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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呼吸,安燁不得不喝下這藥,不過在吞完所有的藥液后,安燁只覺得被束縛的更緊。緊的仿佛隨時都會因?yàn)槿毖醵舷ⅲo的感受到了對方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高興。安燁配合的去回應(yīng)這個吻,但只是一會。等追不上對方節(jié)奏時,安燁果斷的將人推開。分開后,安燁喘息了幾口氣,看了一眼已經(jīng)沒有流血的手臂,盯著沒有光芒的金瞳,皺眉說:“賀琛,我們之間必須好好談?wù)劇!?/br>“的確要好好談?wù)劇!辟R琛抓住安燁的手臂,然后在格羅弗兩人回來時,主動將人拉入樹林深處一棵巨大的大樹前將人按靠在樹干,情緒有點(diǎn)激動地說:“知不知道我得知你不在元帥府是什么心情?知不知道我定位不了你的位置的心情?知不知道我得知你被人追捕的心情?”三個知不知道,告訴了安燁,賀琛已經(jīng)知道了他離開元帥府。其實(shí),從賀琛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就知道他的計劃失敗了。雖然他也沒想過隱瞞賀琛,也清楚賀琛知道后會生氣。但猜想和面對,還是很不一樣。至少,現(xiàn)在的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賀琛,只能在沉默的對峙中,沒頭沒腦的丟出一句,“你也騙了我。”這話一說完,雙方都愣住了。安燁最先回神,推開賀琛的手臂,側(cè)身站直身體說:“賀琛,我們彼此都騙了對方一次,算是扯平了。接下來,我會還清你幫我的恩情,所以……我要離開。”一句我要離開,瞬間激怒了賀琛,再次把安燁抓住按靠在樹干上,“你再說一次。”“我要離開。”安燁不害怕的丟出這一句,然后又繼續(xù)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一直留在元帥府,至于欠你的恩情,我會還。”“你以為我留你在元帥府只是為了讓你還我恩情!”“……”安燁沉默一下,又直視著賀琛的金瞳,問:“如果不是恩情,是什么?賀琛,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喜歡我。”賀琛聽了安燁的話,低頭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往前走了一步,手背摸著安燁的臉頰,臉上露出一抹令人害怕的笑容,說:“原來,上次的回答還沒能讓你滿意。”上次指的是什么?安燁又不是不知道,驚訝中,開口說:“你……”“安燁,我不建議上次的事再加一遍。”賀琛貼身靠著安燁,然后伸手去摸安燁的腰,甚至更下方。當(dāng)安燁察覺到賀琛的意圖,低眼說道:“賀琛,你敢動動看。”“動動看嗎?”賀琛低頭靠近安燁的嘴唇,說:“我就動給你看看。”根本不給安燁反駁的機(jī)會,賀琛就堵住了安燁的嘴,不過這次不只是接吻,手和尾巴同時用上。手一日既往按住安燁的手不給對方反抗的機(jī)會,尾巴同往常一樣游走在安燁的腰部甚至褲子拉鏈處。各種酥癢感刺激著安燁不斷地反抗賀琛,可是沒用。隨著拉鏈被拉下,對方的吻落在耳根和脖頸處時,反抗的安燁慢慢陷入了一個沒有理智的舒爽世界。舒爽隨著賀琛的手和親吻越發(fā)強(qiáng)烈,并在第三次接吻時,解脫了。有節(jié)奏的的喘息聲一波又一波的進(jìn)入賀琛的耳朵里,賀琛拉開和安燁的距離,然后當(dāng)著安燁的面舔了舔手指。安燁在看完賀琛這個動作后,耳根立即紅了,打算發(fā)怒揍人時,對方的額頭已經(jīng)靠上他的額頭。而之前沒有光芒的金瞳,此刻也堆滿了溫柔,并在對視三秒后,聽見賀琛對他說:“我喜歡你。”這一聲不大不小、平和且不失溫柔的表白話,就像心臟多了一個加速器,節(jié)奏不斷地上升,到最后跳動的仿佛對方都能聽見他心臟的跳動。賀琛雖然沒有聽見安燁加快的心跳聲,但從貼著對方額頭、觸摸對方臉頰的觸感來看,他知道,安燁在緊張。不是什么都沒有,而是在緊張,這樣的結(jié)果是賀琛想要的,嘴角繼續(xù)掛著溫柔的笑容,說:“上次在七彩斗場,我生氣是因?yàn)槟愫望溌兜峡康奶淖屛液薏坏卯?dāng)場將你占為己有。”安燁訝異了幾秒,打算開口時,又被賀琛搶走了話語,“好在最后忍住了,不過,也因此讓我明白我喜歡你這件事。”第二次聽到對方的告白,安燁的耳根還是控制不住,紅了。注意到安燁耳朵紅了,賀琛笑著問:“我想知道你對我是什么感覺。”被問什么感覺,安燁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喜歡賀琛?好像還沒有進(jìn)入到那種程度。他在意賀琛?這點(diǎn)還是要承認(rèn),否則他不會不告訴賀琛就獨(dú)自來拿紫銀花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安燁差不多想了兩分鐘,才開口說:“沒……什么感覺。”“你思考了兩分鐘,回答的是沒感覺,你認(rèn)為我會相信。”賀琛摸了摸安燁的嘴唇,又問:“安燁,我們在某些方面很像,如果真的不愿,即使死也不會愿意。雖然我用實(shí)力壓著你,和你懟嘴,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絕不可能妥協(xié)。”的確是這樣,如果他不愿意,即使賀琛強(qiáng)迫他,他也會反抗倒底。賀琛見安燁眉頭緊蹙,抬手摸了摸安燁的眉頭,說:“你沒有反抗我,說明我在某些方面吸引了你,讓你放下了某些戒備。”安燁拍開賀琛的手,“你太自戀了。”“不自戀,你也不會喜歡我。”賀琛配合的來了這么一句。安燁推開賀琛,皺眉說:“我可從沒有說喜歡你。”“但你也沒有說不喜歡我。”賀琛不給安燁反駁的機(jī)會,將人抱在懷里,然后又放低說話語氣,“安燁,既然我認(rèn)定你了,就不可能放你離開,至于你說的喜歡這個問題,你遲早會喜歡我。”“你……”“是不是又要罵我自戀了。”“……”賀琛推開安燁,溫柔笑著說:“好了,先說說你為什么會被黑狼族追殺。”問到這個話題上,安燁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總不可能說是因?yàn)槟阈枰淖香y花在黑狼族,那不是變向讓對方覺得他喜歡他。賀琛見安燁沒有開口,想了想,開口問:“為了紫銀花?”安燁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你為什么知道,對方已經(jīng)笑著說:“你這么驚訝,就說明我猜對了。”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再反駁不是為了紫銀花,不就打他的臉嗎?其實(shí)不用等發(fā)現(xiàn),因?yàn)橘R琛在開口說完話后,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安燁懷里的紫銀花。賀琛伸手從安燁衣服里拿出一株亮閃閃的紫銀花,放在鼻子處嗅了嗅,然后邊在安燁面前晃動邊意味深長問道:“我沒有告訴你我受傷這件事是我的錯。不過,你既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