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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作風也不嚴謹。這些也就證明了,他不具備一個殺人魔應有的基本條件。”奈杰爾并沒有去看報告,而是先簡述一下他的想法。“沒準他在人前裝作花花公子的模樣,人后卻心思縝密的辦案呢?”威爾自然是不會推翻自己心里已經承認的想法,當即就跟奈杰爾杠上了。“你也說了,他的作案手法可以說的上是縝密。如果羅德里格斯真是這樣一個不會暴露一個小細節的人,又怎么會將所有遺留下來的證據都指向自己?”奈杰爾從公文包里拿出了幾位受害者的驗尸報告,除了費德勒那個意外的死法,所有人的死因都是溺死,并且身上的創傷無一是生前形成的。也就是證明兇手讓被害人‘自己主動溺水’,而在其死后,對其進行尸體上的破壞來達到自己的施虐欲望或者是行兇標記,就跟歷史上記載的一些殺人魔都會有一個特定的殺人手法一樣。“所以你覺得是兇手蓄意誣陷羅德里格斯?”威爾雖然并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奈杰爾的推斷也都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對,所以我覺得這個人應該跟羅德里格斯有些過節,并且,這個人異常仇恨費德勒,不惜破壞自己的殺人手法。要知道,那對于殺人魔來說是可是一種藝術,而一個藝術家會因為私人仇恨而去破壞自己的藝術品,顯然已經是深仇大恨了。”奈杰爾再次將費德勒的驗尸報告拿出,他再一次分析了費德勒身上所有的創傷。“之前在現場,我認為費德勒是在活著的時候被分開的,因為血液的缺失程度并不符合死后分尸。但后來我在費德勒的肺部切片中發現了有水質殘留,于是改變了想法,他是在死后被人分尸的。但現在再來看這一切,我覺得,他還是在活著的時候被分開的。由于尸體損壞太過嚴重,很多細節上的事情死者并不能告訴我,導致了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溺水過但沒有死的原因。我推斷,兇手其實是想要延續之前的犯案手法,但費德勒在溺水的過程中一定是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繼而讓兇手對他的仇恨上升,沖動的想要報復。所以才將他救出,并且進行了CPR救助。將他救活,并殘忍的殺死,而在殺死的過程中因為費德勒的抵抗,不得不將他分成了這個樣子。而進行CPR,你們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對吧。”威爾眼睛一亮,伸手去看那些報告,果然之中有一張是被害者口部及口腔異常DNA報告。“CPR就證明會有DNA殘留!”“對,不過很遺憾的是,DNA數據庫中并沒有這個人,我們又回到原點了。”奈杰爾表示很惋惜,他一度以為可以抓到這個殘害別人生命的兇手。“不,并沒有!你記得嗎?費德勒與那四個女孩中的一個人發生過關系,從某種角度來說,和那四個女孩都發生過關系也不是不可能的。”威爾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或許就是這樣!“不對啊,兇手可是先殺了那四個女的才殺的費德勒,所以不肯能是為了給某個女人報仇吧?難不成那四個都是費德勒殺的,兇手為了報復然后……不對啊!那伯勞茲是怎么死的……啊……”雷夫顯然是開始了自己推理的套路,但結果就是把自己都繞暈了,反而離真相越來越遠。“你的意思是,費德勒認出了兇手,是因為兇手和那四個女孩中的一個有些關系?”奈杰爾顯然聽出了威爾的話外音,要知道雷夫是智商乘以三都不一定能追得上奈杰爾。威爾挑眉,接著拿著外套就出去了,顯然是雷厲風行,劍及履及。奈杰爾陪著威爾幾乎跑遍了整個紐約市,那四個女孩的交際堪比世外隱居。身處在那么亂的圈子里,卻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沒有父母、朋友和愛人,她們是怎么生活下去的?究其根本,人類終究是群居動物,自己一個人久了,看到別人互相嬉鬧雖然沒有表示羨慕,但卻仍會覺得自己的孤獨。威爾去道邊的土耳其餐廳買晚餐,那里生意太過火爆,導致人去了很久還沒有回來。奈杰爾靠在副駕的椅背上,就著窗外霓虹看人來人往,突如其來的孤單感受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一向不是一個傷春悲秋的人。他很了解自己,一個典型的完美主義者,所以他并不需要一些不規律的東西來破壞他現在的生活規律。但在轉頭看到駕駛位上擺著的那盒煙,灰色頭枕上零落的一根金發,扔在座椅上發皺的警察制服和零錢盒里的警徽的時候,奈杰爾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已經被人打亂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奈杰爾安慰自己,威爾的父母離開紐約,自己的生活將會回歸正軌,而那時候……那時候……這樣想著,奈杰爾似乎就預想到了威爾的離開其實并不那么讓他開心,甚至心里還有一絲失落。這種將心吊在半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奈杰爾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伴侶一起度過了。“嘿!這個就當是感謝你的陪同!”威爾手上拿著裝考夫特的紙袋,熱騰騰的土耳其式漢堡瞬間就吸引了奈杰爾的全部注意。盡管奈杰爾是一個居家料理的擁護者,但偶爾買些街邊小吃也是能接受的。尤其在深秋的時候吃下這么一個熱騰騰的考夫特,那感覺真的棒極了。現在夜已經深了,顯然不能繼續去調查。威爾再次瀏覽了一下那個小本子,四人中有職業妓女,向mama桑打聽了她的客戶的信息。因為沒有搜查令,連勒令人到警局都不行,只好一個一個上門去找,好在那些人都有家有室,為了避免家里人知道都迫于無奈的答應了DNA檢測。“奈杰爾……”威爾回頭,剛想問問奈杰爾是就近開個賓館住,還是開車回去。話沒說出口就看到了奈杰爾的睡顏,這樣的奔波一天,對于奈杰爾這種基本不大運動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地獄,疲勞積攢下來就導致了人無知無覺的睡了過去。奈杰爾靠著頭枕,本來及耳的短發也有些增長,半遮著白皙的耳廓,看起來竟意外的性感。那雙冰冷又美麗的雙瞳已經被眼睫取代,深陷的眼窩更容易讓人將目光轉向他的眉,那種趨于完美的弧度幾乎不會長在美洲人的臉上,大概是遺傳自他的中國母親。威爾的眼光不受控制的下移,最后停留在了奈杰爾的唇上,不薄不厚,但就是覺得很軟,軟的情不自禁的想要親上去。而威爾也確實這樣做了。兩部片唇輕輕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威爾怕被發現,那他和奈杰爾的關系可就真的完了。但威爾也同時忘記了一件事情,愛情和接吻,都是欲罷不能的。有了第一下就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