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耗子……耗子……君陌皖嘴角抽了抽,沒來得及反駁,對面的青年再次開口:“耗子,我不管你是怎么變成人的,勸你別做一些不該做的事。”至于是否真的是耗子?遲危炔還沒那么天真的覺得世界上有青蛙變王子耗子變人的奇跡,尤其還是一只會做飯帶著強大氣場舉手投足皆是不凡的耗子。也正因為這樣,遲危炔才對男人充滿警惕,上輩子他可沒有遇見過這個耗子精,也沒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物。君陌皖的臉僵了一下,淡淡瞥了一眼遲危炔,“鄙人有名字,姓君名陌皖,君陌皖,不是你口中的耗子,而是妖。”“我知道你是耗子精。”遲危炔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茶幾上的寵物籠子。“別看你的耗子了,鄙人吃了。”媽的,好氣,果然還是很討厭這個年輕人,一點也沒有小家伙可愛,還差點讓他斷子絕孫!“哦,是嗎?”遲危炔不置可否,看到男人吃癟的模樣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當然,要看它的尸體嗎?”“可以啊。”“……”死孩子,別這么認真行嗎?非得和我對著干,“渣渣在馬桶里,沖了。”“……”你就不能承認你就是那只耗子嗎?遲危炔盯著君陌皖,看到男人頭皮發麻時,突然起身,朝著餐桌走去,“吃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未來的路……還很長呢……第八章:開始逃難飯桌上,遲危炔皺著眉看著味道極重的菜。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他的口味并不重,甚至非常清淡。只是另外兩個人,一個本身就口味很重,一個早就被美食征服,才沒空管他。但,不管怎么樣,飯還是要吃的。飯后,遲危炔拉著少年回臥室睡覺,君陌皖悠閑的跟著兩人身邊。走到臥室門口,遲危炔額頭青筋直跳,他回頭冷冷的看著男人:“你要跟著我們到什么時候?”“睡覺啊,你們要睡覺我也要睡覺的。”“右拐第三間,有客房。”說話時青年頗有些咬牙切齒。“都末世了,別在意那么多,一起睡唄。”“滾!”遲危炔冷哼一聲,打開門將少年拉進去,又啪的一聲摔上,差點撞到君陌皖臉上。門外君陌皖摸了摸下巴,隔著門對里面的人挑了挑眉,也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才懶懶散散的轉身去客房。聽到外面遠去的腳步聲,遲危炔才松了皺著的眉。而鳳鳶卻不管那么多,吃飽了,時間不早了,要睡覺了,轉頭就朝著大床奔去。還沒跑幾步就甩掉拖鞋,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撲向軟軟的被窩。少年在被窩上蹭了蹭,一把摟住被子翻了一個身將自己裹成一個小毛球,閉上眼睛咂咂嘴,開始醞釀睡意。床上毛毯并不厚,是夏天專用的。遲危炔在少年之后也上了床,順便將室內的溫度也調低了一點,然后大手一撈,將少年連帶毛毯摟在懷里,關上燈便閉上眼睛。另一邊客房,男人靜靜的站在窗邊。窗戶簾子只拉下一半,男人看著窗外的眸子深不見底,偶爾有銀色寒光一閃而逝。站了片刻,君陌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郁悶了幾秒,突然嘴角染上笑意,抬手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男人身上一陣白光閃過,錦袍變成了簡單的襯衫皮褲,長的可以蕩秋千的頭發剛好到耳際,發色未變,唯一美中不足——老鼠耳朵還在頭頂。“……”這耳朵他可以割下來下酒嗎?算了,那是他自己的耳朵!郁悶的嘆了口氣,男人一把拉上窗簾,走到床邊展開雙臂向后一倒,就閉上眼睛。這一覺鳳鳶睡得并不好,夜半更深的時候外面特別吵,直到接近天亮時才慢慢入睡。雖然少年睡得很晚,但是如今已是末世,他們還要去安全基地,便不得不將小孩叫醒。遲危炔雖然知道末世會來,除了物資卻沒有多做任何準備,就連物資也沒準備太多,為的就是不想引人注意,也不想像上輩子一樣瞻前顧后。這一輩子,他不會做出頭鳥,但是有人惹上門他也不會手軟。青年半倚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捏住少年挺翹的鼻頭,眼中滿是寵溺,“鳶寶,起床了。”“唔……”少年搖了搖頭,甩開臉上作怪的手,翻了一個身咂咂嘴繼續睡。“鳶寶,別睡了。”遲危炔無奈。不等他無奈結束,臥室就被人一腳踹開。男人大步來到床邊,單手提著少年的后領晃了晃,像提……老鼠……一樣。被懸在空中一晃,鳳鳶瞬間沒了睡意,他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耳朵還配合的抖了抖,于是鳳鳶走忍不住又抓了一把。君陌皖眼睛一斜,淡淡的掃過少年,手一松,少年吧唧一聲狼狽的趴在床上。從男人進來那一刻,青年的臉色就十分難看。尤其看到男人還如此粗暴的對待鳶寶。事實上君陌皖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對待少年還是很小心的,看似粗暴,卻都小心的避開了一切傷害到少年的可能。這個年輕人很寵少年,君陌皖看得出來,但他可不想小家伙被寵成一個嬌滴滴的嬌氣包,可愛是一回事,嬌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看著青年冷冷的目光,君陌皖絲毫沒有自覺的開口:“看吧,這不就醒了,叫個人起床跟叫魂兒似的。”說完又看向少年,“小家伙,快點起來了,今天咱們就離開s市,陌皖哥帶你殺喪尸去。記住,我叫君陌皖。”殺喪尸?鳳鳶眼睛一亮。哪個男孩子年少沒有一個英雄夢?少年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抬頭看著男人:“殺喪尸?真的嗎?”“騙你干什么?”男人輕嗤一聲,抬手在空中一劃,就憑空冒出一把銀白色的長劍。君陌皖拿起劍丟在少年懷里,“給你,砍喪尸用,它叫陌皖劍。”剛取的名字,沒毛病。“好!殺喪尸!”鳳鳶瞬間熱血沸騰,反反復復看著手里的劍,然后抱著劍不撒手,下床跑進浴室。“……”遲危炔至始至終僵著一張臉看著君陌皖。他覺得自己可能失寵了,貌似他的鳶寶不喜歡溫柔一點的,而是喜歡粗暴一點的。兩個大男人四目相對時,最后還是遲危炔最先開口:“我不管你是誰,要是敢傷害鳶寶,我就扒了你那一身耗子皮。”“……”不要總是不動聲色的強調他是老鼠,而且老鼠就老鼠吧,為什么非得叫他耗子?君陌皖微微傾身,看著青年,“遲危炔,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為什么總和老鼠過不去,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