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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換了干凈的衣裳,我才覺得舒服多了。那股刺撓的感覺,也沒有了。 也許是殺了人的緣故,并不是郭楊的關系?我心想,冤枉人可不好。 等我下去的時候,就見郭楊坐在窗邊的一張桌子旁,小龍女和曲師姐坐在他對面,正說著話,曲師姐笑得咯咯的。 “在說什么啊?”我走過去坐下。 因為就郭楊身邊還有空座,我就坐在他身邊。 才坐下,就發現他真是高大,而且肩背很寬厚,渾身透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力量。 我心里撲通撲通跳起來,有些口干,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喝完之后,口干的毛病倒是沒了,就是心里還是跳得慌。 也許是因為餓了。 我就招來伙計,點了菜。 “咦,你不點嗎?”我就問郭楊。 他沉默了下,問我:“你剛才沒給我點嗎?” “我為什么要給你點?”我奇怪地道,“我的銀子只給曲曲和龍龍花。” 話落,就見他擱在桌子上的拳頭捏了起來,青筋從他手背上爆出,很是嚇人。 我一下子站起來:“喂,你不是吧,我不請你吃飯你就要打人嗎?” 他渾身涌動著怒氣,衣衫都微微鼓起。良久,他才說道:“不好意思,我最近練功出了岔子,有時會控制不住。” “那我們不和你坐一起了。”我連忙拉起曲師姐和小龍女,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了,“太危險了,咱們坐這里罷。” 留在原地的郭楊,拳頭又捏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爾康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回來啊!別走! 第142章 坐下后, 我又微微扭頭,看了眼郭楊手背上爆出來的青筋,心下更是戒備。收回視線, 對曲師姐和小龍女低聲說:“你們小心一點,一旦他暴起傷人,就及時躲開。” 小龍女點點頭。 曲師姐聽后, 有點吃驚,隨即也點點頭。 她們兩個,一個是古墓派的掌門, 武功高強。一個被我外公手把手教導多年,也有幾分自保的本事。 我見她們記在心上,便不是很擔心了。 只是有些惋惜, 選的這張桌子還是離他太近了。 心中又想,他這樣動不動就控制不住內力,就不要出門嚇人嘛。 “嘻嘻。”等飯菜上來后, 曲師姐看著郭楊低低笑起來。 我便問她:“曲曲, 你笑什么?” “你看他,戴著面具,要怎么吃飯?”曲師姐吃吃的笑,沖我擠眉弄眼。 我回頭看了一眼, 就見郭楊兩手扶著膝蓋, 正襟危坐,低頭看著滿桌的飯食,卻是礙于面具遮擋, 無法下口。 “可以這樣。”我裝作臉上有面具的樣子,從下巴處輕輕揭開,露出一條縫,夾起菜往嘴里送。 曲師姐笑得哈哈的。 “小二!”忽然,身后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 我只覺得背上有點刺撓,忍不住抓了抓。緊接著,就見伙計說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把飯菜送到我屋里。”郭楊站起身,大步往樓上走去。 我就知道他聽到我們說話了,聳了聳肩。 吃完飯,我們又趕路。 曲師姐問我:“不等郭楊嗎?” 小龍女也看我。 “那……等等他吧。”我說道。 不一會兒,郭楊也出來了,牽著他那匹癩馬跟在我們身后。 “你這匹癩馬真厲害。”我雖然對他滿身血污,又臟又破又臭,還藏頭露尾的行跡不是很喜歡,但還是忍不住夸了他一句。 我們三個的馬兒都是極優秀的品種,偏偏郭楊這匹看起來不怎么樣的癩馬,竟然也能跟得上。 “人不可貌相,馬兒也是一樣。”他坐在馬上,身形悠悠晃動起來,好像很高興。 我點點頭,又問道:“郭楊,你到底有多丑啊?比你這匹馬兒還丑嗎?” 他坐在馬上的身形頓時繃直,僵硬得如同一塊石頭。 但他戴著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從他僵硬的身軀和渾身迸出的氣勢,感覺到他不太高興。 “沒事沒事,你雖然丑,但不影響你練功啊。你看你的馬兒,它也丑,但它跑得快。相信你也可以的。”我立刻安慰他道。 他仍然渾身僵硬,看起來并沒有被我安慰到。 我想了想,就又道:“你以后找個丑媳婦就好了,這樣就誰也不嫌棄誰了。” 他冷冷朝我看過來,一雙眸子沒有面具遮擋,燦若繁星,冷若寒潭:“誰說我要找個丑媳婦?我不僅要找個絕色無雙的媳婦,還要找個家世頂尖的媳婦!” 他說話時,聲音低低的,隱隱還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趴在馬背上笑了起來。 曲師姐見我笑,也“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們倆在桃花島上,有時候閑得無聊,就會比誰笑的時間長。她以為我又要玩游戲了,就大笑起來。 結果我們倆一直笑,一直笑。 到后來,全然忘了為什么而笑。 “哎呀不行,肚子疼。”我捂著肚子,勉強止了笑,“曲曲,你贏了。” 曲師姐卻是停不下來了,又笑了一會兒,才捂著肚子趴在馬背上。 小龍女淡淡地瞥了我們兩個一眼,然后對郭楊說道:“你知道她們為什么笑嗎?” 郭楊咬了咬牙,發出磨牙的咯吱聲:“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小龍女淡淡說道,“她們常常玩一些我不懂的游戲。” 走到半途,又遇到兩撥蒙古人,他們肆意砍殺漢人,如殺豬宰羊一般。 我看不過眼,每每飛身下馬,拔劍殺去。 郭楊與我一般,也對此等行徑十分憤怒,與我并肩作戰。 我們兩個殺得渾身是血。 “你真聰明。”我看著一身血跡的郭楊,忍不住夸贊道,“難怪你從來不換衣裳,原來換了也沒用。” 像我,中午換了一次,結果新上身的這一套又臟了。 血跡很難洗,我又不是那塊料,低頭看著滿身的血跡,簡直又氣又無可奈何。 郭楊收劍入鞘,陰陽怪氣地道:“是啊,我這樣的窮小子,本來就沒衣裳可換。哪像郭大小姐,華服著身,穿不過來。” “沒有沒有。”我沖他擺擺手,“還是穿得過來的。” 他就不說話了。 忽然,他看了我一眼,長長嘆了口氣。 那一聲嘆,仿佛夾雜了數不清的情緒,我聽得脊椎骨都發酥了,不知怎的腳下發沉,竟是邁不動步子。 “郭楊,你是不是練了邪功?”我忍不住道。 才說完,頓時搖頭:“不對,世上哪有這種邪功?許是我殺人多了,魔怔了罷。” 那股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