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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人。 “我不想加入明教。”我搖了搖頭,直白地拒絕了他,“多謝常大哥的好意。” 然后便走到船頭,跟張無忌并排坐了。 我想加入峨眉,便需要張三豐引薦。但眼下我還沒對他徒孫做喂飯的好事,時(shí)機(jī)不對。 水腥氣撲面而來,我在心里組織著措辭,沒有急著開口說話。 我才剛穿越,好些頭緒沒有理清楚,正好趁著這會兒慢慢理一理。 張無忌未來是明教的教主,武功超絕,權(quán)利逼人。 而他喜歡“周芷若”。不管周芷若刺他、打他、殺他義父、害他表妹,他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連罵她一句都不曾。 我并不想跟他那樣親密,我只想跟他交好,日后求助于人,他會念幾分舊情。 我這樣想著,心里漸漸有了主意。正在這時(shí),我看見他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話,又收回去了。 “你臉色很白。”我偏頭看他,主動搭話,“你來大姨媽了嗎?” 張無忌茫然地看著我:“大姨媽?” “像我們女孩子,每個(gè)月都會有幾天流血,管這個(gè)叫大姨媽。”我大概跟他講了講,“每到那幾天,我們的臉色就會有點(diǎn)蒼白。你也是嗎?” 張無忌聽懂了,他的臉上爆紅,整個(gè)人往后縮,兩只腳蹬著船板,似乎坐在他旁邊的是什么可怕的東西。 我見他就要掉下船了,便伸出一只手拽他:“哎,你要掉下去了。這種時(shí)候,不能沾水,不然臉色更蒼白。” 他的臉更紅了,像要滴血了似的:“我,我沒,沒……” 沒什么,他卻解釋不通了。 我覺得真好玩,忍不住哈哈笑了。 當(dāng)然,我如今頂著盛世美顏,哪怕笑起來也是女神范兒十足,我有這個(gè)自知之明。 因?yàn)閺垷o忌看著我,整個(gè)人呆掉了。 他一定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我心想,更加得意了。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漸漸一臉憐憫:“周姑娘,你要是難過,你就哭出來吧。”頓了頓,“你是女孩子,哭出來也沒關(guān)系的。” 我頓時(shí)笑不出來了:“你說什么?” 他慢慢坐過來,猶豫著伸出手,在我肩上輕輕拍了拍:“人死不能復(fù)生,你節(jié)哀。你還年輕,往后的日子還很長,總能過好的。” 肩膀被人一下一下地拍著,力道不重,節(jié)奏又正好,我不知怎么竟然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周老爹臨死前拼命把我從蒙古人刀下推開的一幕。 “周伯父在天之靈,也希望你好好的。”他的聲音很低,莫名有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但我卻感到一股憤怒。 我想到了前世。 前世的我是個(gè)孤兒。孤兒院的日子不好過。我又是個(gè)大丑逼,從小就眼歪嘴斜,日子就更不好過了。飯菜里被人埋沙子,床鋪上被人澆涼水,頭發(fā)被人點(diǎn)火燒著,心愛的小兔子被人折斷腿…… 我哭過很多次,每次都期許有人會抱抱我、拍拍我,給我安慰。 我甚至許下諾言,只要有一個(gè)人肯對我好,讓我為他賣命都行。 然而那個(gè)人一直沒出現(xiàn)。 我便重新許下誓言,如果有人敢同情我、憐憫我,我就要他的命。 “你,你怎么了?”張無忌的動作停住了,他看著我,臉上帶著幾分不解,以及一絲絲下意識的警惕。 我忽然一笑,兩手一伸,狠狠將他推了下去。 “撲通!”重物落水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張無忌的驚叫聲,“周姑娘,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為什么推我下水?” 我趴在船幫上,兩只手交疊,下巴磕在上面:“我想知道你會不會游泳。” “姑娘問我就是了,為什么推我下來?”張無忌在水里扒拉著,面上有幾分惱,“萬一我不會水呢?” 我輕輕笑了:“我怕你騙我。現(xiàn)在,我知道你會水了。” 泡在水里的張無忌,看著船頭上趴著的少女,分明生得白凈秀美,但他忽而打了個(gè)寒顫,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第2章 搶戲 張無忌哆哆嗦嗦地爬上來,臉色更加蒼白了。 他本身就中了寒毒,身上發(fā)冷,此時(shí)被江水一泡,整個(gè)人開始打顫。 被驚動了的張三豐和常遇春從船里走出來,不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急忙將張無忌抱了進(jìn)去。扒了他的衣裳,輸送真氣給他。 常遇春轉(zhuǎn)過頭來,擰著眉頭教訓(xùn)我:“周姑娘,你怎這樣不知輕重,玩鬧之間就將人推下水?” 我低著頭,往里瞄了一眼,只看見張無忌濕噠噠的頭發(fā),披散在小麥色的肌膚上,收回目光,垂了眼:“對不起,我錯(cuò)了。” 常遇春見我痛快認(rèn)錯(cuò),噎了一下。 頓了頓,他拉過我走到船頭,低聲說道:“張公子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你還這樣欺侮他,張真人都心疼死了。一會兒你給他道個(gè)歉,明白嗎?” “他生了什么重疾?”我裝作好奇,抬頭問道。 常遇春大概是跟張三豐聊過了,已經(jīng)明白張無忌的事情,對我說道:“他幼年時(shí)被壞人所害,身中寒毒,已是受了多年的病痛。” 我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幾分悔色:“對不起,我一會兒去跟他道歉。” 常遇春便沒再揪著我訓(xùn),反而問道:“我瞧著你很懂事的,怎么突然推張公子下水?” 我頓時(shí)尷尬起來。 我有病。誰對我好,我反而仇恨他。難道這也要講出來嗎? 若講出來,張三豐絕不肯帶我上峨眉的。 “我,我心胸狹窄,張公子的玩笑話惹到了我,我就……”我低下頭,再次露出悔色,“我錯(cuò)了。” 常遇春是個(gè)男人,而且是成年男人,他當(dāng)然不會為難我這個(gè)小姑娘,一個(gè)漂亮的、爽快認(rèn)錯(cuò)的小姑娘。 “進(jìn)去看看張公子吧。”他放過了我,轉(zhuǎn)身朝船艙里頭走去。 我也跟了進(jìn)去。 張無忌已經(jīng)好多了,正在穿衣裳。 “張公子,對不住。”我走過去,在他身邊低下頭。 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不知道我有重疾在身。” 他穿好衣裳就跳了起來,笑意晏晏,一副活潑少年的模樣,跟剛才判若兩人。 我有點(diǎn)呆,感覺不認(rèn)識他了。 “太師父,我餓了,咱們叉幾條魚來吃吧。”活潑少年張無忌沖著張三豐笑道。 張三豐見心肝兒徒孫沒事,很是高興:“好,好。” 拂塵一甩,震暈了幾條魚,撈了上來。 船家都會在船上備著生火的器具,簡單燒了菜,就擺上了桌。 張無忌捧起一碗米飯,就悶頭狂吃,一副餓極了的樣子。 哐當(dāng),我掉了筷子。 他就這么乖乖吃飯啦? 我對他的喂飯之恩怎么辦?他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