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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藥力,治療他身上的傷,同時也刺激他的精神,讓他必須保持著特別清醒的狀態。他驚恐的看著慕天廖,發現對面那人臉上帶了淡淡的笑。“既然沒其他事了……”慕天廖還一派輕松地松了松腰。“那就讓我好好討債吧。”慕天廖道,“有恩要報有仇也要報,你之前借我的東西過了這么久的好日子,也該還點東西了。”慕天廖閉上眼,再睜眼時,神色陰了幾分。“雖然我覺得,你是怎么還都還不起的。”過往的委屈,得知真相時的崩潰,這一切的一切,都將在此時發泄出來。慘叫是最能安撫傷痕的玩意,要多多益善。慕天廖這次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借著周圍的靈植,讓荊遠碩在無盡的痛苦中循環往復。>走出那陰暗的地xue之后,慕天廖看著天光破曉,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仿佛褪去了原先的陰沉。光明,是那么地讓人暢快!剛走兩步,慕天廖就驚訝地往旁邊一瞧,果不其然看到了小黑團。“煤球,你怎么在這?”慕天廖走過去,好奇道。看你鬼鬼祟祟問了那什么什么在哪之后,直奔這里,來盯你的。作為準太子妃,出來找別人竟然不跟他報備,成何體統!黑貓冷哼一聲。萬一被攻擊了,就跟之前那樣危險了。要是它沒趕回來,這人恐怕會受重傷!黑貓選擇性忽略紀如皓跟慕天廖簽了主仆契約,不可能傷害慕天廖這件事。在它眼中,除了它以外的所有人,都對自己媳婦有想法/有陰謀/有敵意。這個天靈界那么危險,媳婦又那么弱小,稍不注意就會受傷,沒它在身邊看著絕對不行。不過借著過人的聽力,聽到了里邊的話語之后,黑貓就沉默了。慕天廖發現,今天的煤球態度特別軟。是的,軟。往日總會逞強或者故作高傲,甩他一臉不屑,然而沒多久就會馬上無意識跟自己撒嬌。這樣的煤球在慕天廖眼中可以說是巨無敵可愛。而現在,黑貓并沒有像往日那樣甩臉,而是來到了他的面前。慕天廖很上道地抱了起來。很上道地開擼。下巴與耳朵根是重點照顧部位。原來自家媳婦過去被欺負得那么慘,那自己也不好態度太差。……嗯,就當是獎勵他了。黑貓聽著慕天廖透出只言片語的信息,已經大致猜到他的過往經歷了什么。太可憐了,也太可惡了。可憐的是他脆弱的小媳婦。可惡的是那幫子人。黑貓被擼得舒服,忍不住朝著慕天廖擺弄一下爪子,示意自己很強,以后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只要有他在,就沒有人能欺負他。而慕天廖不知怎的,忽然理解了黑貓的意思,噗嗤一笑。“煤球你很強。”慕天廖感嘆道,“所以你要等我追上來啊。”等就等,他看起來像是很沒耐心的那種獸嗎?忍你的無禮忍了這么久還愿意承認你是準太子妃,我的耐心已經很夠了吧!黑貓撲騰兩下,哼哼唧唧要求更舒服的姿勢,慕天廖自然是應了。摸著懷中柔軟的毛團,慕天廖感覺那些因為回憶起過去而泛起的陰霾都散去了。比朝日還讓他能感覺到希望的存在。天光已然破曉,泉林山莊已經迎來它注定不平凡的一天。荊遠碩沒死,慕天廖也沒打算讓他那么快死。他會一直被困在那里,成為一個徹底的廢人,來還他往日欠下的債。細細回想,自己體質比常人強在小時候就初現端倪了,不然的話,決計不能安然活到現在。自己與常人,有什么不同嗎?特殊的無名功法,與蘊靈木過分積極的態度,讓慕天廖往日積下的疑惑瀕臨爆發。自己的血脈……恐怕與植物脫離不了干系。因為以前被荊遠碩丟到野外的時候,他總能莫名其妙收集到飽肚的食物。有時候是熟透了掉下來,不用自己摘的樹果,有時候是已經被食rou類植物捕到的小鳥小魚,將它們從植物上拆下來,用火烤一烤,也能支撐一下。隨著被丟到外邊的次數增多,慕天廖的野外生存能力也直線上升,這種“莫名其妙”的次數少了,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無名書上面寫著的,導致父親不得不將自己托付給荊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慕天廖來到紀如皓這邊,一路上受到不少注目禮。他已經與紀如皓商量好了。因為主仆契約與蘊靈木的事情曝出來只會徒增麻煩,何況他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忙于修煉,沒有心力去管理發展了這么久的一個老勢力,那還不如交給已經是熟手的紀如皓。紀如皓把慕天廖的“貴客”身份擺了出來,雖然沒有大肆宣揚,但是也確保莊內的人都知道了。同時他還準備好了所謂的貴客玉佩。只要帶著它前往泉林山莊的產業,便能享受到與莊主等同的待遇。在紀如皓已經完全接受主仆契約之事,也與兒子商量好如何面對接下來的日子之后,紀如皓便向慕天廖征詢意見,想要清除掉莊里的一批人。雖然他先前放話放得那么狠,心中也是豪氣萬丈。但是真要cao作起來,他又回歸了原先的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可以自信但不能自負。泉林山莊已經失去主動地位,自己也定下了主仆契約,所以即便是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擅自行動。慕天廖自然是沒有意見,他本來就打算讓紀如皓完全負責泉林山莊之事,不用問他。他對這種事又不熟!收下泉林山莊只是因為帶不走蘊靈木以及儲備對付荊家的資本而已!而對于紀如皓的謹慎態度,黑貓瞇著眼給了好評。這樣才是下屬的自覺。“說起來,顧華是主人您的友人吧?”紀如皓突然道,“泉林山莊需不需要幫忙掩蓋他的行蹤。”“顧華?少爺?”見慕天廖不知道,紀如皓便解釋道,“就是那位顧平。”顧平?少爺?慕天廖有些好奇。他只聽過顧平來自華兮城,其他的什么出身一概不知,自從他自詡“黑心肝子窩里長大“這點聽出他的成長環境不一般。放眼宗內,其他人好像也是如此,沒多少人提及顧平的出身。顧平這個人,對別人的出身經歷如數家珍,對于自己的,可從來閉口不說。雖然別人不想說的事情故意去打聽不太好,但是慕天廖實在是有些好奇——顧平那樣的性子,到底是在一個怎么樣的環境下長大的?“他什么情況?說說吧。”慕天廖道。紀如皓應聲,便道,“顧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