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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睛仿佛也在微笑,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帶著有點距離感的禮貌。 聞昔站起來:“Jennifer,聞昔。沒關系。” 她的些微失措讓他覺得有趣,他微微笑了。 王艦也站起來:“Law,王艦。” “抱歉打擾你們用餐,但是我感覺還是來打個招呼比較好,不過我還有事,失陪,祝你們用餐愉快。” 他跟另一個人結伴離開,聞昔和王艦重新坐下。 聞昔的反應有點反常,王艦眨了眨眼睛,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喜歡?” 猝不及防,聞昔的表情慢了一拍。 “……” 這下輪到王艦疑惑了:“你這樣的條件,這種高質量的男人沒嘗過嗎?” 聞昔說找回了表情:“你不懂。”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王艦看著聞昔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嘴邊兒的rou吃不著挺惱火吧?” 聞昔盯著眼前的杯子:“是挺惱火的。” 于城和顧泠在進公司之前就已經結婚,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如果喜歡一個人可以由自己決定,那么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愛而不得。明知不可,卻總想著飛蛾撲火。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哪怕對方只是說一句天氣很好都是十足的撩撥。 —— 一個高個男人匆匆走在路上。 “我知道我知道,這邊我有很多朋友,工作也很順利。” …… “媽我都二十五了可以照顧自己了,哥哥上次來也覺得我們醫院還可以,真的不用擔心的。” 傍晚下班,吳戈在便利店買了些水果,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回走。在這邊已經工作了好幾個月,他的mama還是不放心,離家在外,每次打電話總是有很多叮囑。 橙子葡萄還有蘋果,拎在手上有點勒,他用耳朵和肩膀夾住手機聽著,把手上的袋子換了只手。 小區保安室門口有兩個人在說話,走近之后,發現是兩個穿著很正式的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個白領裝扮的女人,經過他們身后,他聽到西裝男在跟那女人介紹著—— “……一廳一衛還有陽臺……小區治安很好,而且周邊買東西也很方便……租金當然是最低啦,這么好的地段真的不能再降價啦……” 哦,是租房子的……吳戈看向不遠處的女人,她抱著手臂側身站著,逆光側臉柔美,周身卻很清冷,那是一個很好看的年輕女人。 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會兒。 兩個人談妥了什么,開始往里走。 也許是盯得時間太久,女人好像發現了他,就在她要轉頭時吳戈猛地轉身抬步,就在這時手上的袋子突然破裂,盡管他已經及時拿手去捂,十幾個甜橙還是骨碌碌滾落一地。 兩個人已經快要走近,吳戈臉上一熱忙蹲下揀橙子。 滾落的橙子分布太亂,兩人走過時他看到女人突然走過來蹲下幫他撿橙子。 她撿了好幾個,雙手捧了遞過來給他,吳戈伸手接過。 “多謝。” 她臉上沒有嘲笑也沒有戲謔,表情很淡,只簡單地“嗯”了一句。 “聞小姐?”西裝男叫她。 “稍等一下。”她把又撿的一個放到他手心里,站起身輕輕拍了拍手。 “謝謝。”指尖碰到她的手指,指腹柔軟。 “不客氣。” 她走過去:“你繼續吧。” 中介介紹著兩人往里走去,吳戈脫下外套包起水果。周圍的人有好幾個,可是肯蹲下幫他撿東西的卻只有她一個。 —— 第二天一早下起了大雨,幾乎下了一天。聞昔剛接手工作,需要了解的東西很多,她留下來加班上手,不知不覺已經很晚了。 關上辦公室的門,她發覺她這層樓層已經空了。 到了門口,雨還在下,突然想起自己雨傘忘拿,她掉頭往回走。電梯門打開,于城從電梯里出來,聞昔有點意外,沒想到他也加班。 于城走近問:“這么晚還沒走嗎?” “嗯,想多工作一會兒。” 于城見她仍舊往回走:“忘帶東西了?” “我忘帶傘了。”聞昔訕笑。 “你住的遠嗎?”于城手里拿著一柄黑色的傘。 聞昔有點意外,不過還是說:“也不遠,就四個紅燈口。” “我送你吧。”于城說。 “啊,那麻煩了。” 走到門口,于城低頭看了看她的腳,她今天穿了一雙裸色的細跟高跟鞋。 他撐開雨傘,說:“雨天穿這種鞋子容易滑倒,你可以扶著我。” 聞昔輕輕攥著他的袖子,小心避免滑倒——滑倒就太丟人了。 于城的車停在外面的車位,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雖然打著傘,兩人身上還是淋了點雨,上了車,于城打開空調。 “你住哪?” 聞昔報了地址,于城看了看她:“你住酒店里?” “還沒有找好房子,但是又需要立刻工作,就先在酒店住下了。” 于城點點頭,然后發動車。 聞昔突然覺得,今晚的于城沒有了那種距離感。 到了酒店,于城下車撐開傘,繞到副駕駛。聞昔下車進到傘下,和他幾乎貼身站著,雨打在傘上發出彭彭的聲音,一如她的心跳,光線昏暗,她的手有點顫,于城站著,低頭看著她:“怎么了?” 聞昔深吸一口氣,壓住心里的那一份悸動,后退半步。 “沒事,今晚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是吳戈,可能會有人站錯隊了 ☆、第 2 章 聞昔喜歡他,她靠近又躲開,渴望著少女時代的夢中情人,又怕自己成為婚姻的罪人,難耐又難安。他曾經是她心里的白玫瑰,如今又開始發芽。 于城的車已經走了。聞昔靠著陽臺的墻,心口漸冷。他結婚了,還有個半歲的孩子,她有什么理由,去做一個這樣的人的情人? 他無聲拒絕了她。她不意外,可還是覺得很難過。她愛過一些人,好聚好散,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輕易如于城這樣讓她動心。深夜的雨水格外冰冷,她禁不住打哆嗦。 上樓,打開空調調成暖風,聞昔脫掉衣服赤腳走進浴室。熱水打到冰涼的皮膚上又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黑夜暗沉,燈光昏暗,聞昔陷進巨大的軟床,于城伏在她身上,他的嘴巴貼到她的耳朵,含混說著愛意,咬著她的耳垂,濕漉漉,暗沉沉。 渾渾噩噩,然后他的手就放到了她胸前,他的手guntang,她的身子卻很冷。他的嘴唇找到她的唇瓣,激烈地吻她。聞昔劇烈地喘息,胸悶,然后她滿身大汗的醒來。 春夢。無法形容的感覺,理智告訴她不對,情感卻叫囂著喜歡。聞昔咽了口唾沫,發現喉嚨腫痛。淋了雨,怕不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