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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客廳里的光線柔和下來, 這一瞬間靜謐的讓人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他的心跳的很快,如同擂鼓一般。 以往他怕她發(fā)現(xiàn),總是努力克制著避著她。 可在這一瞬間,他忽然就不在乎了。 他正視了自己的內(nèi)心,他依舊想要給她幸福,卻不再是家人那種。 他對她有欲望,他喜歡她。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動心,這夾雜著罪惡感的滋味,猶如苦澀的毒/藥,他卻甘之如蜜。 楚小之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軟軟的,像是貓毛一樣。 沒有問他為什么說‘對不起’,她只是咬了咬唇,小聲問:“那你以后不忙的時候,可以早點回來嗎?” “我不喜歡,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家里。” “好。”他低聲應(yīng)了一聲,猶如發(fā)誓一般,虔誠的再次重復:“我不會再丟下你,永遠。” “顧云飛,頭發(fā)弄的我脖子好癢。” 她忽然偏頭,扭頭看他。 她的唇擦過他的臉頰,那溫熱熟悉的柔軟讓他倏地僵硬,猛然放開她。 “?”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宵夜,我去做。你想吃什么?” 他轉(zhuǎn)移話題,努力平復自己禽獸一般的sao動。 就算正視了自己的欲望,他也沒辦法沖一個未成年下手。 十七歲么,還要等幾年…… “我不餓。” 她拉住他的衣角,不讓他走。 “那要不要喝點什么?” “不要。” “小之,松手,我去倒杯水。”讓他冷靜一下自己沸騰的XX。 她跪坐在沙發(fā)上,仰頭:“顧云飛,你為什么不親我?” “!” 這話讓他差點呻/吟出聲,別說冷靜了,現(xiàn)在都快炸鍋了。 他用了最大的克制力轉(zhuǎn)身,面無表情的捏著她的下巴:“小之,親親這種事,等你成年以后再說。” “為什么要等成年?” “……” 因為你不成年,我就是在犯罪了。 “可是以前爸爸mama都會親我。” 她抓著他的手跪立起來,在他的臉頰上啾了一下。 他愣住,因為她剛才那句話。 爸爸……mama? “小之,你把我當成什么?”他看著她,眼里帶著淡淡的審視。 “重要的人。” “……是家人嗎?” “唔……”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顧云飛:“……” 他無力的放開她,靠在沙發(fā)上低笑。 所以她那句【我舍不得的是顧云飛】,只是因為他是她的家人而已。 她沒有將他當做男人來看待,所以就連親吻都只有臉頰吻。 明明是自己之前的希望,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他現(xiàn)在卻根本不滿足。 心底的空虛,根本無法填滿。 這樣下去,在她心里,他會不會永遠都只是一個家人。 等她長大,他也越不過那條線。 只能站在線外,目送另一個男人牽起她的手? 就像那個蘇寒。 顧云飛在這一瞬間,濃烈的嫉妒和害怕失去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他。 他靠在沙發(fā)上,陰郁低沉。 “顧云飛?” 直到手指被握住,她的溫暖從指尖開始傳來,一點一點將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黑沉驅(qū)散。 他低頭看她,她臉上有著擔憂。 竟然讓她替他擔心,真是差勁透了。 他勾了勾唇:“你的表情越來越多了。” 不再是剛見面時的小面癱了。 “只在你面前是這樣,因為你是我重要的人。” 她想到雜志社拍照的那個攝影師,想盡辦法想要她換個表情,她都沒辦法自然的做到。 “等你以后有了喜歡的人,就不會這么說了。”他嘲諷的笑了一聲。 “我喜歡你呀。” “是,是,家人的那種,我懂。” 他揉了揉她的頭,安慰自己。 別心急,她還小,來日方長。 “比那種要多一點,我喜歡你,顧云飛。” 她抱住他的腰,軟軟的笑了。 比那種要多一點……什么意思? 顧云飛愣了下,心里涌上一股不可置信的甜。 可下一秒,又動蕩懷疑的是自己想多了。 “小之!” “嗯?” 他抬起她的下巴,想要追根究底的問清楚。 結(jié)果對上她黑白分明,干干凈凈的眼睛,頓時什么話都問不出來了。 未成年,媽的! 他當年十七歲的時候,也沒覺得談個戀愛或者親個嘴有什么。 結(jié)果現(xiàn)在變成成年人,面對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才第一次感覺到這堵墻。 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之間的這條線,竟然這么深。 她見他盯著自己不吭聲,眨了眨眼,忽然道:“陸老師說要好好回復別人的告白,所以我拒絕蘇寒了。” 雖然蘇寒好像抽風的聽不懂拒絕,但她有好好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面癱著臉誰都不理會。 “顧云飛,你不親我一下,當做獎勵嗎?” 她拒絕蘇寒了啊…… 他的心底倏地一輕,仿佛之前壓在上面的石頭,消失了一塊。 她拒絕了蘇寒,她說喜歡他,比家人的那種多一點…… 所以,他是可以有奢望的吧。 他不會急,一點一點的,耐心的,慢慢的等她長大。 他啞著聲音:“你,閉上眼睛。” 她睜著那么干凈明亮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他親不下去。 怕失控,也怕…… 楚小之聽話的閉上眼,過了幾秒,感覺額頭一熱。 她心想:他的嘴唇有點薄,但是很柔軟。 顧云飛單手扶在沙發(fā)背上,彎腰,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那姿態(tài),猶如碰觸自己最珍貴的寶貝。 虔誠、珍惜、小心翼翼的克制著,心底那滿滿的欲望。 * “顧云飛,你個混蛋在不在?” 夏九歌踹開休息室的門,大步邁了進來。 看到要找的人靠在窗邊,他走過去,雙手環(huán)胸怒道:“喂,你個混蛋竟然敢把初夏嚇哭了。” 結(jié)果他說完,對面那人壓根沒理會他。 他大怒,繞道前面。 一抬眼,被那人臉上的表情嚇到了。 “喂,你笑什么,怪惡心的。”他摸了摸手臂,被顧云飛笑的毛毛的。 那臉上蕩漾著滿滿的甜蜜幸福,是鬧什么鬼啊! 顧云飛回神,斂起笑容,冷著臉瞪他:“你來干什么。” “你還問,你嚇初夏做什么,她哭的眼睛都腫了。” 夏九歌那天趕去初夏那,看到那家伙和受驚的倉鼠一樣,哆哆嗦嗦的含著淚,簡直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