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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眼圈加上眼里的血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他有些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去他平時去的地方,也找不到人。”“林阿姨那邊我去了一次,我騙她說林渝在學(xué)校,只是不肯見她。”旁邊躺著的莊憫橫過一只手,搭在易子琛腰上,然而那只手卻不安分地亂動。易子琛拍開他的手:“別鬧。”莊憫揉了揉眼睛,問他:“跟誰打電話呢?”易子琛突然想到林渝好像跟莊恬挺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說:“你問問莊恬,看她知不知道林渝去哪兒了。”莊憫點頭答應(yīng),又問:“你怎么對他們的事那么關(guān)心?”易子琛隨口說:“昨天我去醫(yī)院拿我們的檢驗結(jié)果,碰到了林渝的mama,她一個長期在農(nóng)村生活的女人,對外面的事情一點不懂,現(xiàn)在找不著兒子……看著挺可憐的。”見莊憫轉(zhuǎn)頭去問莊恬,卻也沒問出結(jié)果,易子琛安慰陳鈺道:“放心吧,他那么大個人了。明天周一,你要不去他學(xué)校堵他看看,他總不能不上課了。”陳鈺只好答應(yīng)。掛了電話,易子琛忍不住吐槽:“林渝這死孩子,做事情一點都不考慮后果。”莊憫笑了笑,說:“你再睡會兒嗎,我去做早飯。”易子琛頓時被治愈了,偏頭在莊憫腦門兒上親了一口:“你去吧。”七點多,兩人一邊吃早飯,易子琛一邊問:“你mama去旅游的飛機被耽誤了,她現(xiàn)在打算干嘛?”“這個不用擔(dān)心,”莊憫說,“昨晚下樓的時候我問過她了,她說打算在家休息休息再說,或者拉上我爸一起去旅游。”易子琛點點頭,張嘴像是想說什么,半晌又沒說出口,莊憫看她欲言又止,就問:“怎么了?”易子琛舔了舔唇角的牛奶,猶豫著說:“……我送她的東西她喜歡嗎,昨晚的菜合她胃口嗎?”“我事先也不知道她喜歡什么……隨便挑的。”莊憫笑了笑說:“別緊張,她對你印象很好。”莊憫轉(zhuǎn)念一想,說:“昨晚你還答應(yīng)了要給我圣誕禮物的,不能耍賴啊。”易子琛說:“那不能我一個人送啊,你也得送我一個禮物,不然我不是虧了?”莊憫笑出了聲,然后正經(jīng)地點點頭:“好,我也送。”關(guān)于莊憫要的圣誕節(jié)禮物,易子琛倒是真的在用心準備。他考慮了很久要送什么,最后想起一件事。譚修言把他的小提琴送回來時,莊憫曾提過想聽他拉小提琴,他當(dāng)時答應(yīng)過,但他當(dāng)時也沒撒謊,五六年沒拉小提琴,確實生疏了。易子琛還趁莊憫不在家的時候,偷偷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生得很,于是打定主意,按莊憫說的重新?lián)炱饋恚Q定接下來圣誕節(jié)前的約莫一個月時間,要抓緊所有莊憫不在的時間練琴,為了保證驚喜的效果,易子琛辛辛苦苦想盡辦法避開莊憫練,簡直覺得自己在打游擊戰(zhàn)。第二天周一的時候,陳鈺果然去了林渝的學(xué)校堵他,最后在他上課的教室堵到了人。這是陳鈺后來轉(zhuǎn)述給易子琛的。“他竟然跑去我家了,你知道嗎?”雖然只是語音,也能聽出陳鈺的氣急敗壞,“你說他怎么想的,竟然跑去我家了!”易子琛問:“你知道為什么去嗎?”陳鈺說:“我問過他,但是他不肯說。易子琛沉默了兩秒,覺得陳鈺大概還不知道父母給林渝拿“分手費”的事,于是說:“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你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林渝突然還上了我的錢的事,林渝mama說是白老師給的那次。”“當(dāng)然記得。”陳鈺說。易子琛:“嗯,據(jù)我所知,那筆錢應(yīng)該是從你們家出來的……你明白了吧?”陳鈺沒忍住罵了一句臟話。易子琛:“好了,我言盡于此,你們倆的事兒你們自己折騰去吧。”易子琛說完,正要關(guān)上手機,卻突然收到一張圖片,是莊憫發(fā)過來的,易子琛點開來看,圖片上是他昨晚上買回去的高足碗上的殘片,和之前莊憫送他那個殘片拼到一起的模樣。裂口完全契合,拼到一起時嚴絲合縫,分明就是一件東西。緊接著莊憫又發(fā)過來兩條消息:“只是拼到一起試了一下,還沒粘合。”“補好了給你看。”雖然已經(jīng)見到拼接的模樣,可易子琛卻莫名期待著補好后完整的樣子。于是回復(fù)莊憫說:“修好了以后擺家里,擺個幾十年,等我們老了,這就是傳家寶。”莊憫十分得寸進尺:“傳家寶都準備好了,咱們是不是還應(yīng)該要個孩子?”易子琛:“要是你能生,我沒意見。”莊憫頗為遺憾:“除非我回娘胎里重造,不然這項技能怕是get不到了。”聽到莊憫這樣說,易子琛突然想起莊憫曾經(jīng)好像說過,他是很喜歡小孩子的,易子琛還記得莊憫在樓道里逗樓上小姑娘的情景,心里頓時有些難言的滋味。“你要是喜歡小孩,要不去代孕一個,或者領(lǐng)養(yǎng)也行,你看怎么樣?”莊憫說:“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兒嘛?不要緊,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不急。”易子琛聞言,唇角微微翹起,心想:嗯……不急,反正以后時間還長著呢,他們還會有很長很久的以后。☆、第47章天氣愈來愈冷,易子琛用圍巾裹住大半張臉,把手揣在兜里,才匆匆走出門。沒有暖氣的室外,溫度已降至零下二十幾度。還好有車,易子琛縮進車里,望著車窗外的鵝毛大雪想。發(fā)動汽車暖了一會兒,汽車才駛動起來。由于莊憫的車受損,送去4s店維修去了,這兩天都是易子琛去接莊憫。莊憫當(dāng)然沒有這樣要求過,但易子琛覺得,這樣或許能讓莊憫開心,因此就這樣做了。抵達市博物館的時候,易子琛給莊憫打了個電話:“我到了,出來吧。”易子琛把車停靠在路邊,只等了沒兩分鐘,莊憫就出來了。易子琛替他打開車門,笑著問:“等了很久了嗎?”莊憫帶著一身冷氣坐進車里,一般扣安全帶一邊說:“沒有。”又說,“雪天路滑,開車很危險,你還是開慢點兒,別急。”易子琛伸出一只手握住莊憫的手,偏頭在莊憫臉側(cè)親了一下,說:“你手怎么這么冷,怎么不多穿點兒?”莊憫笑著眨眨眼:“好,明天就穿你給我買的那件。”易子琛唇角微彎。十二月,雖然才五點多,C市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路上行人并不太多。“譚修言好像是走了,回法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