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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嘴:“你喊什么?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別喊!” “你騙人!”我扒開他的手,“你又用邪功了,我感覺到了,楊過你沒救了,我再也不幫你遮掩了!” 我使勁掙扎起來,一邊大喊:“爹!娘!快來啊!楊過——哎喲!” 我喊到一半,忽然他放了手,我整個人摔到地上,摔了個大馬趴。 “楊過,你怎么不說一聲啊?”我摔得手心生疼,膝蓋也磕了,痛得鼻子都發(fā)酸了。 他站在我身邊,喏喏地叫道:“師父,師娘。” “呵呵,你們玩的挺開心啊?”我聽見我爹的聲音。 “過兒,還不把芙兒扶起來?”我抬頭往上看,就看見我爹和我娘站在廊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我娘的臉上掛著笑,站在我爹身邊,不僅不扶我,還叫楊過扶我。 我不敢叫楊過扶,打開他的手,就往前跑去,沖到我娘的懷里。 “呵呵,太晚了,你們明天白天再玩。”我爹笑呵呵地道。 我揚起頭道:“爹,楊過欺負我!” “呵呵,你楊哥哥和你玩呢。”我爹笑呵呵地道,“別這么嬌氣,不就摔了一下嘛。” 我不想和他說話了。 還是我娘疼我,把我的手抓起來,看了一眼說道:“摔紅了,倒是沒破皮。不要緊,明天就好了。” “嗯。”我就點點頭。 然后聽見楊過喏喏地道:“我是來感謝芙妹給我送飯,還有為之前的魯莽道歉的。” 我扭頭瞪了他一眼。 他撒謊! 他根本沒有感謝我,也沒有向我道歉,他還用邪功捉弄我! “同門之間,本應(yīng)互幫互助,互相包容。”我娘笑著說道,“過兒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話吧?” 楊過點點頭:“過兒謹記在心。” “那就好。旁的話我也不多說,天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我娘又說道。 楊過猶豫了下,點點頭:“那我就回去了,師父師娘也早些休息。”頓了頓,他又看向我,“芙妹也早些休息。” 我扭過頭,不看他。 “芙兒!”我娘拎我的耳朵。 我把臉埋她懷里,就是不動。 耳邊聽到楊過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我才抬起頭來,撅起嘴:“娘,楊過他太過分了。” “哦?怎么過分了?”我娘牽著我的手,送我回屋,“不就是摔了一下嘛?也值得你記這么久?” “不是!”我搖搖頭。 不能再隱瞞了。 再隱瞞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我牽著我娘的手,快步走到屋里,關(guān)上門,把我娘按在椅子上,嚴肅地說道:“娘,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楊過練邪功的事?我之前以為他不練了,只是有時候控制不住力道。根本不是,他功力特別深厚!“ 我娘聽了,神情也沉重下來:“芙兒,他功力有多深厚?你和娘說說。” “他就瞪我一眼,我心里就撲通一下!有時候還會撲通好多下,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嚴肅地道,“這門邪功太可怕了,娘,可以殺人于無形!不能讓他練了,要制止他!” 我娘沉吟了下,說道:“可是我和你爹都沒有感受到?也許是你的功力太淺了?這樣吧,你好好練功,別讓楊過超過你,就好了。” “不是的,娘。”我搖搖頭,“我可以練功抵御,但別人呢?沒有武功的人有很多,萬一楊過被邪功控制,兇性大發(fā),到處傷人呢?” 我娘怔了怔,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芙兒,你開開心心的就好了,這些事情你不要cao心。” “不行。”我搖搖頭,“爹說過,俠之大者,要心系家國,不能只想著自己。” 我娘笑了笑:“芙兒長大后要當(dāng)大俠不成?” “肯定啊!”我點點頭,“我爹就是大俠。我比我爹還要笨,肯定會成為更厲害的大俠!”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兩個小孩子斗斗嘴、生生氣,好好玩啊!!! 寫上癮了腫么辦!!! 第121章 我娘看著我,好久沒說話。 她的眼神復(fù)雜極了, 我看不懂, 便晃著她的手道:“娘,楊過不能練邪功。” 邪功之所以叫邪功, 就是因為它的路數(shù)不正、練成極快。它會影響人的心性,讓一個好好的人變得面目全非,殘暴兇狠。 郭楊兩家是世交, 更不能讓楊過淪落到那種地步了。 “芙兒,你想沒想過, 可能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娘拉著我坐下, 眼神溫柔地看著我道。 我搖搖頭:“沒想過。” “你看,我和你爹、柯公公, 包括大武、小武, 都沒有受到過侵擾。”我娘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會不會是你自己的問題?” 我繼續(xù)搖頭:“可是你和爹、柯公公、大武、小武, 也沒有讓我有這樣的感受啊。” 只有楊過不一樣。 所以, 一定是楊過的問題。 “芙兒啊……”我娘嘆了口氣, “算了,你年紀還小。” 我不解地道:“娘,跟我年紀小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因為我年紀小, 才會被楊過攻擊?” “過兒沒有攻擊你。”我娘猶豫著道,“芙兒啊,你要是不喜歡過兒,娘讓你爹把他送走吧?學(xué)武的地方有很多, 全真教的丘處機還曾經(jīng)是他父親的師父,把他送到全真教,他會得到很好的照顧的。” 我想了想,覺得不好:“全真教那么多弟子,他們能照顧得過來嗎?萬一沒人看著,他繼續(xù)練邪功怎么辦?” “那你想怎么樣啊?”我娘嘆了口氣。 “你讓爹勸勸他吧。”我說道,“我也會監(jiān)視他,一旦發(fā)現(xiàn)他又練,我就跟你和爹說。” 我娘輕笑了一聲,點點頭:“那好吧。一旦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你及時和娘說啊。” “嗯!”我拍了拍胸脯,“我一定會好好監(jiān)視他的!” 第二天,我娘又給我和楊過教課。 仍然是上午習(xí)文,下午習(xí)武。 習(xí)文的時候,我因為已經(jīng)習(xí)過了,就不太用花費精力,就盯著楊過看。 他念書的時候特別認真,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專注而有神,念起書來朗朗有聲。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那種練邪功的壞蛋。 “喂,我知道我好看,你也不用一直盯著我看吧?”等中間歇息的時候,他放下書本,朝我走過來。 我們兩個并沒有坐在一處。 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我就把桌子挪開了,和他隔著幾步遠。 “誰看你了?”我不承認。 他抱著手站在我桌子前面:“你行啊,郭芙,偷看我還不承認?” “我沒偷看你!”我是正大光明地看。 他挑了挑眉,微微俯身:“可是我逮到你偷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