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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側裙子的拉鏈,輕扯一下,黑色內衣包裹的白皙胸腹就展露在他眼前。邱晨吻了吻她的鎖骨,喃喃:“你真美……” 他的吻濕而熱,一路往下,吻上那處柔軟時,聞昔突然渾身激靈了一下,她兩手推起邱晨的肩,迫使他與她對視。邱晨一臉疑問:“怎么了?” 聞昔說:“我有男朋友。” 邱晨怔了一秒,突然笑了:“我沒有女朋友。” 聞昔擰眉:“你不在乎。” 邱晨微笑,身體加重,壓下來:“你覺得呢?” 他的吻更加激烈的落下來,聞昔躲避著不讓他吻她的嘴唇,他的吻落在她脖頸、鎖骨,還有胸前。 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子,順著柔白細膩的大腿往上,碰到她柔軟私|處的時候,聞昔猛地夾住了腿:“不行!” 邱晨從她胸口抬起頭,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面紅耳赤,頭發凌亂,按理說她的話沒有說服力,可是她的眼睛告訴他她真的不愿意——至少是現在。 邱晨皺眉,抽出自己的手,聞昔有點難堪地扭過頭。 “怎么了?” 聞昔閉著眼睛:“對不起,我很想跟你做,可是不行,我真的……” “別說了。”邱晨打斷她,從她身上起來。 聞昔扭頭看他,他甚至衣服都沒脫,僅僅扯開了領口,而她除了尚且掛在身上的裙子,幾乎要被他探光。 她看了看他的褲口,明顯的撐了起來。她有些緊張,竟然這么容易就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床,而她對他幾乎全無了解,萬一他想強|上,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看著聞昔謹慎的目光,邱晨反倒覺得好笑:“怎么,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上女人的變態狂?” 聞昔沒說話。 邱晨轉身往衛生間走:“我不會強迫女人,除非她們自己愿意。” 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聞昔昏昏沉沉地聽著,翻了個身,把被子拖到自己身上。緊繃的神經松弛下來,精神頓時疲憊,她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只冰涼潮濕的手貼在自己額頭,很舒服。 “發燒了?臉怎么這么紅?” 聞昔困的睜不開眼睛:“等我睡會兒……” 半晌,聞昔迷糊中想起自己化了妝。 她下意識地喃喃:“……幫我卸妝……” 也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 第二天,聞昔在宿醉的頭疼中醒來。她眼睛有些疼,被明亮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睛。十點了,隔著玻璃和空調,還以為外面也是溫暖如春的天氣。 她揉著眼睛,第一次認真審視自己睡的臥室。 類似酒店的風格,但是有很多私人物品,除了酒店的格式化,還有自成一派的性冷淡裝飾風格。 邱晨不在。 聞昔掀開被子下床,高跟鞋昨晚不知道被踢到哪去,她赤腳踩在地上,地面微微溫熱。 她還穿著昨天的衣裙,她拉上拉鏈,然后穿上半路截獲的拖鞋。 她揉了揉自己的臉,出乎意外地干凈清爽。她進到衛生間,鏡子里的她素面朝天,除了眼皮有微微的浮腫,整張臉還算得上入眼。 邱晨昨晚給她卸妝了,他聽到了她的話。 洗完臉出來,聞昔聽到關門聲。邱晨從玄關進來,手上提著幾袋東西。 聞昔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恰好地裝作忘記昨晚的事情,邱晨顯然已經看到了她,稍微有點驚訝:“你還沒走?” 聞昔說:“我剛醒。” 邱晨淡淡一笑:“剛好,早飯買多了,吃完走吧。”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不自然,聞昔還站在原地,邱晨說:“去拿兩雙筷子。” 邱晨顯然已經把酒店當做家來長住,廚房里設備齊套。聞昔拉開櫥柜拿了兩副筷子和兩個碗出來,邱晨正在解開塑料袋的結。 聞昔把豆漿倒進碗里,剛好兩袋,一袋一碗。 兩人面對面坐著吃“早飯”,聞昔看了看早餐,問:“你是不是知道我沒走?” 不然為什么早餐恰好是兩份? 邱晨淡淡笑:“我剛從店里回來,你說呢?” 聞昔摸不透他,問:“你昨晚又回去了?” 邱晨有點好笑地看著她:“你覺得我這么早睡干什么?我又不需要養生。” 聞昔被他堵地沒話說,只好低頭喝豆漿。 “你昨晚為什么要給我卸妝?”因為這算得上是一個無理的請求。 邱晨說:“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整容式化妝?” 聞昔似懂又非懂。 邱晨接著說:“如果你真實的面孔嚇到了我,我會十分慶幸半路殺車。” 繞來繞去又回去,聞昔想翻白眼。 邱晨話說到一半停住了,聞昔按捺不住問:“所以你后悔了嗎?” 邱晨笑,然后看著她:“我只是有點后悔,聽你的話。” “你說過你不強迫。”聞昔道。 邱晨眼眸深深地看著她,聞昔扭開頭:“我等會兒就離開。” 邱晨沒什么表示。 “我能不能借你件厚衣服?” 邱晨抬頭。 “外面很冷,我穿一件裙子回去會被凍死的。” 邱晨點著頭表示同意,然后開口:“但是跟我有關系嗎?” 聞昔:“你——”她握緊拳頭,生生忍住砸到他臉上的沖動。 邱晨眼神往下挪了挪,莞爾:“也不是不可以。” 聞昔說:“我保證會洗干凈送還給你。” 邱晨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戲謔,聞昔低頭,猛然發現胸前都是他吻出的紅印子。 “我送你回家。” 聞昔牙都要咬碎。 —— 聞昔穿著邱晨的羽絨服站在門口,等邱晨拿車鑰匙。邱晨的衣服太長太大,她穿著幾乎快到腳踝。 邱晨很快出來,他換了一身半休閑的衣服,外面穿一件青色大衣。相比昨晚的不羈,這套衣服有種健康向上的味道。 聞昔把臉埋進衣服的皮草毛領里,看著邱晨關門,她著實有些看不透他。 沒有玻璃的室外依舊很冷,雖然有陽光,但是有風,風從腳底涼上來,聞昔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邱晨停好車走過來,問:“感冒了?” 聞昔搖頭:“不知道。”她拉開拉鏈準備脫下衣服給他,邱晨并不阻止,只看著她微笑,聞昔手上停頓,把拉鏈重新拉上去。 “上去喝杯茶再走。” “叮咚!叮咚!” 聞昔站在家門口按鈴,可是聞朝似乎不在家。她到家門口才發現,她的手機和錢包都不翼而飛,可能昨晚丟了,或者被人拿走了也說不定,她現在身無分文,連鑰匙也沒有。 邱晨抱著手臂,安靜等著她。 放下手,聞昔回頭對邱晨說:“我meimei不在家,可能出去了,中午也許會回來吃飯。” 邱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