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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覺得再也沒有靈獸的風度能夠比影更好了,可惜影是別人的契約靈獸,偏偏他還不能為心肝寶貝搶過來。無奈的搖了搖頭,男人看著禿毛狐貍的目光透露些許歉意,“把影拔成這樣,看你師兄知道了不打爛你的小屁股。”他敢!小團子氣呼呼的虎著臉,“他要是打我我就叫影咬他!”男人忍俊不禁,你當影是狗呢?卻并不拆穿強裝鎮(zhèn)定心虛的小團子,揉了揉團子的腦袋就大步走下月臺,運起靈氣飛向空中。被丟在一邊的白狐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后腳一蹬躥到空中團子的懷里。毛都要扯光了還黏上來,這狐貍莫不是有病?男人端著一張高冷的仙人臉,心里卻在思考怎么讓腦子有病的狐貍和它主人離自家兒子遠一點。戰(zhàn)寵都是這副模樣,估計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從瓊陽峰飛到妄武臺也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妄武臺一眼望下去密密麻麻的腦袋,正是長青門三年一次收徒典禮。高臺上一字排開坐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們皆是長青門的前輩長老。只有正中央的貔貅玉椅是空出來的。臺下的人噤若寒蟬,臺上的人小聲低吟。“宗主怎么還不來,會不會不來了?”“怎么可能?按照門規(guī),宗主今年必須收徒,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過徒弟呢。”“這里五百弟子,宗主一定會搶前十吧,說不定全收了,看來今年咱們別想收什么弟子了。”“即便宗主不收徒,咱們也不一定搶得到,別忘了還有十大長老。”“不論如何,好處都是宗主得了……”就在臺上嘰里咕嚕時,貔貅玉椅上白光一閃,一個白衣男人出現(xiàn)。男人遺世而獨立,仿佛羽化而登仙,仙氣繚繞,卻被懷里粉粉的團子破壞殆盡。臺下有人帶頭跪下。“拜見宗主!”男人并沒有理會跪下的人,只是低著頭慈愛的盯著懷里不安分的團子:“希希乖,不許動。”小團子嘟著嘴,扭來扭去,想要逃開男人的懷抱:“不嘛,不嘛,我要玩!我要玩!”小團子很少離開瓊陽峰,每次下來都要狠狠的野一遍,男人也無法,無奈的揉了揉額,好在是在長青門,自己的地方也不怕兒子出事。于是,男人只好不舍的將團子放到地上,“不許亂跑,知道嗎?”“嗯嗯,知道了爹爹。”嘴上說著是,轉(zhuǎn)頭就朝著臺下而去。待團子離開,男人才讓跪著的弟子們起身。團子邁著小短腿沖進新弟子中,抬頭望著比自己高許多的人委屈的撇撇嘴,他什么時候才能長高啊?白狐懶懶散散的悠閑的跟在團子身后。因為不服氣自己身高,團子生氣的踢了一腳白狐,轉(zhuǎn)頭就跑。白狐抖抖毛,伸出舌頭打了一個哈欠,就朝著團子消失的地方追去,于是一人一狐在五百新弟子中躲躲藏藏玩起了捉迷藏。新弟子看著身邊晃來晃去的團子仿佛看到了一塊移動的肥rou——這小屁孩是宗主的兒子,是長青門的少宗主,只要巴結(jié)到了少宗主,說不定就可以拜入宗主門下了。可惜,臺上那么多前輩看著,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向少宗主搭訕。大長老勿季看了一眼男人,目光從男人眉間的業(yè)火花鈿掃過,悠悠開口試探:“宗主,今年通過考驗的弟子都在這里,不知你看好誰?”委婉的看似問他看好誰,卻只給他一個弟子的選擇權(quán)。他還不了解這些老狐貍嗎?不就是怕他搶了好資質(zhì)的弟子而已。男人放在腿上的手動了一下,朝著臺下看去,一眼就看到小團子在人群亂躥,心底輕笑一聲,面上不顯,只道:“無妨,你們先選,本座沒帶過弟子,不敢誤人子弟。”他只想好好教導兒子,才不要什么徒弟,一會兒大不了收個資質(zhì)差心性好的,回去和兒子玩。聞言,大長老和其他人眼睛一亮,假裝客氣遺憾,“宗主真是大度,我等愧不敢當。”下一秒,卻為了資質(zhì)好的弟子,這些前輩爭的臉紅脖子粗,橫眉豎眼,就差動手。團子聽到臺上的爭吵聲停下腳步望去,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些長老伯伯們吵架,還這么兇。連白狐來到他腳邊他也不跑了。臺上,男人端著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冷眼看著老家伙們毫無風度的爭執(zhí),往日收徒大殿他無需參與,竟不知道收徒大殿是這般熱鬧。不過——男人伸手點點眼角,這與他無關(guān),他只是建了長青門,需要一個修行的地方,這些人只要不越界他都不會管,畢竟那個門派沒有些齷齪的勾當?只要不弄到他身上就可以了。再說,爭徒弟而已,也不算什么。小團子第一次參加收徒大殿,自然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悄悄摸摸后退,結(jié)果撞翻一個人的身上。團子一回頭就看到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盯著自己,對面的少年冷著臉,團子脖子一縮,害怕的一把抓起地上的白狐抱在懷里,睜大眼瞪著少年,糯糯聲音裝出惡聲惡氣的模樣:“看什么看!在看挖了你的眼睛!”崇凜就這樣盯著眼前的團子,明明怕的要死,卻還要裝出一副我要你死的兇悍模樣,可愛的不行,那一雙亮晶晶的貓瞳沒有一點惡意,干凈的讓人想要毀滅。第二章:那么軟萌的小師兄這個人好兇哦,是不是要打我?團子心里委屈的想著,嚇得瑟瑟發(fā)抖,手里將狐貍抱的更加緊。感覺到團子的害怕,狐貍慢悠悠的抬起頭看向少年,嘴邊的白須抽動,咧嘴發(fā)出威脅的聲音。崇凜的目光從團子身上落到白狐身上,隨后垂下眼簾誰也不看,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而他就是一個卑微的資質(zhì)不好的弟子。團子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抬起白狐在狐臉上親了一口,也不敢在新弟子中逗留,邁開小腿就去找爹爹。路過爭執(zhí)的長老前輩們,團子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聲,輕手輕腳,自以為悄悄摸摸的來到男人身邊。他委屈的拉著一張臉,嘭的一聲松開狐貍?cè)斡珊偮涞降厣希さ么蛄艘粋€滾,團子抬起雙手,“爹爹抱抱。”男人也知道兒子被嚇到了,一把將兒子攬到懷里,繼續(xù)悠閑的看著戲。有了爹爹做依靠,團子膽子也大了,好奇的看著長老爭吵。好幾次他都想拍手喊加油。崇凜瞇起眼睛看著臺上的團子和男人,眼中劃過一絲暗光和厭惡。一翻爭吵之后,勉勉強強選到自己徒兒的前輩終于安靜下來,然而看著選完之后的百余人,他們都資質(zhì)差的只能做外門弟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