自知之明。男人伸手揉了揉鼻梁,“兇手就是那個或者那些去問心所的普通人。”“啊?普通人?!”怎么可能?!“普通有勇氣殺人后還削成一塊塊的嗎?四四方方那么規(guī)則?”“……”你特么當(dāng)我之前說的在放屁嗎?“這是間接性唆使別人去殺人。”“啊?(°ー°〃)”完全聽不懂,兇手不是去問心所的人嗎?怎么又成了唆使殺人?所以,兇手到底是誰?“……(?`⊿′)?”就沒見過這么蠢的!不行,不能生氣!你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對方才二十歲!不能生氣!“教堂的修士,借助談心將普通人催眠,然后放縱普通人去殺人。”男人聲音緩慢冰冷,有點咬牙切齒。“哦⊙?⊙!”這次青年聽懂了,他歪了歪頭滿是好學(xué)的問,“那兇手到底是誰?”“……”emmmmmm,有一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你……到底是怎么進(jìn)入警局的……”連最基本的法律知識都不懂。“走后門啊!”(?˙▽˙?)沒毛病,他就是走后門的,原劇情里原主也是走的后門啊。“……”沈爵已經(jīng)忘記了這是今天第幾次無語,不僅膽小怕事,蠢笨白癡,還特別不要臉,沒有一點自我認(rèn)識。但是,不行,他還是覺得挺可愛的,除了讓無語一點,竟然討厭不起來。男人微微沉吟,才道:“教堂的修士唆使別人殺人,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也不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算是買兇殺人。而那這些普通人,沒有精神病都是正常人,不構(gòu)成精神病殺人,是可以用法律制裁的,并且催眠并不能在法律上替他們脫罪,自然就是真正的殺人犯。”“啊!這樣啊!也太倒霉了吧。”“……”下一個殺你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他們倒霉了,“人都要為自己負(fù)責(zé),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心思不正,也不會被別人利用。”“……哎……”但也確實挺倒霉的,白空又不是真正的警察,他是普通人,自然沒有沈爵看的那么開。聽完男人的話,青年只覺得眼前一亮,撥開云霧見日明,“這樣的話是不是兇手可能不止一個,只要去過教堂的人都可能是兇手,修士將普通人催眠,讓他們將生活中的不滿,怨恨,光明正大的發(fā)泄出來。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得通為什么死者死亡現(xiàn)場那么整齊,沒有絲毫的掙扎痕跡,因為殺人的是熟人,且每次殺人的都不是一個人。同時,修士找的都是普通人,沒有醫(yī)生屠夫的刀功,所以分尸看不出來太大區(qū)別,然后加上催眠后對神明的忠誠信仰,他們會以為自己正在做一件神圣而莊嚴(yán)的事,于是又將尸體二次修復(fù)。這樣說來,之前三個死者,三個兇手,雖然是連環(huán)殺人案,但是兇手完全不是一個人。”“嗯。”男人欣慰的點點頭,還不算太蠢,“對,驗尸時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三個死者尸體分割手法看似相似,卻又不同。”“比如第一個死者,他是頭部開始分割,第二卻是從下半身開始,第三個則直接當(dāng)中截斷。”“……”QAQ你可以不說嗎?我害怕!“沈叔叔,兇手這么可惡,既然知道兇手是誰了,走,我們現(xiàn)在可以抓他們了!”青年甩了甩滿是雞皮疙瘩的手,拉住男人,轉(zhuǎn)移話題。男人挺住腳步,沒有動,“……”證據(jù)都沒有,抓個毛線啊!沈爵覺得自己二十幾年的修養(yǎng),遇到白空后都喂了狗。拽不動,白空回頭盯著男人:“沈叔叔,你怎么不走?”“……你想怎么抓人?強(qiáng)行扣留嗎?證據(jù)呢?”“……”對喔,沒有證據(jù)。青年瞬間蔫噠噠,“難道我們?nèi)斡蓛词皱羞b法外?要不告訴老大?”“你自己看著辦。”沈爵冷漠的看了一眼青年,抬腳就走。他只是一個法醫(yī),查案不關(guān)他的事,他只不過覺得青年有趣,才帶著小白癡出來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