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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暴富,就是如此地容易。以前顧平還覺得,自己來錢的路子多,還蠻自豪的。現(xiàn)在一看,路子再多,也架不住人家一個路子就賺翻天了啊。人比人……唉,不能比。紫光宗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大約是發(fā)現(xiàn)出口的時候就搶先離開了吧。他們一直都是這個性子。離開嗜血魔花一段距離后,修士們休整的休整,放松的放松,整個團隊的精神都散了下來。很快,各個修士三三兩兩告退,趕回宗門去報告事件或者宣告自己的平安。穆玉音想辦法與高揚斌聯(lián)系上了,聽到宗門已經(jīng)派了元嬰期長老過來,便松了口氣。接著,她忙道,“快些救天廖,他被抓走了,對方是荊家,似乎是要天廖的命去做什么事!”高揚斌聞言,瞬間一個哆嗦。他還以為慕天廖被抓進去后,一直有穆玉音護著呢,沒成想直接被人給抓了?!待修士們各回各家,或者向前來支援的人交代情況,一瞬間,天靈界的大半勢力震動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那嗜血魔花竟然是能契約的!契約之人,竟然還是荊家荊伯洪!更沒想到,這荊伯洪為了抓一個弟子,禍害了大片的修士!只因為這批年輕弟子運氣好,才沒有集體落入嗜血魔花之口!而現(xiàn)在,荊伯洪抓走的人,竟然還是上乾宗宗主的新弟子慕天廖!那個他們只聞其名,還沒見到真人的天之驕子慕天廖!僅僅去了一趟泉林秘境,修為便從聯(lián)系飆升至筑基,而離他入門的時間,甚至不過一年!如此的好苗子,消息早就傳開了,現(xiàn)在聽到這消息,幾乎大半的勢力之主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年輕弟子是宗門發(fā)展的根基,一宗之主的徒弟,即便不是預(yù)備宗主,也是往高層方向培養(yǎng)的。這說抓就抓,還抓到了,不是在明晃晃斷人家的門派傳承嗎?!還是那個出了名護短的上乾宗!荊家,這是踢到了一個大鐵板啊!一時之間,各路豪強心中思緒風(fēng)起云涌,但基本都在心里給荊家宣布了死刑,其余的只是怎么死的問題。一個積蘊已久的第一宗門,和一個突然暴富的新興勢力,這兩方對上了,誰贏誰輸實在是太明顯了。果不其然,上乾宗一得到消息,宗主震怒,直接派五峰之主加上先前出來支援的長老,一同前往荊家拿人。嘴上說是救回弟子,但一看這人員配置,就知道絕對是去砸場子的。如果不是宗主親自出動會被人說以大欺小,估計上乾宗宗主是不介意親自動身的。見狀,其他宗門也紛紛借“尋仇”“教訓(xùn)邪魔外道”派出門下長老與弟子,跟著上乾宗眾人的行動軌跡。有些人為了搶功,特地埋伏在了荊伯洪回荊家的路上,想要直接把人帶回。沒成想對方直接重回了荊家,躲進了大陣之中。明涯城感覺到了來自天靈界第一宗門的怒氣,有點門路的,紛紛出城避難,還有些膽子大的,干脆留在明涯城里做生意,或者是盯著荊家的情況。荊家的防護陣法強度堪比大宗門的護山大陣,即便是元嬰期也無可奈何。更別說現(xiàn)在陣法外圍還圍了一圈紅花——嗜血魔花!果然嗜血魔花的主人是荊伯洪嗎?!對于陣法之外高調(diào)的蘿藤朱槿,荊伯洪縱是臉上氣得快發(fā)青了。都讓她不要讓別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契約了!但念在對方是靈植,又是為了護主的份上,荊伯洪勸自己不去計較。雖然惹了很多額外的麻煩,但是抓回了荊芥這一點,就證明這妖元域產(chǎn)物還是有點用處的。荊家中人聽到了名聲,紛紛逃回本家尋求庇護。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那些人。看著外邊的天空,心中竟是泛起些許的恐懼。據(jù)說,上乾宗發(fā)怒了。據(jù)說,許多宗門要一起聲討種植了噬人魔植的荊家。有些人正笑道——荊家要走向末路了。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讓荊芥醒來,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他的所在。看著堅固的陣法,荊伯洪長舒一口氣。一定會沒問題的!修士們的速度很快,終于,占地面積十分之大的荊家,成了明涯城中的孤島,被眾人團團圍住。立于前頭的,便是上乾宗的幾名峰主與一些長老,這些人修為最低都是元嬰期,顯然從一開始就是來針對這個陣法的。至于其他宗門派的人,雖然修為層次不齊,但大多是門派內(nèi)的高層,用來表示對此事的重視。一場對荊家的審判,竟是不知不覺組了起來。“不可貿(mào)然行事。”流泉峰峰主抬手制止蠢蠢欲動的其他幾人,“萬一傷到了天廖,就不好了。”他們此次過來的目的,是要全手全腳帶回慕天廖,以及他身旁的妖元域太子。在路上的時候,他們就察覺到幾分詭異了——以那位妖元域太子的性格,會容忍慕天廖被人抓走而不聲不響?上乾宗五峰的峰主,都是知道妖元域的存在的,甚至在發(fā)現(xiàn)黑貓身份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得知了宗門內(nèi)來了個不平凡的客人。現(xiàn)在出了這檔子事,他們的心真的是提了起來。妖元域之中,妖皇的強大他們是見過的,若不是他們偏安一隅,對天靈界其他地方并無興趣,恐怕他們能迅速吞下一大塊范圍成為一方豪強,毫不客氣地說,三大宗的位置都不會太穩(wěn)。不管是慕天廖出事導(dǎo)致太子發(fā)飆,還是太子本人出事導(dǎo)致妖元域那邊有意見,都是很嚴(yán)重的事態(tài)!“直接破了這陣救人不就行了。”清木峰峰主擺弄了一下手中的長劍,淡然道。“這陣法……你們不覺得眼熟嗎?”“是有點。”估計著慕天廖的安全,幾名元嬰期修士攻擊的時候,都留了一些手,想要點到為止破壞陣法,卻無一例外被攔下。因為攻擊撞出了陣法的波紋,令他們看清了陣法的大致走向,當(dāng)即便有峰主道,“怎么可能!”“這不是……”這明明是妖元域那邊的陣法!外頭攻擊連綿不斷,金家眾人都躲在陣法范圍內(nèi),瑟瑟發(fā)抖。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陣仗,也從未想過,被眾人討好著的荊家,在某一天竟然淪為了眾矢之的。荊伯洪看向那些帶出采光的攻擊,看著那依舊穩(wěn)固的陣法,他眼中焦灼,最終還是喚來了紅花,讓她交出慕天廖。紅花得到了她想要的養(yǎng)分,雖然并不想把慕天廖交出來,但是慕天廖早已交代過她,于是她滿臉不情愿地將王送了出來。花朵綻開,慕天廖似乎在里邊睡得香甜。只要荊芥還在,憑著寶山里的那些寶物,即便如今荊家毀了,還有重頭再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