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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來的! 他其實(shí)不是我親爹! 我撲在床上,哭了個天昏地暗。 不久后,我爹來了。 “幽若,你還在生爹的氣嗎?”我爹走到床邊坐下,把我抱了起來,“爹向你道歉,你不要哭了,哭得爹心里都疼了。” 我見他道歉,心里更委屈了,哭著說道:“我不懂,你為什么要瞞我?雖然我沒想過自己以后會繼承至尊之位,可是這種好事,我肯定不會拒絕的呀。至尊聽起來,比天下會的幫主要霸氣多了。你到底為什么要瞞我呀?” 我爹是武林至尊! 聽起來比霸主要厲害多了! 等他一死,至尊之位就是我的,這種好事,誰會拒絕呀? 我如果知道他的計劃,肯定更加給他賣命的,所以他為什么瞞著我? “都是爹不好,爹錯了,爹不該瞞你。”他一下一下輕撫著我的頭發(fā),對我道歉。 我心里舒服多了,只是哭得久了,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總是打嗝。 “那你哄我睡覺。”我抓著他的袖子說道,“你從來沒哄過我睡覺,人家的爹都會哄孩子睡覺的。” 他笑著說道:“好,好,爹哄你睡覺。” 我趴在床上,看著他。 他伸出手,輕輕拍我的背,嘴里還哼起了不知名的曲子。 我心里漸漸暖了起來,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沉浮在混沌之間,聽到一聲嘆息在耳邊響起:“幽若,你千萬不能變心。” 這句話在我的耳邊沉沉浮浮,反復(fù)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我猛地坐了起來! 屋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爹已經(jīng)走了。 我回想著那句“幽若,你千萬不能變心”,只覺得后背發(fā)涼。 他到底還是最愛權(quán)勢。 “哇——”我又哭了起來。 這次哭得更傷心了。 “仙仙?你怎么了?”一道身影飛快來到床前,聲音帶著焦急和擔(dān)憂,“誰欺負(fù)你了?你怎么哭了?” 我拼命捶他,哭著說道:“他不愛我!他只是哄我!” “誰?!”斷浪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怒氣,“誰哄你?!誰?!” 我哭著說道:“我爹!” 他渾身迸出的怒氣,瞬間消散了大半。 他慢慢坐下來,試探著把我抱在懷里。 他一下一下?lián)崦冶澈蟮念^發(fā):“幫主哄你?他怎么哄你了?” 我哭著不說話。 這種難堪又傷心的事,我怎么說得出口? 我爹并不愛我,他急匆匆趕來安慰我,只是為了哄我,讓我不要變心,一如既往地支持他。 我以為他是因?yàn)閻畚摇?dān)心我、怕失去我,才來哄我。 原來他只是怕我變心。 我滿腹的委屈,又說不出口,在斷浪的懷里哭得停不下來。 第418章 “仙仙, 不要哭了,你還有我。”斷浪在我耳邊說道。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你?你還不是一樣?” 我爹最愛權(quán)勢, 其次才是我。 龍騰最愛正義, 其次是夢,第三才是我。 斷浪早就說過了, 他要重振斷家威名,談戀愛在他眼里就是屎。 “我跟他不一樣!”斷浪握著我的肩膀, 把我從他懷里推出來, 他低頭看著我的眼睛, 激動地道:“我不會欺騙你,我會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冷笑一聲,抹了抹眼淚, 看著他道:“你不要重振斷家威名了?你不要潛心習(xí)武,獨(dú)步天下了?” “仙仙,那不沖突的。”他說道。 不沖突? 不沖突才有鬼了! “我不信!”我看著他露出一個冷酷的表情,“除非你自廢武功, 不然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我爹也說愛我! 還不是為了權(quán)勢,為了不知道的東西, 不相信我、騙我? 連我爹都會如此,別人我就更信不過了! 斷浪愣住了。 “仙仙……”他擰起眉頭,“沒了武功,我什么都不是了。” 他就跟天下會的普通弟子一樣, 隨便有點(diǎn)修為的人,都能把他踩在地上,要他的命。 “我會保護(hù)你的。”我說道。 他仍然擰著眉頭,不肯松口。 “哼,你也是一樣!”我一把推開他,“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我連推帶踹,把他趕了出去:“滾!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別讓我再看到你!” 然后我就關(guān)上門,把自己關(guān)在了屋里。 我翻箱倒柜,找出來一兜瓜子,攥在手里,又摸了本話本子,坐到窗戶前,一邊吃,一邊看起來。 這個話本子講的是妖精的故事。 有一個小白狐,是九尾一族的小公主,也是唯一的公主。她爹是狐王,她娘是王后,只有她一個女兒,把她當(dāng)眼珠子一樣的疼,要什么給什么。 小白狐很不上進(jìn),天天瘋玩瘋跑,交了很多小伙伴。大家都喜歡她,沒有人敢欺負(fù)她,也沒有人敢惹她生氣。 她在快樂中一天天長大,長成一個貌美出眾的大白狐,有很多人追求她,為了她打破頭。 我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出來,瓜子也吃不下了,伏在窗臺上又哭了起來。 我也想要那樣的爹和娘。 我也想要那么多的追求者。 可我只有一個把權(quán)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爹,還有一個并沒有為我打破頭的追求者。 我不想再看了,抓起那本話本子,就撕了個粉碎。 “騙子!”我把碎屑撒向了湖中,“全都是騙子!” 我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翻箱倒柜,找出來兩身衣裳,就包在了一起。 我要離家出走。 我要投奔無神絕宮。 我要讓絕無神拿我做要挾,看我爹選誰? 我背起包袱,就要走,剛出了門,就見文丑丑劃著船過來。 “大小姐!”文丑丑遠(yuǎn)遠(yuǎn)就沖我喊,“不好啦,大小姐!” 什么不好啦? 誰不好啦? 我站在湖邊沒有動,等他劃船過來,就看見船身里躺著一個人,胸前滿是血跡。在他胸前,橫放著一把通體火紅的劍。 “他怎么了?”我指著緊閉雙眼,昏迷不醒的斷浪,問文丑丑。 文丑丑把船靠岸,然后扶著斷浪往岸上走:“他啊,不知死活,居然刺殺幫主!要不是幫主看在大小姐的份上,剛才那一掌就把他殺了!” 文丑丑一邊說著,一邊打哆嗦。 “他刺殺我爹?”我不敢置信地道,“他為什么刺殺我爹?” 文丑丑說道:“誰知道呢?他拿著火麟劍,瘋了似的闖進(jìn)來,對著幫主就打,哎喲,嚇?biāo)莱蟪罅恕!?/br> 我見他扶著斷浪很吃力,就好心地接過火麟劍,幫他減輕一點(diǎn)負(fù)擔(dān)。 “幫主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