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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知道你沒失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洗完碗,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一邊板凳上乖乖坐著的蘇征,他單手支腮靠在桌上,眼神游離,一臉迷之笑容,像只偷了腥的大尾巴狼。

金越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蘇征這才回過神來:“好了?”

金越點點頭:“要不要下午帶你出去逛逛?”他又想了想,煞有介事的補充道:“你一時半會兒應該也想不起來什么,就先住我這兒,正好帶你置辦些物什。”

休息了一會兒,金越和蘇征兩個人手牽著手去逛街。

走完一條街,買了洗漱用的銅盆和布巾,幾件蘇征尺寸的衣裳。金越覺得該買的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天色卻還早。

他打量著身邊蘇征滿面歡喜恨不得的哼個小曲的樣子,突然開口道:“我給你買個簪子吧。”蘇征被他說得愣了愣:“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金越牽著他往前頭的鋪子里走,邊走邊道:“人家娶媳婦的時候都要給傳家寶的,我娘走的時候其實也給我留了個玉鐲子,說給我未來媳婦的。可惜那個時候我正好參軍缺點路費,給當了。正好你也不適合戴鐲子,就給你買個簪子好了。”

金越走著走著手里的人突然拉不動了,他下意識的回頭看過去,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問號臉來。

蘇征杵在原地認真的看著他:“那我也要給你買點什么。”

“你買什么?我這叫聘禮!”金越半挑起眉頭看他,像是想起些什么,表情又變得有點怪異,陰惻惻的道:“而且你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都窮得吃我的穿我的了,還能藏下私房錢給我買東西?”

蘇征:“……”

哦豁,好像暴露了些什么?

不過金越也沒有深究,牽著他就拐進了邊上的一家首飾店,和店家打過了招呼,就靠在柜臺上,拍著蘇征的手,像個語重心長的老大爺一樣慢悠悠道:“玉的容易碎,而且太好的我也買不起,給你買個木頭的,就當蓋個戳兒,省得你哪天全想起來了,不認帳。”

蘇征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覺得金越好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卻還是盡職盡責的把他又白又甜的流氓形象表演到底。

他萬分乖巧的湊上前去,沖著金越的臉就是“吧唧”一口:“相公買的我都喜歡,相公我也喜歡,失不失憶都喜歡。”

柜臺老板剛拿著個布包的盒子探出頭來,聞聲,又默默的縮了回去。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真是……羨煞老頭子咯……

金越最后給蘇征買了支流云檀木簪,樣式穩(wěn)重,古樸大方。其實金越想買另一支桃木蝴蝶簪的,可惜被蘇征及時制止。

一直到回了家,金越還在念叨:“你為什么不喜歡那支蝴蝶的呢?蝴蝶多好看,又精致,你帶上難道不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和鮮花一樣嬌艷起來了么?”

蘇征聞言,面色毫無所動,只是萬分寵溺的看著金越:“相公若真這么喜歡,等我攢到了錢,就給相公買那支簪子。相公比我好看,想來也更襯這支簪子。”

金越本來也只是想逗逗他,看他會不會露出點破綻,聞言摸了摸鼻子,顧左右而言他道:“唉呀,天色都這么晚了?睡覺睡覺。”

睡覺這事兒吧,在有的人那里,它只是一種個人行為,但在有的人眼里,它就無異于一種邀請。

蘇征很顯然不是前一種人。

尤其是當跟他說“睡覺”的人是金越的時候。

他幾乎是一瞬間腦子里就已經(jīng)上演了全武行的龍陽十八式,什么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魚接鱗,鶴交頸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但他也只限于思想上的野馬脫韁,可沒膽量真的造次。畢竟雖然蘇征和金越同為一國悍將,但蘇征主兵法謀略,金越則是以驍勇聞名,若要論真刀真槍的單打獨斗,蘇征自己也清楚,他干不過金越。以至于人家半推半就欲拒還休的情趣,到他這里只會是拳腳相向,鼻青臉腫的慘劇。

蘇征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玩霸王硬上弓那一套,他的計劃是,蠶食,習慣,順其自然,水到渠成。比如今晚,他的計劃就是像前一夜一樣相擁而眠,然后趁金越不注意的時候摸摸細腰和屁股什么的。非常簡單,易于達成,也不會引起炸毛將軍的野獸般敏銳的警惕心。

但是,就像在戰(zhàn)場上一樣,金越總會給他一些出其不意的“驚喜”。

第八章

金越今晚似乎……不太一樣。

洗漱完后,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裹得嚴嚴實實的出來。反而敞著膀子,洗澡后的水珠也沒有完全擦干,順著脖頸向下,一直劃過小麥色的胸膛。他的肌rou線條勻稱而充滿張力,站在那里的樣子就像是一只豹子,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野性,讓人想俯首稱臣,又想痛快地打一架,感受馴服的快意。

蘇征看著他的樣子,下意識滾了滾喉結(jié)。

金越卻恍似不覺,坐到了床沿上,把蘇征的手從被窩里刨出來,用他能想想出的最流氓的方式輕佻的摸了兩把,然后笑瞇瞇道:“媳婦你失憶了,可能不記得,咱倆成親到現(xiàn)在快個把月了,還沒圓房呢。”

蘇征:!!!

金越看著面前人明顯愣住的表情,內(nèi)心的小人雙手叉腰就是邪魅一笑:裝啊!我讓你再裝!

蘇征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上揚,他努力抿著唇意圖遮住笑意,微微垂頭,極其隱忍的道:“相公是想要圓房?”

看在金越眼里,這就是含羞帶怯,怕了。

必須乘勝追擊啊!金越雙手撐在蘇征身側(cè),一個床咚,湊近了在他耳邊輕聲道:“媳婦可讓?”

氣息溫熱,帶著點潮意,撩得人脊骨發(fā)麻,心頭發(fā)癢。

蘇征不知道金越在想什么,但他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當機立斷,鉗住了身上人的手臂。

微抬起身,去啄金越的唇。

一個實實在在的吻,不像先前一樣蜻蜓點水,一觸即離,也不是那親在面頰上的親昵溫存,打打鬧鬧。

唇摩擦著唇,舌攪著舌,齒列相撞,津液交纏,在微微分開的時候扯開一段曖昧的銀絲,然后又吻上。

追逐,進攻,深入,互不相讓,攻城略地,誰都想成為掌控者,成為最后的贏家,卻兩個人都一敗涂地,且心甘情愿。

火,甫一燃起就難以熄滅。金越已然忘了他最初只是想逗引逗引蘇征,惹他承認沒有失憶,只是喜歡自己。

蘇征也忘了他綢繆規(guī)劃過的循序漸進,步步為營,只想將人吞吃入腹,骨血相融。

蘇征沿著金越的脊骨揉`捏撫弄下去,金越也不甘示弱,秉承了軍營里養(yǎng)出來的粗野直接,一用力就把今天新給蘇征做的衣服扯成了兩瓣兒破布。

蘇征手上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