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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豐果然送我上了峨眉。 “這是老道在路上救下的漁家女,根骨不錯,煩請師太照料。”張三豐對滅絕師太很客氣,完全是以同輩之禮相待。 有他老人家作保,滅絕師太沒有多說什么,點點頭:“好,張真人請放心。” 直接收下了我。 不知道張三豐跟她說了什么,滅絕師太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就點點頭:“我會好好栽培她的。” 張三豐沒有多逗留,把我送到后,就告辭了。 “芷若,送真人下山。”滅絕道。 我點點頭,送張三豐下了峨眉。 “謝謝張真人。”送到山腳下,我眉開眼笑地道。 如果不是這位厚道人,我很難進峨眉,而且是內門弟子。 “你好好修習武功,聽師太的話。”張三豐一派慈眉善目的樣子,囑咐道。 我點點頭:“我一定會的。” 送走張三豐,我爬上峨眉,開始拜見師父,拜見各位師姐,并在三日后開始正式學習峨眉派的武功。 滅絕很忙,點名丁敏君教我武功。 丁敏君是峨眉派的大師姐,口碑不太好,都說她小氣刻薄,比如見不得人吃好的、穿好的、戴好的。但這并不妨礙她有一定的真才實學,到底是滅絕手下混的,若是酒囊飯袋,早被打死了。 她領了命,就開始教我。武功招式、內功心法,倒也沒藏私。 這具殼子當真是個習武奇才,看過的招式,一遍就會。練習的內功,也很快就在體內有了真氣流動。 我沾了大光,沒用多久,就把丁敏君教的東西全學會了。 當然,只是招式和口訣學會了,體內的真氣流動還是很薄弱的。 但丁敏君卻開始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我,我猜她小氣的毛病又犯了,因為每當招式對練的時候,她都狠殺狠打,甚至往我的臉上招呼,弄得我狼狽之極。 我看著鏡子里原本漂亮的臉蛋兒,凄凄慘慘,心里有氣。但又念著她沒藏私,一時之間猶豫不決,要不要報復回去? “芷若,給你這個,擦擦臉上吧。”一天晚上,貝錦儀師姐找到我,從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瓷瓶來。 “謝謝師姐。”我高興地收下了。 貝錦儀人很好,又長得漂亮,當然沒我漂亮,我很喜歡她。 她給我送來了藥,卻沒有立刻就走,臉上欲言又止。 我就明白了,她心疼我,又不好說什么。 “我沒事,師姐不必擔心。”我沖她眨眨眼,“我會解決的。” 貝錦儀點點頭,起身走了。 我對著鏡子,把貝錦儀送我的藥膏擦在臉上,看著鏡子里的凄慘小臉兒,好生心疼。 沒有丑過的人,是不會懂得漂亮的含義的。 這張臉就是我的命。 我嚯的起身,出門找了丁敏君,約她后山見面。 “約我出來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丁敏君不屑地瞧我。 但我在她眼底清晰地瞧見了嫉妒。 誰讓我比她年輕、比她漂亮、比她有天分呢?我懂。 “師姐,你看我長得這么漂亮,很不容易的,我上輩子修了很多福氣,這輩子才長這么美。”我很誠懇地對她說,“以后對招的時候,能不能別往我臉上招呼?” 我不想一開始就跟她干起來。 身為賤貨的第一守則,能做好事的時候別干壞事。 只有這樣,日后干壞事的時候,才不會輕易惹人懷疑。 隱約聽到一聲輕笑。 我頓時四顧,但是夜里光線不好,這里又是后山,樹影重重,被風吹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就沒理會,又看向丁敏君。 卻見她厭惡地看著我:“周芷若,你以為自己是誰?長得漂亮了不起嗎?” “嗯,了不起。”我誠誠懇懇地答道。 她噎了一下,然后惡狠狠地抓住我的衣襟:“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峨眉派掌門之位是我的!你收收自己的心思!” 我有些驚訝,我表現得那么明顯嗎? 不對呀,我才來到峨眉派兩個月,每天就吃吃喝喝練練武功,沒想別的呀? “師姐,師父還健在呢,你這么說不好。”我擰著眉頭訓斥她,死不承認自己有別的心思。 她咬了咬唇,在月光下整張臉顯得十分狠戾:“你少抓我的話柄!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當你的小弟子,再敢逾越,我叫你好看!” 于是我就知道了,丁敏君的人設是很苦逼的,她有野心,有狠勁兒,但沒有相應的智商。 只會放狠話。 還不如我呢。 我有點兒可憐她:“師姐,我就是想學武功,我沒想別的。” “你!”丁敏君的臉色更難看了,甚至有些氣急敗壞,“你想學好武功,好爬到我頭上?你做夢!” 我的進步飛快,眾師姐們都看在眼里,羨慕的有,嫉妒的有,像丁敏君這樣危機感十足的,還真就她自己。 “我沒那么想。我只是想好好學武功,張真人走之前囑咐我的。”我誠懇地道。 話才說完,就覺臉上一痛,幾乎同時,聽見“啪”的一聲脆響。 丁敏君又打我的臉了。 “少仗武當的勢!”丁敏君的聲音冷冷的,“張真人不過是好心,才送你上山來,你當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令他老人家掛在心上?癡人說夢!” 說完,她又在我腿上踢了一腳,而后把我狠狠摜在地上,轉身走了。 甚至都沒等我的辯解。 我想說,我被張三豐的徒孫喂過飯啊! 我還贈給他徒孫一條手帕,給他徒孫擰鼻涕呢! 然而丁敏君身形幾個起落,就不見了。我一個人坐在地上,覺得臉上痛,腿上痛,屁股也痛。 嘆了口氣,一手揉著臉,一手揉著腿,只恨自己才生了兩只手:“誰給我揉揉屁股啊?” 我只是嘟噥兩聲,并沒有期待有人回復我。 因此,聽到有人低笑著回應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誰?” 來人身量極為高挑,而且很瘦。穿著深色的衣服,披風在夜色中獵獵作響。 像一只蝙蝠,無聲無息滑落而來。 他背著光,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覺得他氣度不俗,不像普通人。 當然,普通人也爬不上峨眉派的后山。 “我是來給你揉屁股的。”男人笑著走近。 我放下了捂著臉的手,從背后抓了一把砂子,攥在手里:“你是采花賊?” “胡說,我分明是救人于苦難的菩薩。”男人走近,俯身就要抓我。 我一把揚了砂子:“強jian啊!救命啊!” 聲音在寂靜的夜里異常響亮,傳得很遠。 男人愣了一下,便隨意揮手拂開了砂子,就連一粒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