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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了,在那個妖獸身上。”蘊靈木似乎是有些慚愧,“就是那個與主人簽下共生契約的妖獸。”“共生?”慕天廖有些疑惑。那個契約難道還有什么名堂。“王能夠定下兩種契約。”小紅花突然搶過了話頭,道,“一種便是與我們這等植物簽訂的使者契約。成為了王的使者,我們便能跟隨王一同成長。”說到這里,女孩哀怨地看了一眼蘊靈木。妖舞藤那種低劣種她還能居高臨下地罵上兩句,但是這搶了先機的大樹顯然也是妖元域出身,看起來成長年份還比她高得多,完全打不過。“還有一種是共生契約。”女孩道,“一般來說是和妖獸簽訂的,借妖獸之身彌補自身不足。不過我覺得王沒必要定共生契約……”“所以,我的根基,現(xiàn)在在煤球那兒?”想起那個男人,慕天廖更喜歡將他喚作煤球。這樣子的話,想起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似乎就不會那么尷尬了。原來玄云對他,有那種意思嗎?還是說對于妖獸來說,那只是一種普通的安撫手段。蘊靈木強行帶人回來的時候,同樣被吸入空間裂縫的嗜血魔花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動靜,緊隨其后,竟是借著靈植的特性一同趕了過來。她身上的煞氣也被慕天廖吸納而去,此時已經(jīng)擺脫了煞氣的控制,整個人看起來輕快了不少。當(dāng)然,那紅色長發(fā)與紅色的雙眼,依舊意味著女孩的不同尋常。她只是比之前少了幾分呆滯而已,整體風(fēng)格可沒有大的變化。“是的。”蘊靈木回答道,“不過王您放心,您已經(jīng)尋回根基,只要進入妖元域,根基自然會回到您的身上。現(xiàn)在只是因為在不同的區(qū)域之間,根基無法尋過來而已。”“如果在煤球那里,我就放心了。”慕天廖撫著心口,忽然笑道,“我相信他。”“……”“……”某兩株靈植,內(nèi)心都泛起了一點嫉妒的情緒。他們的王,大概,似乎,好像,可能……被拐走了QAQ!!!可惡的妖獸!“既然我被拉到這里來養(yǎng)傷,那我養(yǎng)了多久?”慕天廖問蘊靈木。“其實也沒多長時間。”蘊靈木道,“以人類的觀念來計算的話,大概是十年吧。”“……”慕天廖一愣,迅速道,“等等,你說多少?”“十年。”眼睛一閉一睜,十年就過去了是個什么體驗?慕天廖如今算是感受到了。雖然聽說修士閉關(guān),十幾二十年完全不在話下。但是閉關(guān)之時修士本人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也往往會告知身邊的親朋好友。但是現(xiàn)在,自己完全是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療傷療了十年??“畢竟根基離身,主人受到了影響。”蘊靈木道,“根基無論如何都是不能離身的。即便主人是王,也無法擺脫這個定律。主人之前來收服我的時候,王身上只有一點點的根基氣息,我也是很驚訝的。”那一點點氣息,如今想來,應(yīng)該就是自己身上帶的無名書,三分之一份根基。“……讓我緩緩。”慕天廖坐了下來,兩株靈植也安靜了下來。事實上在先前療傷的時候,慕天廖也隱隱接受了不少的知識。那應(yīng)該就是無名書上記載的,有關(guān)于煞氣的內(nèi)容。自己打從出現(xiàn)之始,就是克制煞氣的。不論是血rou,還是其他身體部位,甚至于他放出的攻擊,對煞氣都有很強的針對性。即便本身修為還沒強到那個地步,打在煞氣身上,都有十倍甚至以上的傷害。所以被自己用妖舞藤捅穿了的荊伯洪,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為傀儡的資格。與自己契約的煤球,體內(nèi)的煞氣痕跡也被驅(qū)逐干凈。甚至被自己強行吸收了的紅霧,如今也消失無蹤。不過,竟然花費了十年的時間嘛……慕天廖后知后覺,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面鏡子。鏡子里邊,少年已經(jīng)褪去了當(dāng)初的青澀,成長為一名青年,不見當(dāng)初的童稚。他戳了戳自己的臉頰,確定自己不論是身高還是面容,都已經(jīng)成長了。算是個好消息?事實上對于外形,慕天廖也沒有什么追求的。但是先前尚是少年的時候,站在玄云身旁,總覺得矮了對方兩個頭。現(xiàn)在自己在這十年期間成長了,總不會想之前那樣對比慘烈吧。而且說到底……想起那個吻,慕天廖忍不住捂住了臉。玄云突然親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啊!自己先前完全沒有朝著那個方面想啊!在慕天廖眼中,煤球是一直陪伴著他的伙伴,玄云是突然出現(xiàn)并幾次救他于危難之中的神秘男人。發(fā)現(xiàn)了玄云就是煤球后,雖然內(nèi)心有點別扭,但是慕天廖也愿意將對煤球的好感轉(zhuǎn)移到男人身上。對于他來說,煤球只要是煤球,就行了。但是玄云突如其來的一吻,打亂了慕天廖所有的想法。因為之后馬上要面對與荊伯洪的戰(zhàn)斗,兩人沒有更多的說話的余地。他喜歡自己?還是根本沒這個意思?慕天廖難得為這種事情糾結(jié)。從未談過戀愛的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應(yīng)對這個情況。如果是的話,自己要作何反應(yīng)。如果不是,那豈不是自己自作多情。要知道兩人之間已經(jīng)有了契約,有這種誤會的話怎么想都很不妥!兩株靈植安靜地看著它們的主人/王陷入莫名的糾結(jié)之中,內(nèi)心再一次感嘆。它們的王/主人,被拐走了QAQ!!可惡的妖獸!!!幾番糾結(jié)都糾結(jié)不出結(jié)果后,慕天廖決定親自去找那個男人問個明白。總歸兩人已經(jīng)訂下了相互依存的契約。既然已經(jīng)下了決定,便要啟程出發(fā)。這時候,慕天廖看到了嗜血魔花委屈巴巴的眼神。滿臉寫著“求打包”“求帶走”。想到她即便是感染了煞氣也那般努力,保護自己之余保護了梅家村眾人,之后更是配合自己的計劃將荊伯洪耍得團團轉(zhuǎn)。如今她身上的煞氣已經(jīng)消失,如果不馴服她,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了。想起來嗜血魔花兇殘的本性,慕天廖思考了一下,便道,“我馴服你之后,你能否控制住本能?”“那是自然能的。”女孩道,“進食說到底就是為了補充靈氣。成為了王的使者的話,我與王共進退,自然沒了進食的需要。不過只要王需要,不管是什么人類還是妖獸,我都能吃下。吃法也隨您定。”想到妖舞藤被自己馴服之后,靈力確實是由自己供給的,嗜血魔花的這番話顯然是靠譜的。慕天廖笑了,便道,“那行吧。”小紅花一臉驚喜,頗有種媳婦熬成婆的勝利感。在慕天廖對它進行收服的時候,她一點抵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