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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時,大權旁落到巫師手上,他們番國是萬萬不敢與云闕作對的,是以他們愿意上交罪人,年年向云闕上貢,還請云闕早日收兵,以免云闕與番國的百年和平毀于一旦。“現如今該如何?”楚遙看著座上神色不明的鳳夕舞問道,南王信中有意無意提起女皇十幾年前與番國的約定倒是讓事情難辦起來,她們這一遭,兵馬、糧草折損不少,但是如果不退兵,番國起了魚死網破之意,又是一場麻煩事。“速速將此事匯報給母皇。”鳳夕舞略一沉思,開口道,這事還是交給陛下穩妥,是進是退,陛下說了算。送信之人快馬加鞭,一點不敢耽擱,一路不知跑死了多少匹駿馬,終于將信件送回了云闕國皇城。“不知各位愛卿對此事有何看法?”坐在高位上衣著華貴雍容的女子道。“啟稟陛下,依臣看,此時收兵較為穩妥,一來彰顯陛下皇恩浩蕩,二來我云闕可以省些兵力糧草?!币淮蟪悸氏瘸隽?,說的頭頭是道。“啟稟陛下,臣覺得不妥,那齊王早有造反之心,何不趁此機會一舉拿下番國!”“李尚書此言差矣,十幾年前陛下曾昭告天下與番國有百年和平,況且南王特地指出,若再進兵,豈不惹人詬?。俊?/br>“老臣覺得林侍郎說得有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這時站了出來。“諸位愛卿說的都有理。我云闕現在最重要的是休養生息,既是南王已說清緣由,就不必再與番國計較,不能失了我大國的度量?!迸士粗紫赂鲌桃辉~的大臣們道。“陛下英明!”女皇既已發話,他們就不必再爭論了。得到了退兵的旨意,南王親自將沐冰澈押到云闕國士兵的營地。“有勞南王了?!背b抱拳說道,現在她這個副帥開口最為合適,既不會失禮,又不會讓他覺得云闕好欺負!“楚將軍客氣了!只是這人十分歹毒,手段殘忍,為了好押送,就將他的手筋、腳筋全挑斷了。”南王回了一禮,掛著溫和的笑意回道,仿佛說出殘忍的話不是他一樣。楚遙點了點頭,回以同樣的微笑,以為這種小手段她就會怕了嗎?也太小看她了!說罷,南王就帶著一眾隨從離開了營地,他現如今也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鳳夕舞一得空就去看了南王送來的番國巫師,據她的探子來報,南王所言不假,這位巫師確實幾乎將齊王取而代之了,就差了一個名號而已,不僅如此還與鳳夕雅有勾結,那她就要好好審問一番了!“你就是巫師?”鳳夕舞目光冷冷地看著被鐵鏈緊緊綁在架子上的巫師,一身絳紫色衣袍早已破爛不堪,上面混濁著污漬和血跡,難聞的氣味讓鳳夕舞皺了皺眉頭,看來他在番國受刑不少。“皇女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沐冰澈忍住全身的疼痛,扯了扯嘴角諷刺地回道,說著抬起了頭,眸光中帶著深刻的恨意,若不是這個女人,自己還是受人尊敬的巫師,還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怎會淪為階下囚!還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成了一個廢人!這雙滿含恨意的眼睛竟令向來無情冷漠的鳳夕舞心里發了顫,冷漠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之人,越看越熟悉,這張滿是血跡與灰塵的臉看起來很是熟悉,“沐冰澈?”鳳夕舞淡淡地吐出一個名字,心中并沒有她意想中的那般憤怒。“想不到舞兒竟還認得我?”沐冰澈驚訝了一瞬,嗤笑道。“本皇女看你的舌頭不想要了!”不恨是一回事,不過那也由不得惡心的人這般喚自己,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穿越過來的,但是現在自己需要從他身上順藤摸瓜,找出與大皇女勾結的證據。“我怎么忘了呢?你現在可是尊貴的皇女了,怎會記得我這個故人呢!”沐冰澈不無惡意地看著鳳夕舞,顯然他知道鳳夕舞現在不會拿自己怎么樣!“不過,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穿過來的嗎?或許還會有另外一個故人呢!”沐冰澈兀自開口道,說著說著“呵呵呵呵”地笑了出聲,看起來說不出的陰森詭異。鳳夕舞眼神無波,絲毫沒有被沐冰澈的話影響,沐冰澈此人,最擅長玩弄人心,不過隱隱有種猜測,是不是除了沐冰澈還有人也穿到了這片大陸,比如說冷遙?“你應該知道本皇女想要什么?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鳳夕舞不想再與沐冰澈糾纏,早已是陌路人又有何相干!就算他不招供,就以為她沒辦法了嗎?不過是多費些時日罷了!楚遙看著從審訊完那個巫師后鳳夕舞的臉色就不好,雖然她一直都是冰山臉,但是楚遙還是感覺到了不同。“舞兒,剛審訊完犯人辛苦了,我幫你沐浴如何?”楚遙笑得一臉諂媚,又是幫鳳夕舞捏肩的,又是幫她倒茶的。鳳夕舞看著眼前不斷像自己獻殷勤的楚遙,一時有些迷茫,這人到底想干什么?一個在軍中威名赫赫的將軍,甚至讓鳳夕雅都忌憚三分的人,究竟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還有那若有似無的熟悉感,鳳夕舞一時感覺頭都大了!“舞兒,那個巫師要多派些人手!”看著愣神中的鳳夕舞,楚遙柔和一笑,提醒道。“楚遙,你究竟想要什么?”在楚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鳳夕舞淡淡地開口道,若說之前和她合作是為了勝利,現在她這樣提醒自己,是在提防大皇女為了毀滅證據殺掉沐冰澈嗎?“我想要的……”楚遙臉上的笑意收了回去,目光灼灼地看著鳳夕舞,不言而喻。鳳夕舞撇過頭去,避開了她的目光,女子相愛,在這里可是驚世駭俗,不過在現代倒也見過,不過她可不信對方能看上她什么!但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證實,“楚將軍知道那巫師叫什么名字嗎?”鳳夕舞狀似無意地轉了一個話題。“什么名字?”楚遙順著鳳夕舞的話問道,巫師叫什么她并不在意,既然舞兒有意轉話,她隨著就是了,反正有的是機會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心。“沐冰澈……”鳳夕舞紅唇輕啟,緩緩地吐出一個名字,眼神卻時刻注意著楚遙的反應。楚遙心中大駭,面上卻絲毫不顯,甚至直愣愣地看著鳳夕舞的眸子,疑惑道,“這名字有何特殊的嗎?”“沒有?!兵P夕舞拿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只是提一句罷了?!比魧Ψ秸媸抢溥b,自己什么也探不出來也是正常的。“嗯。舞兒只需記得我站在你這邊就夠了?!背b看著鳳夕舞,眸中帶著溢滿的柔情與寵溺。這般深情的模樣倒不似作假!如果真是冷遙,鳳夕舞除了嘆一句對方實在會做戲,也不知道說什么!反正楚遙的話,她只需當個笑話聽就好了!看著鳳夕舞不在乎的模樣,楚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