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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笑完了,就一抹鼻子,揚(yáng)起帥氣的臉龐,哼了一聲。 有個幫派這幾年不怎么繳保護(hù)費(fèi),每次派弟子去收,他們都推三阻四。于是,我就叫小魚兒和無缺走了一趟。 他們兩個順利完成任務(wù),我并不奇怪。但我很好奇,小魚兒怎么折磨他們的? 這個孩子,從小鬼點(diǎn)子就多。 “你是怎么給他顏色看的?”心中好奇,我便問了出來。 小魚兒哈哈一笑,兩只手握住了褲腰帶,往上提了提,說道:“我把褲腰帶解下來,在他臉上撒了一泡尿!我那天走路走多了,沒有喝水,一泡尿下去,他的臉全黃了!” 說完,他笑得更加得意了。 無缺站在一旁,抖開了雪白的紙扇,扇面上寫著四個大字,“無缺公子”,襯得他玉樹臨風(fēng),高貴凜然。 這兩個孩子日漸長大了,性格也更加分明。一個邪氣不羈,壞在臉上。一個翩翩風(fēng)度,壞在心里。 無缺的原話是:“小魚兒壞在臉上,別人都怕他。我壞在心里,別人都不知道,對我沒有戒心,更有利于我做事。” 有小魚兒的遮掩,無缺在外的形象一直是翩翩公子,溫柔善良好說話。大家都知道,一旦惹了移花宮,只要找到無缺公子,就還有得挽回。殊不知,全落入無缺的圈套。 這兩個孩子的成長,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每次看到他們,我都非常欣慰,大筆大筆的銀子沒有白花。 不過,此時看著他們朝陽一般明媚的容顏,小白楊一樣挺拔的身形,渾身散發(fā)出的幾乎有形的蓬勃朝氣,我不禁有點(diǎn)恍惚。 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 他們兩個都十六歲了,那我……該是多大了? 我想起來前幾日梳頭時,在發(fā)間揪出來的一根白發(fā),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兒。再看笑得燦爛,鮮妍明媚的少年,更覺刺眼。 “你們做得很好?!闭f完,我就對他們揮揮手,叫他們下去了。 無缺收起折扇,對我拜了下去:“無缺告退?!?/br> 小魚兒卻吊兒郎當(dāng)?shù)爻易哌^來:“大姑姑要回房間了嗎?我送你回去???” “不必?!蔽艺f道。 但小魚兒卻不理會,走上來,就扶住我的手臂,在我耳邊嘰嘰喳喳說話:“大姑姑,我還沒跟你講完呢,我們這一路遇到好多好玩的事……” 我被他吵得腦仁疼,又見他黏得緊,便不客氣地對他揮出一掌:“你敢不聽我的話?” 小魚兒側(cè)身一躲,就躲了過去,一臉笑嘻嘻的,不以為意地道:“大姑姑的話,當(dāng)然是要聽的,我怎么敢不聽大姑姑的話呢?不過,大姑姑啊,我這一路真的遇到好多好玩的事,這江湖里的人都太笨了,我隨便動個心眼,就把他們當(dāng)猴子?!?/br> 他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小時候,我還能趁他不備,點(diǎn)他的xue道。但隨著他長大,武功越來越好,我想要偷襲他,已經(jīng)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他學(xué)會了四大惡人的武功,也學(xué)會了移花宮的武功,人又聰明有悟性,儼然已經(jīng)是當(dāng)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 但他實(shí)在太吵了,我煩不勝煩,就又朝他揮掌。 小魚兒全然不以為意,笑嘻嘻地跟我過招,打了幾十個回合,被我一掌拍在胸口,倒飛出墻外。 但我一點(diǎn)兒也不高興。 我打敗他又怎么樣?他這么年輕,他甚至不需要打敗我,他只要熬死我就好了,我總是要比他早死的。 我心中煩厭,回到屋里,便坐在梳妝臺前,盯著里面的人影,發(fā)起呆來。 我今年多大了來著? 銅鏡里面的人影,依然看得出花容月貌。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到眼角的細(xì)紋。但是伸手去摸,還是能感受到不一樣。 跟年輕的時候不一樣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發(fā)泄,憋著是非常傷身的。 “叫杜殺過來!”我走到屋子門口,打開房門,朝外面吩咐了一聲。 弟子應(yīng)聲而去:“是,宮主?!?/br> 不一會兒,杜殺來了。 “你叫我什么事?”他站在我面前,垂眼看著我問道。 過去了十年,他的臉上也帶了一點(diǎn)歲月的痕跡。 少了幾分彈性,少了幾分緊致,多了幾分銳利,多了幾分深沉。 “衣服脫了。”我視線往下一掃,對他說道。 杜殺微微擰眉:“現(xiàn)在是白天?!?/br> “白天就不能脫衣服???”我又把視線移上去,跟他對視道。 他冷冷地看我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站??!”我叫道。 他腳步一頓,繼而前行,根本不聽我的命令。 我更生氣了,起身朝他抓去。 他被我抓住了臂膀,眉頭擰得更緊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叫你來還能干什么?”我扣著他的臂膀,往下一扯,就把他的衣裳扒了下來,露出半邊身子。 我摸了上去,感受著他肌膚的溫度和紋理,仔細(xì)摸了一會兒,發(fā)覺跟十年前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十年,并不是非??膳?。 至少還有很多東西是沒變的。 摸著摸著,我就有了點(diǎn)想法:“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生氣?!?/br> 說著,我就拽著他,往床邊走去。 他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就被我摁在了床上。 我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的胸膛上有幾道猙獰的傷口,從右肩一直到左胸下方,差點(diǎn)要把胸膛破開的那種。 雖然看了很多次,但每次看到的時候,還是讓我心里撲通撲通的,為這幾道猙獰的傷疤而沉迷。 當(dāng)年我就是看到他的這幾道傷疤,才對他起意的。 哦,那次他大白天的赤著上身在院子里沖涼,也不栓門,我無意中路過才看到的。 要不然我才對他沒興趣呢,我對冷冰冰的男人沒興趣。 一場酣戰(zhàn),我心滿意足,對他揮了揮手:“我要睡了,你走吧。” 他左手是一根鋒利的鐵鉤,我可不敢跟他睡在一個床上,萬一他睡著了的時候,不小心把我開腸破肚怎么辦?所以,每次辦完事后,我都會叫他走。 這次他也沒有異議。起身披衣,下床穿鞋。 系衣帶的時候,他抬頭看我,問道:“你什么時候讓燕南天搬走?” “?。俊蔽野氡犞劬Γ戳怂谎?。 “這樣不利于他練功?!倍艢⒄f道,“如果你想叫他早點(diǎn)恢復(fù),最好讓他搬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我懂了。 他的意思是說,天天聽著前女友和別的男人啪啪啪,是很難靜下心練功的。 “這個沒關(guān)系?!蔽野验L發(fā)攏在一起,撥到身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在被窩里,瞇著眼睛說道:“只有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想要恢復(fù)武功,成為絕頂高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