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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小昭說話。”我掙道。 張無忌不放:“夜里看不清路,芷若跟著我,至少不會跌跤。” 在峨眉山五年,我苦練武功,都白練了?還跌跤! “我會好好走路的。”我又道。 他仍然不放。 我就不太開心了,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 “張無忌,你有病吧?”我生氣了。 然后他的腳步便頓住了,連帶著我也被迫停下來。 “放開你,然后讓你去找他?”他盯著我的眼睛,“芷若,是你來找我的,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頜,烏沉的眼睛盯住我的。 平素里寬厚和善的笑臉不見了,故作的寵溺溫情也不見了,他漆黑的眼睛里幽深一片,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深淵。 我冷冷看著他:“怎么?不裝深情了?” “峨眉有難,你來找我,我很高興。”他捏著我下頜的手用力,口吻卻極輕:“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但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不在乎我的心情。中午吃飯的時候,你要給他擦汗?你想沒想過,我的面子往哪放?” 我下巴劇痛,忍著疼道:“我是替你體恤下屬。” 他的眼睛里涌出怒氣,濃得仿佛要溢出來:“芷若,我的耐性有限。”說完,他甩開了我。 是的,甩開。 我差點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踉蹌幾下,我站穩了身體,不怒反笑。 大步追上前。 “無忌哥哥!”我嬌膩膩地喊道,主動挽住他的手臂,貼到他身上,“無忌哥哥,是我錯啦,你別生氣,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愛你愛到了骨子里。” 然后我看見張無忌的眉頭擰了起來。 “無忌哥哥,我說的是真的。”我使勁往他身上貼,“你別不要我,無忌哥哥。我現在孤苦無依,就只有你了。如果你不要我,我該怎么辦?天下雖大,卻哪里有我的容身之處?” 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打著哆嗦。 他抿起了唇,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把我扯開,卻又沒有用力。 “師父被抓了,峨眉派現在只剩我了,如果你不要我,我依靠誰呢?”我說著,就哽咽起來,“我什么也沒有了,吃不起飯,住不起宿,只能夾著尾巴討生活——” “好了!”他實在聽不下去,喝止了我。 我便不說話了,平靜地看著他,眼中毫無淚意。 他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我就看見楊逍、周顛他們分開兩撥,從我們兩邊擦過。 等他們走出一段,大概聽不到我們說話,張無忌才又開口。 他聲音沉沉的:“我從來沒那么想。” “沒有嗎?”我抱手看著他,“那你告訴我,什么叫‘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誠然,是我找到他,尋求庇護和幫助。 但我沒想過低聲下氣地求他。 當然,如果他非要,我給就是了——就如方才那般,虛偽矯情的樣子,只要他受得住,我每天演一遍給他看。 一遍不夠,就演兩遍,只要他愿意。 張無忌抿了抿唇,不說話。 現在是朝廷干涉,六大派都要遭殃。江湖跟朝廷斗,沒有勝算。我來找他,既是求他,也是給明教提個醒兒。他說是我來求他,并不公道。 何況,就算我不來,他也要拯救六大派。這,關乎他的野心。 張無忌的眸子里情緒幾番變動。 最終,他柔軟地笑了:“芷若,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拉起我的手,覆在他的心口上:“我只是不高興。我連命都能給你,可是你連心都不肯給我。” 我掌心覆蓋之處,是上次在光明頂上刺到的地方。 他另一只手攬住我的后腰,使我貼近他:“你嫌我身邊有很多女人,我就跟她們保持距離。可是,芷若,你為什么不肯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他的眼睛濃黑如墨,看不到一絲亮光,仿佛一個黑洞,幽深莫測。 “芷若,只喜歡我好不好?”他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如魔鬼一般蠱惑我。 只喜歡他?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先是甩我、嚇我,這時又軟聲磨我,一連串的心機用在我身上。 指望我一心一意跟他? 我又不是趙敏。 “芷若?”他見我不答,又叫了我一聲。 我似笑非笑:“好啊。” 他怔了一下,眼中露出難過的神色,為我的敷衍而心痛。 我不說話,靜靜看著他裝逼。 他眼中情緒幾番變幻,最終都消失了,又變成了烏沉幽深。他低低一笑,輕輕摸上我的臉:“芷若,你知道嗎,西方有一種蠟像人,能將人雕刻得栩栩如生,百年不壞。” “蠟像人?”我一怔。 他提起這個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要把我制成蠟像人? 他沒這么變態吧? 張無忌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沒回答我,轉身大步走了。 我回味著他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頭皮有點炸。 甩開念頭,我快步上前,找到了韋一笑。 韋一笑瞥了我一眼:“解決了?” 我點點頭:“勉強。” 張無忌使了一連串的手段在我身上,卻沒有達到目的,接下來也不知要怎么對付我? 我有點煩,又有點興奮。 韋一笑打量我兩眼,笑了起來。 但我卻覺得不妙。 下一刻,他抓著我抵到樹干上。 “既然你已經解決了他,現在來解決我吧。”他笑著說道,但是口吻略冷。 我被他抵在樹干上,后背硌得發疼,掙扎了下:“輕點,疼。” 他并不手軟,目光沉沉地看著我。 我停下了掙扎。 并沒有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就是親了張無忌。 我跟張無忌勾勾搭搭也不是頭一回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我跟張無忌真的清清白白,不會惹出這么多事。 我踮起腳,勾住韋一笑的脖子,吻了上去。 沒什么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兩個。 半晌后,我們才分開,呼吸都有些不吻。 他的口吻果然不再冰冷,但還是問我:“你是不是要跟他?” 我偎在他懷里,摸著他溫熱的胸膛,漫不經心地道:“沒有。趙敏喜歡他,我膈應趙敏來著。” 韋一笑擰著眉:“這是兩碼事。” “一碼事。”我說道,“趙敏喜歡他,想得到他。我跟趙敏有仇,我不會讓趙敏得到他。如果我跟張無忌在一起了,就是報復她了。” 通俗點說,張無忌就是個茅坑,而趙敏想在他這個坑里拉屎。 我若不想讓趙敏得逞,我就得先把坑占了。 “你可以讓別人得到他。”韋一笑的話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