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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戈說:“她最開始吸引我的,是她的主動,后來,我知道她有抑郁癥,有時候她會對我很好,可是有時候又很冷漠。她從不給我看真正的自己,我真的不了解她,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把我放在何等位置,是不是真的愛我,還是把我作為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 吳澤問:“你了解抑郁癥么?” 吳戈搖頭。 吳澤又問:“那你陪她看過醫生么?” 吳戈還是搖頭:“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看醫生。” 吳澤問:“你們已經交往多久了?” “三個多月。” 吳澤喝了一口酒:“那你覺得,三個月了解一個人,可能嗎?何況是一個心理防御這么重的人。” 吳戈疑惑:“心理防御?” “我對她了解的不多,但是這樣的人,只會深入交往他們接受的人。哪怕你不是她的朋友,只要她覺得你可靠,真誠,就會主動靠近你,然后全然接受你,盡管他們仍舊會保留很大一部分的自我,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們完全接受了你,那就是把你當做最親密的人了。” 吳戈聽的一愣一愣:“哥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吳澤笑:“我是個生意人,之前研究過這些東西。心理學很奇妙,人其實很有趣。” 吳戈道:“那這么說她是接受了我的?” 吳澤點頭:“所以你身上是有什么優點或者是特質是很吸引她的。” 吳戈道:“長得帥算不算?” 吳澤渺無表情看著他,吳戈忍不住自己笑了。 吳澤說:“至少在我看來的你,是一個絕對真誠的人,盡管有時候犯傻,但是很天真。” “哥,我已經好久沒聽你說這么rou麻的話了。” “你找死么?” ☆、第 44 章 “我有點慌。”吳戈說。 吳澤問:“慌什么?” 吳戈說:“不知道,我就是有點緊張。” 吳澤笑起來。 吳戈接到聞朝打來的國際長途電話。 “吳戈?” “是我。” 聞朝語氣有點急:“我姐情緒不對啊,這幾天壓抑的太厲害了,你干什么了?” “你姐怎么了?” “就是吃的藥多了,而且據我推斷,她肯定壓抑的不行,這幾天說話都變得束縛。”聞朝說。 吳戈問:“這也能看的出來?” 聞朝:“你了解的多還是我了解的多?” “你……” 聞朝說:“我姐最近的狀態很不好,壓抑死我了,過去她情緒壓抑的時候就會自己躲起來哭,不過我不知道現在她排解情緒是要怎么做,可能也會……” 吳戈心一下揪緊:“會哭?為什么會哭?”而不是直接找他理論呢?而且在他的印象中,聞昔似乎沒有哭過,她強勢到似乎只會冷漠。 聞朝說:“我沒有見她哭,可是每當她情緒抑郁的時候就會把自己藏起來,獨處,這幾天她眼睛總是紅,你到底做什么了?怎么把我姐弄成這個樣子?” 吳戈沉默,聞朝等了幾秒道:“說啊,我國際長途電話可貴呢。” “那我給你打過去。” “少廢話,你做什么了?”吳戈的轉移話題讓聞朝越來越不耐煩。她只希望吳戈沒有傷害到jiejie,可是很明顯事情已經發生。 吳戈沉默一會兒,說:“我出軌了。” “你真是該殺了。” 聞朝立刻掛了電話,吳戈再打過去無人接聽,再打就是掛斷。 吳戈回:“對不起。” 長長的解釋打了又刪,“我不是有意的”這句話看起來欠揍而白蓮。做了就做了,事情已成定局,他只能迎面而上,躲避傷害的,不只是兩個人。 吳戈回到客廳,吳澤在給壁爐添柴,他回頭看了吳戈一眼,吳戈臉上滿是糾結。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吳澤說:“我今晚就回國。” 吳澤淡然地點點頭:“然后全家都知道你因為感情問題缺席家庭聚餐。” “可是……”吳戈還想說什么。 吳澤說:“無論你是誰,你都是吳家人,家庭是第一位的,你一年回來沒有幾次,我不希望你因為感情而忽略了親情。” 吳戈低著頭。 吳澤說:“如果她愿意給你機會,晚幾天也沒關系,如果她真的是無理取鬧的女人,你怎么解釋都沒用。” 吳戈道歉:“對不起。” “這件事到此為止,爸媽這邊我會幫你保密,如果你不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你可以回這邊找一個私立醫院的職位。” “我要在國內工作。”吳戈說。 “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拿主意。” 吳戈看了一眼手機,關掉放到了壁爐上。 吳戈:“今年奧利維亞的父母也會來嗎?”(注:奧利維亞,吳澤妻子,加拿大裔) 吳澤:“還有夏洛特。”(注:強吻過少年吳戈的加拿大女孩) “天。” “她都結婚了。” “這么快?” …… —— 聞朝放假晚上學晚,聞昔已經上班了,聞朝還有十幾天才開學。 聞昔上班,聞朝宅在家里無聊,她喜歡出去,聞昔給她買了個單反相機,偶爾拍出一張還不錯的照片立刻大呼小叫,宣布自己即將成為下一個攝影大師。 聞昔年后的工作多了很多,王艦同樣也不輕松,半年的考察期過去,顧泠開始放心讓她們接手更多的工作,這也意味著花更多的精力。 午飯的間隙,王艦抱怨自己的身體。 “我跟你說,我都開始長白頭發了,初三我去做頭發,拔下了五根。”她在“五根”上著重,卻看到聞昔幾乎沒有反應。 “我才三十幾歲,就有白頭發了!” 聞昔抬頭看她一眼:“大驚小怪什么,我二十歲就有了。” “當時壓力也很大,各方面吧,反正當時梳頭發,就發現有很多白頭發,不過現在很少了。” 王艦看著她說:“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女人。” 聞昔聳肩:“我什么故事也沒有。” 王艦眼睛瞇起來笑:“我不信。” 工作一周,聞昔終于漸漸找回感覺。放假回歸的初期總是有種飄在云上的感覺,她知道自己的狀態,同樣知道別人都是一樣的狀態,大家都飄忽著找感覺,感覺很奇妙。 周六的晚上,王艦約聞昔出去玩。聞朝早早睡了,白天跑了一天,累的沾床就睡。 晚上八點,王艦開車到聞昔樓下。 半新的二手奔馳,重新漆過之后仿佛有了第二次生命。 聞昔裹著長長的羽絨服拉開車門進去:“不賴啊,sao包且有活力。” 王艦紅唇高揚:“那可不。” 王艦穿了一條黑色的抹胸裙,堪堪到大腿中間,腳上是一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