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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不足這件事安燁在來到百獸城就已經發現了。正常情況下,他的體力和力道不說特別好,但也不弱。這一次瞬間移動后,體力還能支撐,力道卻根本不行。就像現在,對方只是簡單的壓著他的手,身體就沒辦法反抗,很明顯就是受了瞬間移動的影響。在這個游戲一樣的虛擬世界里,殺戮就像吃飯,他一個大活人不變強,絕對會死的尸骨都不剩下。他要離開這個世界,就必須找到能量元素。而要拿到能量元素,就必須變強。至于怎么變強,怎么擁有這個世界的神值武值,只能在這個元帥府去找辦法。冷靜下來想明白的安燁為自己剛才那些不冷靜懊惱了一會,之后就是側目盯著金色瞳孔,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答應。”剛才還固執、堅定態度不同意,現在卻扭頭答應,不得不說,安燁這番突然變卦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坐在安燁腿上的賀琛看了安燁一會后,笑著說:“這才對,以后你就是我的護尾師。”“松手。”“這態度不像是求人。”安燁很肯定,面對這個人,他可能隨時會控制不住情緒。為了不讓自己怒火爆發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迅速收起視線,咬字道:“請、元、帥、放、了、我。”這種咬字請求,逗樂了沒有離開、一直看戲的顏勒,“賀琛,別鬧了,他不久前使用了瞬間移動,根本沒辦法被你這樣折騰。”聽見瞬間移動這四個字,賀琛立即松開手,站起身,緊蹙眉頭問著:“你用了瞬間移動?”瞬間移動這個功能即使武值高的獸士都不一定用,更不要說兩天連續用了兩次的新人。一個新人,別說有沒有神值、武值,就算有也不可能連續用兩次。想不明白的賀琛用著嚴肅地目光盯著安燁,等待對方回答。安燁也不傻,知道瞬間移動這個功能非常特別,即使能力強的獸士都不敢用,所以他必須謹慎回答。在腦子里構思一遍的安燁開口說道:“用了短距離傳送。”短距離傳送和長距離傳送的差別就是武值的消耗。格羅弗翻個白眼說:“你這話跟沒回答有什么區別。”“你現在神值、武值都沒有,能在這種情況下使用瞬間移動,只能用到三源世界給的一次新人特例。”顏嶠以為安燁是用的特例,所以沒有太在意這方面。但是清楚安燁并非第一次使用瞬間移動的賀琛,果斷抓住安燁的手臂,一副絕對命令口氣說:“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使用瞬間移動。”瞬間移動在沒有達到一個程度之前,一般都會謹慎使用,更不要說接觸不到這種東西的新人。顏嶠不相信安燁不知道這事,也清楚賀琛絕對清楚這件事,但為什么賀琛還要這副命令口吻。不對,對待一個隨處可見的陌生新人,至于這么關心嗎?非常難以理解的顏嶠再次多看了安燁一眼,然后才說:“安燁現在沒有神值、武值,想用也不可能。”“并非不能用。”賀琛緊緊地盯著安燁,“使用本體能量也可以瞬間移動。”“那和死有什么區別。”格羅弗看著安燁,心里揣摩著安燁是不是用了本體能量時,又想到使用后的后果,果斷搖頭,“這么不要命的事我都不敢做。”聽到格羅弗這番話,安燁才知道自己差點犯下大錯。好在他事先說了是短距離,否則憑賀琛的頭腦,一定能猜到他身體的問題,并且會嚴肅地追問下去。“格羅弗都不敢。”賀琛松開抓住安燁的手臂,摸著安燁的側臉,面部平靜地問道:“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雖然對方面部一臉平靜,可安燁知道他要是說錯一句話,對面的人會立即發火。當然,他也不傻,已經清楚了瞬間移動什么時候能使用的他,開口說:“不會用。”得到滿意答案的賀琛臉上也出現一絲柔和,從存儲空間拿出一瓶橙色物體,遞給安燁,“沐浴時將它打開。”安燁看了一眼藥瓶,想了想,問:“這是什么?”“對你有用的。”賀琛將瓶子放在安燁手里,然后抓住對方手臂拉到自己面前,非常認真地說道:“現在就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安燁,身體就已經脫離了賀琛的掌控的同時也聽見對方說道:“二樓第一間是你的房間。”安燁完全沒搞明白對方為什么要他現在就去,但是有一點他明白了,他以后要住在這里。接受了賀琛的無理提議,但不就意味他能接受住在這里。系統:宿主,這瓶藥劑和武石的能量很相同。安燁在聽完系統說的話后,目光驚詫看了看手中的橙色藥瓶,隨后把視線落在賀琛身上。系統:宿主,如果真的是武石能量,那對我快要熄滅的能量可是大補。他不可能讓系統的能量熄滅,所以只能握緊手中的藥瓶,說了一聲,“謝謝。”聽到這聲真誠的謝謝,賀琛嘴角的笑容拉的更長,側身坐在沙發上,說:“沐浴完畢,出來護理尾巴。”張口就要反駁的安燁想到了自己答應的事,就一臉不爽的握著藥瓶去了二樓。當安燁的身影消失在二樓,又聽見一聲關門聲,賀琛才對著門口呆愣的三人說道:“事做完畢了?”三人仿佛被鬧鈴驚醒了一樣,同時回神同時尷尬。當然對于格羅弗這種尷尬只存在一秒的人來說,震驚反而更多,上前激動問道:“賀琛,你怎么會把武石能量霧給安燁,那可是用來提升你的等級。”“等級不是一瓶武石能量霧就能提升。”賀琛把視線落在好奇心同樣重的顏嶠身上,繼續說道:“你留下來是好奇我為什么關心安燁?”“你既然都開口了,那我也沒必要再提問了。”對于安燁的事,他就沒想過會隱瞞,很爽快地說道:“他在黑暗森林救了我。”“你在開玩笑。”“你認為我會開這種玩笑。”賀琛面帶笑容看著顏嶠。顏嶠雖然不相信,但是他知道賀琛不會撒謊,臉上多了一絲意外,“有點難以置信。”賀琛笑了笑,站起身說:“當然,說是救人,不如說意外。”“果然如此。”顏嶠站起身,嘴角上揚,笑著說:“如果他可以救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里了。”這里的人都清楚,救人這件事根本沒可能,但具體是怎么回事,也只有賀琛一個人知道。不再當好奇心寶寶的顏嶠轉身說:“消息的事還有沒有更多?”賀琛看著顏嶠的背影,內心輕嘆一聲,說:“顏嶠,他有意躲你,就不會那么容易被找到,而且……”而且,你若是真心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