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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堂堂君少是不是真的潔身自好?說不定這個漂亮的人只是用了小手段,讓君少目前很喜歡他。貴圈中,只要沒有結婚,兩方身份不搭,什么不能搶,不能玩?甚至可以換著玩。李總心思被美人勾的無法安靜,忽略了君契趕人的那句話,簽合同?當然不是和他簽。他和劉總路過,看到尹少才來打招呼的,君少自然是來和尹少談合同的。李總落在妖夜云身上的目光滿是惡意和貪婪,這種感覺與凡人看自己完全不同,讓妖夜云想一劍戳過去,卻因為被君契摟著發作不出來。李總的目光,混跡貴圈的君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他不著痕跡的將愛人整個人都擁在懷里:果然,必須變強,否則他拿什么保護鳶兒?這個世界,原主是富二代,即是脫離了豪門也是半個富二代,離不開貴族圈的骯臟勾當,沒有實力,只會被人踩得更狠。畢竟能夠踩踩君家少爺,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看到君契嘴角越來越淡的笑容,劉總心里一驚,他倒是不那么貪好美色,此刻清醒著,君契雖然不是君家少爺了,但是好歹還是尹少的朋友。他連忙扯了一把李總,從沙發上起身,“既然君少和尹少還有事要做,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啊,對對,我們就不打擾了。”李總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妖夜云身上收回目光,離開時還忍不住回頭忘了幾眼。這么漂亮的人,曉是他風花雪月慣了的也沒見過,難怪能夠讓君家少爺這么在意,還以愛人的身份介紹出來。終于送走兩個多余的人,君契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年輕男人搖頭失笑,眉毛一挑:“阿契啊,看來你是真的栽了,要我幫你教訓教訓他們嗎?”“不用,”青年眼皮一掀,看著尹吹浩,“暫時留著他們,之后我親自教訓他們,你不是要出國嗎?今晚好好聊聊,不提別的。”所為合同生意,尹吹浩和君契什么關系?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朋友,錢財上很少分家。這一次君契想要創業,自己又不好出面,所以就由尹吹浩幫忙,反正尹吹浩也閑得無聊,就當去玩好了。君契提供資金,尹吹浩幫忙管理,說難聽點就是君契花錢讓尹吹浩出國玩,不過這次玩的有點高大上罷了。尹吹浩端起面前的酒飲了一口,笑著看向妖夜云,“阿契不介紹一下,這位我可是第一次見呢。”“你不是知道嗎?”青年不為所動。“呵呵,剛才那也算介紹?未免太小氣了,我尹吹浩又不會搶。”“那也要搶得過才行。”“這么自信?”尹吹浩有些差異,君契向來溫和殺人于無形,很少做這么挑釁的事。君契沒有回答,尹吹浩也不指望君契會回答,他端著酒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下車水碼頭,突然笑出了聲,仰頭飲盡杯中的酒,頭也不回的說:“晨華市,可是一個繁榮的地方啊。”一句話,說得意味不明,在場另外兩人只有君契聽懂了,他站起身,端了兩杯酒走到尹吹浩身邊,換下他手里的空酒杯,朝著尹吹浩揚了揚酒杯:“晨華市確實繁華,敬我們的未來,我等著能夠在華晨市扎根立足的那一天。”“會有那一天的。”尹吹浩輕笑著,與君契一同干盡杯中酒。夜風吹來,二人發絲隨風晃動。尹吹浩轉身回到茶幾前放下酒杯,看向一直安安靜靜的妖夜云:“時間不早了,我得去趕飛機,妹夫,你都不給我說幾句話嗎?”“……”妖夜云抬頭對上尹吹浩的視線一言不發。“妹夫真是內向呢。”被冷落絲毫不在的聳了聳肩,尹吹浩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打了一個哈欠,懶懶朝著君契揮手,“拜拜,等哥們好消息吧。”“嗯,玩的開心。”“哈哈,自然,如果你不擔心我將你賠干凈。走了哦。”看著好友離開,青年低頭摩挲著酒杯邊緣:他相信尹吹浩會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而不會是驚嚇……第二十五章:鳳吟戰神拍完已經是三個月后,對于妖夜云二人而言相當于曠課整整三個月,這三個月他們對學校的事一無所有。因而,來到學校,看到與往日熱鬧喧雜相比仿佛走錯了地方的寂靜冷清景象,受原主影響,君契整個人都蒙了幾秒。學校cao場上見不得一個人,教學樓也空蕩蕩的,地上都是被廢棄的紙張。學校仿佛已經被荒廢了。君契回頭,這才發現門衛室沒有人,從外面上了鎖,鎖上布了一層灰。所以——這三個月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好好的學校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君契擁有鳳影的記憶,但他原身屬于這個世界,即使知道不對勁,也看不出怎么回事。但是,妖夜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整個學校布滿了氣死,這里已經被鬼魂占領。男人瞇起眼睛看著彌漫在空氣里陰冷灰黑色的死氣,仿佛重新回到了地獄。他伸手主動拉住青年,嚴肅的問:“要去看看嗎?”“嗯。”當然要去看,只有了解這世界的力量程度才能更好的保護愛人。君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反手握住男人,“進入看……”“站住!”青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二人轉身看去,君契瞬間就愣在原地,他難以置信睜大眼睛看著走來的男人,下意識的出聲:“鳶兒……”來人從容淡定,舉手投足皆是不凡,本來看著妖夜云的視線因為君契的話移了過去,他嘴角帶著看不出喜怒的笑弧。“你認識我?我可不是鳶兒,但是我認識你。”君契當然知道這個人不是鳳鳶,也不是原主認識的會長,只是這個人長得幾乎與鳳鳶一模一樣,他驚訝而已。君契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位面里的神明,位面身份那個第一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尉遲渃(ròu)止。晨華音樂學院的學生會會長!妖夜云聽到“鳶兒”二字皺了皺眉,豎起耳朵,目光來回在君契與尉遲渃止二人之間游移。他扯了一把青年,語氣微冷:“鳶兒是誰?你以前的愛人嗎?”君契回頭看著妖夜云搖了搖頭,“我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乖,你先離開,我和會長有話要說。”“有什么我不能聽?”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妖夜云就是心里覺得有一根刺。“夜云,乖好不好?只是我和會長的一些私事。”“……”什么私事非得瞞著他?妖夜云不滿的冷下臉,腦子里都是鳶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