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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卻讓我心中咯噔了一下。 面對他,我總有幾分心虛。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躍下墻頭。 不多會兒,他跟出來了。 “掌門。”他在身后叫我。 我心里有點不好受,轉過身,看著他道:“我和張無忌成親了。” 他抿了抿唇,點了下頭:“我已聽說。” 明教教眾極廣,張無忌成親的消息,像病毒一樣傳遍了江湖。 他這樣的人物,自然也聽說了。 “對不起。”我低下頭。 他沒有回應我。 過了一會兒,我抬起頭,卻見他側對著我,俊臉看向遠方。 眉宇微凝,卻并不顯得悵然,反而有幾分冷凝:“我本領不如人,未能討得你歡心,不是你的錯。” 他若怪我還罷了,偏他這樣說,倒叫我心里的愧意更添兩分。 在峨眉上的五年,他實是待我不錯的。 我常常練武過度,筋骨酸痛,都是他為我揉開的。 他還常常帶些山下的小玩意來哄我,叫我開心。 他雖然偶爾占我便宜,比如捏我屁股,但并沒有真的對我怎么樣。 他那時武功高出我許多,卻從來沒有仗著這個硬來。 我正愧疚著,忽覺眼前一暗。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走到我跟前來了。 “我真后悔!”他垂眼看著我,忽然臉上浮現(xiàn)出我熟悉的神情,他咬著牙,抬手在我腦袋上揉了一把,“我后悔我怎么沒在峨眉山上辦了你?一下山,你就如泥鰍入水,滑不留手。還有張無忌,他心黑手狠,我竟一點機會也沒有。” 他似是氣急了,揉我頭發(fā)的力道極大,我覺得他要把我的腦袋揉掉了。 我心里虛,站著沒有動,由著他發(fā)泄。 他撥弄了我一會兒,就xiele氣,嘆息一聲:“你跟了他,我也不算輸?shù)锰!?/br> 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么好,又把頭低下去了。 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在家長面前喪失了底氣。 他便問我:“我瞧見他與你一起來了,怎么沒跟你過來嗎?” 他所在的位置,就在峨眉山下,我與張無忌回來時,都被他看到了。 我心里便想,那時我和張無忌沒有胡鬧吧?這樣一想,心里便咯噔一下,臉上發(fā)臊。 張無忌是個渾然不忌的,他才不管周圍有沒有人,除了不會當著張三豐和謝遜的面干那事,其他時候他都不怎么在意的。 一路行來,他握著我的手,時而逗弄似的捏我的臉,時而掐朵花簪我頭上,時而索個吻,時而又非要背我。 我就像他的玩具一樣,他變著法子的玩鬧。 想來這些都被韋一笑看在眼里了。我心底暗嘆一聲,知道什么都藏不住了,便抬起頭來:“他本是想來的,被我拒絕了。他和我打了一架,他的武功遠勝于我。” 韋一笑聽罷,便冷冷笑起來:“他這是拿我的性命來要挾呢?” 說罷,他挑了挑眉,低頭掐住我的下巴:“我韋一笑也是響當當?shù)臐h子,我本事不如人,愿賭服輸,卻不受他要挾。” 他低下頭來,就要吻我。 久違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有點恍惚,身體先一步拒絕了他。 我按住他的肩頭,不讓他靠近:“今世你我無緣,我亦覺遺憾。若有來世,愿再續(xù)前緣。” 他被我拒絕,臉色登時沉下來。盯著我的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 “來世?我不要來世。”他放開了我,目光看向遠處,“無緣便是無緣。今生求不來的,來世我也不要。” 他身形修長,體格勻稱,哪怕不再穿那件玄色披風,此時僅僅著一件半舊素色長衫,單是這樣簡單站著,渾身散發(fā)出冷傲之氣,令人心馳神動。 我心頭掠過淡淡的嘆息,便對他笑道:“也罷,既然你看得開,我也不多說了。”說完,我沖他拱手一禮,“多謝你前些年對我的照料。”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亂世當頭,糊口都難,更無心糾纏。 他看得開,我自然高興。 兩相揭過,便只余下當年他在峨眉上照料我的情分。 “你吩咐我搜羅些機靈的孩子,那里頭便是了。”韋一笑轉過身來,目中再無雜念,只余清明澄澈,“有些是父母被元兵砍殺的孤兒,有些是父母養(yǎng)不活送來的。有些根骨的被我收下教導武功,資質愚鈍些的被我送去種地。一共兩百五十六名,你可要親見?” “不必。”我搖搖頭,“辛苦你了。” 方才院子里的孩子,我已是挨個看了一遍,都是根骨不錯的。 “還要繼續(xù)搜羅嗎?”他見我不問,便點點頭,也不是很在意。 總歸他把關過了,我信得過他。而他并不覺得怎樣,這些年我們相處下來,很清楚對方的性格人品。我這樣回答,他覺得理所應當。 我點點頭:“遇見好孩子,便留下吧。” 峨眉是有自己的產業(yè)的。山林和田地,都有許多。安置再多幾倍的人,也沒有什么困難。 “不要和丐幫起沖突。”我又對他道,“丐幫目前算我們的友軍。”我把跟陳友諒的交易,對他講了。 “眼下明教教主,是小昭姑娘。她心思聰敏,又得了帶兵神書,只怕要做出一番偉業(yè)來。”我看著韋一笑,說出我的打算,“我們不妨跟明教一起,做點大事。” 韋一笑聽罷,竟然有點驚奇:“我亦有此意。但我未料到,你也有此意。” “怎么?你以為我只會做個一派掌門?”我佯怒。 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其實,你有此打算,也不是很意外。當年,你還是個小弟子時,練功最為努力。便是要討你師父歡心,遠不必那般賣力。想來你心中早有打算,只我不知罷了。” 我們就著林間的風,無所不談。 頭頂涌過變幻的云朵,一直到夕陽落下,天邊綻出絢爛云霞,才止了話頭。 臨分開前,我忍不住又仰起頭,看了他一眼。 云霞的光彩下,他邪魅英俊的容顏,更添幾分光彩。 我這樣看著,便舍不得移開目光。 一旦我轉身,此后再無此機會。我便是峨眉派掌門,他便是門下一弟子。從前種種糾纏,皆化為云煙。 他見我不舍,輕輕笑了,伸手撫了撫我的臉頰:“其實,我肖想你,也算不要臉。我大你許多年歲,足以做你的父親,還綽綽有余。若你愿意,便認我做義父,也無不可。你沒有娘家人,我便做你的娘家人。” 我心中一半是感動,一半是好笑。他要做我義父,不說別的,張無忌只怕要氣炸了。 叫情敵為義父?他會發(fā)瘋的。 “那我便上去了。”我沒接他的話,后退半步,看著他道。 他微微頷首。 我最后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