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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也成親了,我恐怕她想不起來照顧阿猛。你有時間就來給阿猛清潔一下,打打蠟,別讓它枯萎了。好不好?” 斷浪偏頭瞥了一眼站在我床頭的阿猛。一年多過去了,它依然威風(fēng)挺拔,只是身上的顏色有著少許消退,不如之前那樣碧綠了。 “好吧。”他不情不愿地說道。 他垂下眼睛,露出一點(diǎn)倔強(qiáng)的神色來,雖然什么也沒說,但是很明顯地看出他不高興。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我給你摸一下我的頭發(fā)?” 他立刻抬起頭來。 “上次你好像很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我說道,“這次給你摸。” 上次是送他離開天下會時,他猶猶豫豫地摸了一下我的頭發(fā),才剛摸上去,就被燙了手似的收回去了。 說著,我就把背后的長發(fā)抓到了面前,舉到他眼下:“摸吧。” 斷浪微微撅起嘴。 他好像有些生氣,眉頭都皺了起來。 “怎么不摸啦?”我仰頭看著他道。 他抿了抿唇,然后抬起手,在我的頭發(fā)上摸了一下。 好像履行任務(wù)似的,動作干巴巴的,一點(diǎn)都沒有摸到心愛之物的那種驚喜感、享受感。 明明我的頭發(fā)如絲般順滑,手感好得不得了。 “那我走了。”我見他沒興趣,就把頭發(fā)扔回了背后。 “哎!”他伸手抓我,“你,你……” 我站在那里,仰頭看著他,等著他說后面的話。 “你路上小心。”他擰著濃眉,大眼睛里透著一股氣惱,“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了嗎?” 我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頓了頓,“就算我照顧不好自己,還有劍晨呢。” 他一下子生氣了,沖上前來,抓住了我的肩膀:“他有什么好的?!武功差,人又蠢,還沒用!” 他的濃眉擰成了一團(tuán),大眼睛里滿是氣憤,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戾氣,好像要把他口中那個“武功差,人又蠢你,還沒用”的人殺掉似的。 我差一點(diǎn)就繃不住,要笑了出來。 我仰頭看著他,很認(rèn)真地道:“斷浪,你別這樣,你這樣會讓我誤會的。” 他一怔,臉上漸漸彌漫起紅暈。 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他的聲音有一點(diǎn)僵硬,低著頭看我,輕聲問道:“誤會什么?” “誤會你喜歡我。”我說道,“誤會你想和我談戀愛。” 他的臉上一下子爆紅。 他的皮膚很白,這樣紅著臉,憑添了幾分艷麗,說不出的好看。 “我,我……”他的眼睛里閃起了水光,“你,你沒誤會,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并沒有笑,而是嚴(yán)肅地看著他道:“可是之前你對我說,談戀愛是浪費(fèi)時間和精力的事,只有愚蠢的人才會想談戀愛。” 他一下子愣住了。 臉上的熱度,也唰的一下褪去了顏色。 “你要不要仔細(xì)考慮一下,是做一個舉世無雙的蓋世強(qiáng)者,還是把時間和精力浪費(fèi)在談戀愛這種事情上面?”我仰頭看著他說道。 斷浪的嘴唇動了動,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他怔怔的,像是受到了刺激,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脆弱,風(fēng)一吹就要折斷似的。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背著包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等一下!”他卻又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扭頭一看,他的臉色依然蒼白,但他的眼睛里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你還記得那句話!過去那么久了,你還記得!你也在意我,是不是?” 第410章 在意又怎么樣呢?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更在乎什么。 所以我什么也沒說, 撥開他的手,就離開了。 我跟劍晨離開了天下會。 離開之前,我們?nèi)サ乩伟菰L了絕心。 “我可以給你舍心印的解藥。”他說道, “你也給我解藥, 平等交換,如何?”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恐怕是你占便宜吧?你給劍晨下了舍心印, 無非就是打到了他的心臟,讓他受了傷。等到傷勢痊愈了, 他也就不受你控制了。你卻不一樣, 你中了毒, 自己是沒辦法解毒的,只能——” 說到后面,我用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他。 “你太小看我了!”絕心冷哼一聲, “我自創(chuàng)的舍心印,還從來沒有人解開過!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他就會痛楚難當(dāng),逐漸走向兇邪嗜殺, 失去本性!要不要解藥,你自己看著辦!” 他雖然被囚于牢中,但仍然不掩傲氣, 半點(diǎn)不肯服軟。 “這么厲害?”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你給多少人下過舍心印啊?成功率有多少?真的沒有人自愈過嗎?” 他瞥了我一眼,冷哼一聲,并不回答我。 “這不對啊。”我趴在牢門上, 跟他探討起來,“你只不過打傷了他的心臟,并沒有把什么東西種進(jìn)他的身體里,卻是怎么改變他的本性的呢?是什么原理啊?你給我講講唄?” 他冷哼一聲,傲然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把東西種進(jìn)他的身體里?我把我的一絲內(nèi)力種了進(jìn)去!” “那如果你給很多人下舍心印,到最后豈不是把你自己的內(nèi)力吸干了?”我好奇問道。 他冷冷地看著我道:“你以為什么人都配讓我下舍心印嗎?我只會給那些有利用價值的人下舍心印!” “這樣啊……”我吸了口氣,“說實(shí)話,如果不是你太流氓,非要摸胸才能下舍心印的話,我很想試試的。” 但我是個女孩子啊。 女孩子都很害羞,他又是個大男人,這就不大合適了。 “我還有一把血菩提呢。”我扭頭看向劍晨,“我都帶上了。路上給你吃,一天吃兩個,看看能不能解了舍心印。” 劍晨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沒事!我不怕!這點(diǎn)疼痛沒關(guān)系!不要浪費(fèi)血菩提了!” “怕什么?吃完再去摘唄。”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我們走吧。” 劍晨便跟在我身后,離開了大牢。 絕心在身后喊道:“你們不可能解掉舍心印的!” “劍晨!你給我跪下!” “劍晨!回來!” 他在我們身后大聲喊叫。 劍晨好像很受影響,痛得嘴唇都白了。但他努力忍著,雖然腳步踉蹌,卻是沒回頭。 “是個漢子!”我贊賞地拍著他的肩膀,“不愧是英雄劍的傳人!” 劍晨便沖我勉強(qiáng)一笑:“我不會屈服的!” 我們便上路了。 路上,我給他吃血菩提,一天兩顆。 吃到第三天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菩提起了作用,他胸口處被絕心打出來的烏青就消退了。 等回到中華閣,他已經(jīng)全部好了。 “師父!”劍晨走到中華閣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