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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傷了,右肩也傷了,整個右胳膊都不方便使用,頭兩天晚上洗澡是只簡單擦洗了,但他不能天天都這么擦洗。所以當天晚上就讓莊憫幫忙。沒想到任勞任怨的莊憫竟在這件事上猶豫了。“這……”莊憫有些猶疑。易子琛已經脫了衣服在浴室里,用左手把門拉開一條縫,探出頭來說:“這什么,有什么不好的?”看易子琛這么心懷坦蕩,莊憫倒有些羞愧了,撓撓臉:“好吧……”誰知易子琛突然笑了一下,調侃道:“你要是這時候硬了,我可不會負責,再怎么也得等我胳膊好了。”莊憫也是個大男人,倒不會害羞,但是突然被揭穿小心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從易子琛手上接過毛巾,回身拉上門:“放心吧……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易子琛笑了笑,在遞毛巾的時候用指腹不經意地劃過莊憫的手心,莊憫反射性地縮了縮手。易子琛差點笑出聲。顧忌到莊憫的面子問題,易子琛別過臉忍住,盡量用平穩地語調說:“你怎么還穿著衣服?脫了一起洗了不就行了,麻煩。”半晌沒聽到回答,易子琛回過頭去看,卻見莊憫很聽話地在脫衣服。易子琛心想這下倒是沒不好意思了。他眼睛不閃不避地看著莊憫的動作,平心而論,莊憫的硬性指標很不錯。易子琛本人大約有182,莊憫卻比他還要高上兩三公分,皮膚是健康的麥色,大概是常年健身的緣故,體型勻稱健美,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易子琛目光又往下看,莊憫卻停住了手,有些無奈道:“你別這么看著我。”易子琛眨眨眼:“害羞了?”莊憫的耳廓泛上一些不易察覺的紅,低著頭不說話。易子琛視/jian得正開心,催促道:“你快點兒,別磨磨蹭蹭的。”緋紅從耳廓蔓延到臉側,莊憫卻沒法拒絕,于是只好慢吞吞地解開拉鏈,先是長褲,露出一雙修長的腿。然后是內褲,莊憫一邊磨磨唧唧地往下脫,一邊抬眸看了易子琛一眼,正對上易子琛的視線。“脫完了。”莊憫說。易子琛“嗯”了一聲,他知道莊憫看著表白很大膽、情/話一籮筐,事實上卻是個純情小處/男,于是清了清嗓子:“脫了就趕緊洗澡啊,杵在那兒干嘛?”莊憫應了一聲,調了調水溫,小心地打開淋浴,不敢讓水濺到易子琛右臂上去。莊憫的動作很溫柔,水溫也是恰到好處的舒適,在莊憫給他搓著后背的時候,易子琛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莊憫目不斜視,苦大仇深地盯著他的背,不由得有些好笑。“你自己不洗?”易子琛問。莊憫聞言手上頓了頓,易子琛已經從自己身上抓了一把泡沫,摸到了莊憫身上,而且不僅僅只是甩了些泡沫那么簡單,易子琛手心就著濕滑的泡沫,沿著莊憫的肌rou線條輕輕撫摸。那只手仿佛會點火似的,被碰過的地方都燒了起來,易子琛看似漫無目的地亂摸,卻逐漸向著關鍵地帶游走過去。還沒等他怎么樣呢,莊憫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力道有些大,聲音微啞:“別玩兒了。”易子琛笑了笑,畢竟惦記著自己胳膊上的傷,沒真的再動他。浴室里溫度很高,熱水澆在身上,幾乎有些太熱了。“嘩嘩”的水聲響在狹窄的浴室里,卻掩不去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易子琛。”莊憫突然喚了一聲。易子琛偏了偏頭,聽到他說:“你有一段時間沒有約外面那些人了吧?”易子琛愣了愣,突然意識到好像是的。自從上次七夕被莊憫撞見了之后,到現在一個多月,易子琛都沒約過人。易子琛正想問你怎么知道,突然感覺身下一熱,是莊憫握住了他那里。這時只聽莊憫靠近他低聲說話,灼熱的呼吸噴在而后,癢癢的:“我幫你吧。”易子琛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家老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精神抖擻地站起來了。而莊憫站在他身后,溫熱的皮膚貼著他的,有什么硬而發燙的東西抵著他的身體。易子琛略一點頭:“好啊——”等莊憫的手開始動作,易子琛又忍不住想笑:看來單身老男人手上技術還可以。等易子琛發泄完,他很禮尚往來地要幫莊憫,沒想到莊憫卻說他手不方便,拒絕了。易子琛看著莊憫那根東西,覺得有點鬧不懂他在想什么,按自己的想法問:“那我用嘴?”莊憫在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很認真地道:“你別這樣,我會忍不住想上了你的。”易子琛愣了愣:“我cao。”誰上誰啊?到此刻,易子琛終于意識到關于他們倆之間的哲學問題,還是個問題呢……想到這里,易子琛撇撇嘴:“隨你吧。錯過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莊憫沒說話,安靜地幫易子琛擦干凈身體后,又伺候他老人家穿上睡衣,易子琛識趣地先走了一步,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莊憫。可能是這澡洗得太舒服,加上剛剛釋放過的身體太放松,等莊憫回來時,易子琛早已經睡著了。莊憫輕手輕腳地拉開被窩躺進去,吻了吻易子琛的發頂,在黑暗中無聲地說:“晚安。”☆、第28章易子琛夜里睡覺很安分,又由于右臂有傷,他一夜都仰躺著睡著沒動。清晨,莊憫醒來時是六點左右,一偏頭,就看到旁邊的易子琛。易子琛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里,頭微微偏著,眉形干凈利落,眉尾微挑,濃密的眼睫像是柔軟的羽毛,軟軟地撓在莊憫心上。或許是因為這雙眉眼的緣故,易子琛不笑時,便透露出一股鋒利,笑時又像風流的貴公子。易子琛是在莊憫的注視中醒過來的,一睜眼便對上一雙烏黑的眸子,易子琛先是驚了驚,待看清是誰后松了口氣,揉了揉眼睛,用剛睡醒時含混沙啞的嗓音問:“幾點了?你醒得挺早啊。”莊憫看了看時間:“六點一刻。”易子琛“嗯”了一聲,打了個哈欠,問:“你笑什么?”“嗯?”莊憫愣了一下,“我嗎?”“是啊,腮幫子都要咧到耳根去了。”莊憫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笑,想了想,湊上前在易子琛眉心一吻:“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很開心。”易子琛:“我覺得一點都不好。”“要不是胳膊壞了,我昨晚就把你辦了。”看到莊憫發笑,易子琛睨了他一眼:“去做早飯,想在這兒白吃白喝,沒門兒。”說完他又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說:“我再睡會兒,你做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