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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記得簽收。” 我做了一上午的運動,中間休息了不到一個小時。后果的話可能第二天我的腿、胳膊上的肌rou群都酸疼。 快中午的時候去洗澡換衣服,出來的時候覺得陽光有些耀眼。最熱的時候過去了,最近又連著下了幾場雨,天氣涼爽了很多。 步行回家,在外面解決了午飯,回家之后覺得腦子有點空。 下午的時候王艦打電話過來,約了幾個朋友去唱K。我有點累,但還是去了,王艦的性質很高,來的人除了于城和一個不怎么熟的男同事林謙,其他的我一男一女我不認識。我有點好奇,拉過王艦問:“怎么這么多人?” 王艦指著那個姑且叫得上女孩的說:“那是林謙女朋友,”然后她嘴角一彎,紅唇魅惑一笑,“那是我的小男朋友,方鐸。” 我推了她一把:“開玩笑,多年輕,也就二十多歲。” 王艦點了點頭:“唔,還在上大學,大二,不,大三。” 我說:“少禍害人家祖國的花朵啊。” 王艦來的時候喝了點酒,她嗤笑了一聲:“我自詡年輕,遇到這種還不是一巴掌打回原形?” 我沒懂她話里的意思,于城已經過來了。那個女孩很溫婉,小鳥依人地挽著林謙手臂。林謙是很文靜,斯斯文文的男人,話不多,可是看著很穩。女孩是嬌小類型的,兩個人看起來很般配。 于城穿了一身休閑服,不再是西裝革履了,看著優雅閑適,他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微微笑著,我看了兩眼,趕緊轉移視線。 點好了包房,進去就是狂魔亂舞的世界。 快要晚上了,林謙和他女朋友是吃了飯來的,于城也是,叫的酒基本被我、王艦和方鐸喝了。方鐸是個有點害羞的男生,可能是見到陌生人的緣故,他不怎么說話,可是眼睛是亮的,尤其是聽到我們談到某些工作上的事,尤其王艦扯皮的時候他聽的眼睛都不眨,看得出他對王艦很崇拜,可是沒有愛欲在里面。我放心了。 于城拿著一直啤酒,我拿過一支跟他碰了碰。 “怎么不唱歌?”于城問我。 我說:“我會的都是老歌。” 確實是老歌,以前的時候我喜歡過□□、阿杜,但最喜歡的還是林志炫,磁帶聽了一盤又一盤,那時候林志炫還很火,我很喜歡他的,總是忘情地跟著唱。那時候磁帶聽多了會壞掉,磁帶掉出來,要用手指轉著帶齒的圓圈把多出來的轉回去。有時候壞掉的磁帶拿來玩,里面的磁帶能拉很長很長。我聽壞了三個收音機,可是后來磁帶找不到了,收音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丟掉了。 “想什么呢?”于城見我出神,手在我面前揮了揮。 我忙回過神,說:“沒什么,我不會唱。” 于城說:“你的聲音挺好聽的,唱歌應該很好聽吧?” 我的心又開始激烈地跳動了,我喝了酒,此刻我全身的細胞都恨不得大叫:我會!我會! 方鐸唱完了一首,我覺得很好聽。王艦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子,然后對著話筒大吼:“不錯啊!” 方鐸不好意思地笑笑。 然后王艦把話筒往我手里一塞:“唱!發泄一下,死不了人算我的。” 我說:“去你的。” 轉身對上于城的目光,炫麗的燈光下,他的眼神像一汪海。我說:“我唱,聽不懂別怪我。” 前奏想起來,林謙的女朋友從林謙懷里爬起來:“是!我會唱!” 林謙把話筒遞給她,她看到屏幕上的歌名,疑惑地抓著話筒:“欸?是我聽錯了?沒錯啊?” 我看了于城一眼,他微笑著望著我,我的心在狂跳,可是眼淚卻差點掉出來。 林謙的小女友到底沒唱,連第一句都沒有,我獨自唱完了所有。 若這一束吊燈傾瀉下來 或者我已不會存在 即使你不愛 亦不需要分開 若這一刻我竟嚴重癡呆 根本不需要被愛 永遠在床上發夢 余生都不會再悲哀 人總需要勇敢生存 我還是重新許愿 例如學會承受失戀 明年今日別要再失眠 床褥都改變如果有幸會面 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 惶惑地等待你出現 明年今日未見你一年 誰舍得改變離開你六十年 但愿能認得出你的子女 臨別亦聽得到你講再見 在有生的瞬間能遇到你 竟花光所有運氣 到這日才發現 曾呼吸過空氣 陳奕迅的。粵語版,比國語版更加深刻,更加難過,我唱到眼淚橫流。王艦笑著說:“你瞅你這沒出息的。” 我拿了紙巾擦干眼淚,自嘲說:“見笑。”我再沒有看于城一眼,所以沒看到我一直想從他眼里看到的驚艷。可是僅此而已。 方鐸是個很帥氣的小伙子,他喜歡時下的很多新歌曲,他說:“聞昔姐,你這是開了原唱系列啊。” 我沒有推辭。因為這首歌,我唱了也差不多十年。從最開始的,到后來的,每次唱歌,這都是我的必唱曲目,早就駕輕就熟。 冷氣有點足,我覺得冷。果盤擺的很精致,我低著頭吃水果,覺得好像更累了。上午運動過后沒休息,中午沒有睡午覺,下午做了一些表,現在有點體力透支。 “少喝點吧。”于城說,他遞過一瓶低酒精果汁。 “你不知道混著喝更容易醉嗎?”我看他有點糾結,順手接過了。 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了。林謙的女朋友困了,回去睡覺,林謙去送她,也離開了。偌大的包廂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王艦在那跟方鐸劃拳,她是有點喝醉了,方鐸卻沒有喝多少,我有點懷疑這是王艦故意湊的一個局了,六個人,剛好三對。 ☆、第 16 章 人走了之后氣氛降了一點,王艦又去點了一首重節奏的歌,把燈光開到最晃眼。 我竟然在這震耳欲聾的歌聲里睡得迷糊,不算是嚴格的睡,打瞌睡。 “你很累嗎?”于城問我,他沒有喝多少,眼睛還很清,他的表情有一點點奇怪,帶著點尷尬。 我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坐正了:“對不起,有點困了。” 于城說:“困了就回去睡覺吧,好好睡一覺。” 我是真的恨不得好好睡一覺,任誰有多大的精力,撐到現在也疲勞了。王艦和方鐸在屏幕前瘋,兩個人笑得跟個傻子一樣,不知道的可能以為嗑藥磕多了。 于城站起來,走過去說了什么,可能是說我累了之類的,王艦回頭看了看我,眼神有點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