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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妖后兩人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云兒找到了命定伴侶,我們為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妖皇大約是看出了慕天廖疑慮和想法,無奈地搖搖頭,笑道,“難道你以為我們會挑剔你的出身或是其他的事情?”慕天廖身旁的男人眼神微動,目帶警告。這一下意識的舉動,讓兩個家長十分滿意——看來是真的挑中人了。竟然不是被抓來了,竟然會擔心出身問題,這個孩子對云兒肯定是真心的!“先不說我們一族不會在意伴侶的出身。只要看對眼了,一切都不是問題。”妖皇道,“你是慕連的兒子,這一點足以令你與云兒平起平坐。”“……啊?”突如其來的信息讓慕天廖愣住了。妖皇這是什么意思?妖皇似乎覺得剛剛的那句話還不太準確,低頭斟酌了一下,道,“不,也許能比云兒的地位高一點也說不定。”“不好意思,妖皇殿下,您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慕天廖趕緊道,“我想知道,我的父親在妖元域有什么樣的身份!”“這個不急。”妖皇道,“之后我會與你們詳細說說。現在先坐下休息,吃吃喝喝。云兒這小子一向不擅長體貼人,你一路上怕是累壞了吧。”“嗯……”既然妖皇都這么說了,慕天廖也只能暫且把這件事擱置。不知不覺,用于宴會的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不少的事物。不少都是用極其罕見的天材地寶烹制的。慕天廖的眼前,已經擺了不少的菜盤。妖皇手中運氣,在他的控制之下,酒壺飛起,穩穩當當地給慕天廖倒了一杯酒。酒液落入杯中,一瞬間便散發出沁人之息,仿佛漫步在星河之中,抬頭看去是數以萬計的璀璨繁星。慕天廖定了定神,震驚地看著那杯中的酒液。光聞一下,他就聞出了起碼五種靈植的氣息。它們宛如被煉制完成的丹藥,彼此之間相互交融,一絲排斥都沒有。由此可見,這不僅僅是用珍貴材料釀出來的酒,釀酒人的手段完全不輸一個專門的煉丹師!“這是星河露,是族內長輩閑暇之余釀的酒,你可試試。”妖皇親自斟酒,酒還是妖皇一族的長輩釀的,這待遇,未免有些可怕了。慕天廖回過神,發現玄云竟然和妖后對上了。妖后以靈力騰挪,將幾道rou菜轉移到了眼前。被玄云發現后,瞬間把rou菜挪開,移來素菜。發現對方和自己對著干的時候,他們二人完全沒有尋常母子的母慈子孝,反而是順手開始了一次對決。說是對決也不盡然,只是借助靈力轉移桌上菜盤位置來彼此對抗。靈氣碰撞幅度越來越大,□□味也越來越濃。但即便是如此激烈的時刻,那些菜也沒灑出半滴汁水,足以看出兩人對靈氣的控制度。桌上風云變幻,菜盤為兵碗筷為將,最終以玄云搶到了妖后的白玉碗宣告了最終的勝利。“你這孩子,怎么能怠慢人家呢!”妖后在桌上的戰場輸了,霎時不滿地道。“他愛吃草。”玄云道,“當然要把他喜歡吃的擺前面!”“那你怎么不早說!”“你又沒問!”慕天廖沉默地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見到妖皇習以為常的面容,與雙胞胎悄悄下注的模樣,他也瞬間明白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上演。最終,玄云宣告勝利,將桌上的素材蠻橫地全堆到了慕天廖的面前。在他們期待的目光之下,慕天廖不得不敞開了肚皮去吃。因為體質的緣故,他吃下的靈植能夠很快地化作靈力補充自身。因此可以說他有個能無限裝靈植的胃。在吃完了桌上的素菜之后,他連忙叫停妖皇妖后躍躍欲試準備投喂的行動。與其說是悅納自己,不如說妖皇宮對自己太熱情了!慕天廖無奈地想著。之后,因為第一次接觸到星河露這種飽含靈氣的酒,慕天廖沒堅持多久,就一頭栽倒,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慕天廖發現自己正待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房間很大,就像是將尋常人的屋子整個放大了那般。床很柔軟,也很大,躺在上面就像是陷入了云朵那般,仿佛渾身的筋骨都要舒服地散開。慕天廖蹭了蹭,撫摸著這不知名但肯定價格不菲的材料。總覺得,一切都超乎自己所想。星河露是好酒。慕天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非常放松地睡了一覺,醒來之后一點傳聞中的“宿醉”感都沒有。慕天廖一個挺身,發現因為身下的床太舒服,他甚至產生了再賴一會兒的想法。那怎么行,現在可是在玄云的家里!妖舞藤乖巧地長了出來,幫助主人強行起床。等站定后仔細觀察屋內的構造,慕天廖幾乎百分百確定,這里肯定是煤球的房間。原因無他,這里整體的風格與他的個人作風實在是太像了。“媳婦?醒了。”玄云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慕天廖的身后,一把將其抱住,道,“嚇死我了。”“……你也嚇到我了。”慕天廖道,“這里是你的房間嗎?”“當然。”玄云自豪地道,“不過我這些年不怎么待這里了。”“那你待在哪里?”慕天廖好奇道。“另一個地方。”見媳婦眼中好奇,玄云面帶得色,就像是準備了禮物后興奮到藏不住情緒的小孩,看得人心生笑意。慕天廖幾乎是馬上猜到對方想跟自己邀功,但是穿過門廊,跨過小路,進入一個像是特意圈出來的花園之后,在見到眼前小屋的那一刻,慕天廖還是愣住了。熟悉的構造,熟悉的模樣,乃至于陣法似乎都是原來的那套。眼前的小屋,赫然就是慕天廖在上乾宗的時候住的管事小屋。先前搬到乾峰的時候,小屋被強行搬到了乾峰。那么現在眼前這個……“這……這個……”“當然是原來那個。”玄云似乎是等了很久才等到這一刻,笑道,“怎么樣,我把它搬來了。”“為什么……”“為什么?這不是你說的嗎,這是你我的家。”玄云道,“我怕你住別的地方不習慣,睡不安穩,就把它搬過來了。”明明已經酒醒了,但是慕天廖卻覺得自己如同飲了酒那般。玄云行事簡單直白,愛在說話的時候逞強撐面子。但是這個男人,就像是知道他的死xue在哪那樣,頻頻做出撥動他內心的事情。當年的少年并沒有多想什么,只是單純地覺得,一切好的東西都要同煤球分享。他與煤球之間不分你我。這些事,煤球也記住了。陣法的核心處,牌子上依舊是他稍顯稚嫩的文字,與一個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