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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明明還有衣架上晾著衣服,奇怪的,這里卻像是被荒廢了許久一般,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腐朽的味道,而且四處不見人影。 音律吞了一口口水。 “果然,這委托所在的世界看起來就很奇怪……” 目光漸漸移到自己的身前,音律的瞳孔不禁縮了縮,說到一半的話也逐漸消音。 為什么她會做出這里荒無人煙的錯誤判斷,明明她面前生生站著一個大活人! 男人的長相十分眼熟,不過因為音律在許多世界做過委托,裝臉的都見過更別提是相似了,所以音律并沒把它放在心上。 讓音律為之一驚的,是他那雙異眸。一只深得望不見底的黑瞳,一只像是在調色盤上才能調出的淡金色的瞳…… 能和音律在夢中看到的雙瞳完全重合,連那里面表露的無數的情感一起。 男人死死盯著她,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 音律有些尷尬,伸出了手擺擺,僵硬地沖著他笑了笑:“你、你好呀。” 男人看著她的動作,剛剛心里想的要把她關起來的林林總總瞬間煙消云散。 他也伸出手,緩緩地握上她擺動的手,細細摩挲。 觸感是真的。 和記憶中的無異。 “你終于……回來了。”他的聲音沙啞。 男人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疲憊與滄桑,卻處處透露出虔誠二字,像是一個信徒,一直等待上帝的降臨,最后終于被上帝救贖的那種不真實感。 不知道為什么,此情此景,她的淚腺不受控制,真的很想落淚。 似乎……是她心底的另一個靈魂期待了許久。 音律拼命地從記憶中掃取有關于這個男人的記憶,可后來發(fā)現,除去那些夢境外,她和這個男人的記憶,是零。 “我……我叫音律。”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這么說,并握緊了男人的手,“你的名字呢?” 男人想要吻向她手背的動作一滯。 她已經不記得了嗎? 異眸中涌出更復雜的情感,猛然攬過她的腰,準確無誤地印上她的雙唇。 所有的感情都融在這個近乎瘋狂的吻里。 音律沒有反駁,更多的是不想反駁。 這個吻,沒有理由地讓她熟悉。 唇齒之間,音律仿佛聽見了他的聲音—— “時易。” 嗯,好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會不會被嚇到 這種【神展開】…… 不過不會讓音律帶在這里太久的 (~ ̄▽ ̄)→))* ̄▽ ̄*)o ☆、第52章 5-2- 音律被吻得天旋地轉,然而時易還是加深這個吻, 意在讓她想起什么一樣。 不過音律除了熟悉之外, 什么也想不起來——如果她曾經欠了這個人多少錢的話,那還真是一段不愉快的經歷。 在音律就要岔氣的時候, 時易終于停了下來,雙頰染著不自然的潮紅, 一雙異眸隱約透露出情/欲樣的興奮, 額頭抵上她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小律, 我想要……” ……? ……!! 從來沒被人這么說過,音律的大腦先是一片空白, 接著因為時易的話滿面潮紅,想推開他, 無奈, 渾身酥軟,于是只得狠狠地搖了搖頭,暗眸中寫滿了恐慌:“不, 不行……” 時易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應, 忽的低低笑起來, 那聲音不禁讓音律耳根一麻,男人吻了吻她的額頭, 將她擁的更緊,“是我太心急了,明明你回來就好。” 音律窩在他的懷里, 眨眨眸子。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話一出口,音律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吻都接了,難道是不認識的人嗎? 男人下顎在音律的頭頂蹭了蹭:“認識。” “唔……很熟嗎?” ——又是一句音律說出就想咬掉自己舌頭的話。 吻都接了,難道是不熟的人嗎? 這一次男人沒有立即回復,則是輕輕拉開了她,一雙含著笑的異色瞳孔直直地對上她的,薄唇動了動:“你有向我告過白。” 呃。 音律覺得此時自己的臉上絕對大寫了兩個字“尷尬”。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做過很多戀愛委托,但卻很少對委托對象告白,所以只要對委托對象告過白的,她一般都有印象,可是面前這人…… 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著對方似乎陷入了什么甜美的回憶,音律只好撓撓頭,干著笑了兩聲。 “原來這都忘了嗎……?”看到她的滿臉迷茫,時易不禁輕嘆一聲,扶上她的臉頰,略帶憐惜意味地摩挲了幾下,“沒事,我會讓你快些想起來的。” 音律微笑表示感謝。 時易看到她的表情,忍俊不禁,手探到她的身側,握緊了她的手,“我們先回家吧。” 只能這樣了,音律心說,不管是為了委托任務還是什么,都得跟這個人走。 音律抬起頭,望著前面那個寬大的肩膀。 她總是有種莫名的感覺,他不會害她。 胡桃桃說,這個世界的委托是阻止一個叫做時易的人毀滅世界,現在時易找到了,不清楚是不是因為委托任務的緣故,時易是她一被傳送到這個世界就遇上的,聽他的敘述,她有忘記一段和他的記憶,而且兩人的關系看起來也十分緊密,如此一來,阻止時易毀滅世界,好像變成了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她需要提前確認一下。 音律清了清嗓子,成功引起前面高大的男人的注意。他回頭:“怎么了?是這里空氣不太好嗎?看來得給你準備一個口罩。” 空氣?被時易這么一說,音律忽然發(fā)覺這里的空氣是不太好,不過這又不是她要問的。 “我想問的是……你說我之前向你告過白?” “嗯,是啊。”男人點頭,當著她的面,居然沒有什么不好意思。 “……那你同意了嗎?” ** 音律和時易一直保持著一種詭異的氣氛走到了時易說的“家”。 那個家很簡單,或者說比音律想象中的要破爛。她本以為像時易這種要毀滅世界的人會住在多么高檔的地方,沒想到卻是在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公寓。 然而更讓音律覺得有一絲不舒服的,是這一路上,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 “餓嗎?我去給你做飯。”男人打開其中一間房門,摸著墻壁,啪得打開了燈,進了屋后便徑直走向一個房間,駕輕就熟。 音律望著他的背影,急急加了一句:“麻煩了!” 回答的是男人的失笑聲:“這里是我們的家,你可以到處看看,也許能想起什么。”說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