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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動。一瞬間,安燁立馬不動了。這不動,老虎也不動了,氣的躺著的安燁恨不得立即翻身壓著老虎狠狠揍對方一頓揍。他媽的,他竟然被老虎調戲了。心里抱怨一句的安燁不信邪的繼續推老虎臉,老虎又默契的動了動尾巴。這下安燁知道對方不開玩笑,他要是繼續反抗,這只老虎絕對敢在這里調戲他。放棄了推開老虎想法的安燁放下手,冷如冰霜地盯著對方的金眸,“我告訴你,你敢亂動你的尾巴,我即使死也要滅了你。”賀琛很意外,他以為這個人放棄是因為沒辦法反抗妥協了,沒想到卻是言語威脅。黑色眸子炯炯有神,不會低頭、認輸的態度勾起了賀琛的興趣。低頭舔了舔安燁的臉,側身坐在安燁身旁,在安燁坐起身時,伸出爪子碰了碰安燁的臉。安燁盯著近在咫尺的大貓臉,不爽地拍開老虎爪子,嚴肅地問道:“說吧!你要怎么放過我。”放過!賀琛笑了笑后,走進安燁的身邊,伸出尾巴殘繞在安燁的腰部,然后將其抬起來,轉身走。騰空的安燁意識到對方是帶著他一起離開,安燁立即反抗說:“放開,你給我放開。”怒吼迫使賀琛停下來,面色有些不爽地看向身后的安燁,注意到對方也是一臉怒火,將其放在自己面前,非常淡定地說道:“你是我的。”“誰的你的。”安燁指著自己,“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也更不可能是你的。”“我說了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賀琛非常認真的擺著一張嚴肅貓臉說著這話。安燁額頭溢出黑線,頭上頂著一團怒火,握緊拳頭,果斷地揮過去。賀琛不急不慢伸出爪子擋住安燁的拳頭,然后尾巴一使力,就讓安燁整個人單膝跪在地上。安燁試圖站起來,卻發現根本站不起,氣的安燁只能伸手抓住賀琛的尾巴。強有勁的力道告訴了賀琛,對方不是個能屈服的人,只能松掉尾巴,再次將人壓在地上。不過,這一次壓上去,背部下方的石板很明顯下沉了。同時注意到這事的安燁和賀琛準備立即離開,卻為時已晚。地板打開,懸空身體保持還沒有一秒,一人一虎瞬間掉進了漆黑的地道里。地道很深,沒有一點燈光,懸空在黑暗中兩秒的賀琛在空中翻身,尾巴迅速伸向安燁并緊緊束縛住安燁的腰部。注意到自己腰部被老虎尾巴殘繞著的安燁,看了一眼黑暗中那若隱若現的白色老虎,然后把視線落在下方白光星星。地道里出現閃閃發亮的星星,絕對不簡單。身上沒有任何東西的安燁只能對著賀琛喊道:“下面情況不對勁。”早就發現了下方是什么的賀琛,在空中再次翻了一個身,在把安燁拉近自己身邊時,巨大的老虎身體發出白色的光芒。光芒很給力的把周圍的景色暴露了出來。環視了兩邊墻壁上那尖銳的針刀,安燁迅速看了一眼下方的密密麻麻的針刀,神經立即緊繃起來。在地道里布滿這么多的針刀,很明顯就是為了落進這個地道的人準備的,但也可以同時說明,這地下有什么東西不想被別人發現。已經聚集了武值能量的賀琛,在靠近下方針刀三米處,發動了一擊武值攻擊。白光落入針刀地里,立即摧毀了一大片針刀。為了不讓自己落地踩在刀片上,賀琛還發動了第二次武值攻擊。這次攻擊迅速掃蕩了地上直徑三米寬的刀片,讓賀琛和安燁平穩落地。安燁看見腰部上的尾巴主動松開收回,抬頭看了看已經轉身面對他的賀琛,對峙了三秒,開口說:“謝謝。”雖然他被這頭老虎調戲的怒發沖冠,恨不得揍對方一頓。但是對方也確實救了自己,他又不是個不講理的,所以這一聲謝謝理所當然。賀琛望著安燁,笑了笑后,打開光屏器里的燈光儀,照了照四周,注意到安燁身后的一道門,開口說:“你身后有一道門。”安燁轉身看向遠端的石門,看了看面前的針刀,距離間隔七十公分,可以走到對面的石門。這么想的安燁也借著賀琛放出的燈光儀,主動朝著石門走去。后面的賀琛沒有行動,一直給安燁照燈光,等到安燁成功走出針刀片區站在石門前,賀琛才收起尾巴,展開短小的翅膀,騰空,加速飛向石門處,然后摔倒在安燁身上。安燁忍受著大老虎的重量,喘息一口,說道:“你不能飛就別裝作你很能飛,咳咳。”賀琛站起,移開身體,聽著安燁的咳嗽聲,說道:“嗯,你說的對,下次不飛了。”見安燁緊蹙眉目看著他,賀琛的一張大貓臉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獸型對現在的你來說太勉強,你是我的,壓死了可不劃算。”如果他現在身上也有這個世界的武值,他一定要給這只自戀的老虎一擊。無視掉大貓臉那一副‘嘚瑟’樣,安燁直接推開了石門,在進入前被賀琛的尾巴拉住了。賀琛對轉頭回看他的安燁說道:“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拉著我的尾巴。”“不用,我會走。”且不說拉著老虎尾巴,光是這種景象安燁也不可能做出。無視掉賀琛說的提議,主動走到石門前,看了看前方的隧道,確定沒有異常,一腳采了上去。垮塌一聲,腳底的石板脫落,安燁身子傾斜跌進暗道,好在賀琛及時用尾巴纏住安燁的手臂,才避免跌進那密密麻麻的針刀陷阱里。賀琛走上前去,將懸空的安燁拉了起來,等安燁站在地上,才笑著說:“走錯一步就會死,考慮一下。”這句考慮就是之前那句拉著他的尾巴前行。要讓安燁拉著賀琛尾巴前行,那是絕不可能的事。安燁給了賀琛一副不會妥協的面容。對此,賀琛沒有一點不滿,反而主動靠近安燁,并把尾巴纏在安燁的左手上,踩上那唯一一塊五十公分的石板上,說:“跟緊了。”安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白色尾巴,看著已經走向第二塊石板的賀琛,選擇跟上。一虎一人一前一后就這么走在石道里長達五分鐘,才結束了腳下只有五十公分寬的路。進入寬敞的石板路,殘繞在安燁左手腕的尾巴并沒有松開,一虎一人并排著繼續往前走。等安燁推開一扇木門時,賀琛開口問:“上次你壓在我尾巴上也是實體,今天見你同樣保持著實體,為什么?”果然是那只老虎。最開始他懷疑可能是別的老虎,現在才知道他太天真了。獸人就是從獸類轉變而來的,既然本體是獸類,對于氣味這些肯定很敏感。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