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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憫連連擺手:“可別了,我媽都還沒急呢,還是慢慢來吧!”孫蘭若聞言大笑,笑罷又攬著周重遠的肩,給他喂了一口烤rou:“這家伙遇到我以前,也說要終身不婚呢,最后還不是被我給降伏啦!”周重遠聞言笑笑,跟易子琛說:“可見說不婚的,都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孫蘭若親了他一口:“這嘴真甜!”易子琛淡笑不語,想著莊憫說要結(jié)婚的話,有些無奈地彎彎唇,心想尹玉山說的話果然還是有道理的。孫蘭若又招呼:“你們趕緊地吃吧,再不吃就烤老了不好吃了!別瞎客氣!”莊憫應(yīng)了一聲,隨手把自己剛烤好的牛rou給易子琛:“嘗嘗我烤rou的手藝。”易子琛接過吃了,說實話,不錯。易子琛平時做菜手藝也不錯,但烤rou是他短板。易子琛正在感嘆,一抬眸卻見孫蘭若在看著這邊,易子琛眼角一瞥,發(fā)現(xiàn)莊憫一頓不頓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一動,便緩緩笑道:“挺好吃的。莊憫,你烤這么好吃,怎么不給不給他們也嘗嘗。”莊憫笑:“人家兩口子需要我們cao心?”雖然這么說,還是遞過去給他們,“莊大廚的手藝,不是輕易能嘗到的。”孫蘭若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其樂融融的一頓午餐,四個人都很盡興,吃完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四個人收拾東西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看山里的景色。孫蘭若說:“這景色真好啊,空氣也很清新,哪像城區(qū)里,空氣臟得沒法聞。”周重遠接話:“你喜歡這兒的話,以后可以常來。”孫蘭若瞥他一眼,掩嘴笑:“怎么,來這兒玩就省錢了是嗎?”沒等周重遠說話,她又自顧自地說,“省錢也好。以后養(yǎng)孩子要的是錢花呢。”莊憫贊同道:“現(xiàn)在養(yǎng)一個孩子的成本是太高了。”孫蘭若笑他:“你連女朋友都沒有,就開始想孩子的事了?”莊憫:“早做打算嘛,以后總要有的。”易子琛聞言在心里“嘖”了幾聲,瞧瞧,不僅要結(jié)婚呢,孩子也要。四個人沒能一起回去,孫蘭若說借口要四處走走消食,讓周重遠先拿著餐具什么的回去,周重遠便先走一步了。易子琛和莊憫跟周重遠方向不一樣,走了一段就道了別,各自往回走。然而兩人回屋沒多久,便見孫蘭若來敲門。易子琛有些詫異地看著她,孫蘭若卻自顧自地走進屋,口里道:“不請我進屋坐坐嗎?”易子琛給她搬了張椅子:“坐。”莊憫坐在一旁看手機,似乎在跟莊恬聊天。孫蘭若看了看神色自若的兩人,清了清嗓子,說:“重遠不在,我也就直說了。”易子琛抬眸看她,心里對她要說的話大概有了數(shù)。“你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易子琛轉(zhuǎn)頭看莊憫,莊憫聞言也沒意外,從手機里抬起頭來:“如你所見。”孫蘭若點點頭:“那重遠跟你——”當(dāng)然是指易子琛,“是什么關(guān)系?”這下易子琛就有些詫異了,這女人這么敏銳?莊憫站起身走過來在易子琛身邊坐下,一手攬著他的肩:“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他,為什么來問我們?”誰知孫蘭若的反應(yīng)超乎他們想象,她先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壓低聲音尖聲道:“如果我能問他,我干什么來問你們?”這副歇斯底里的模樣讓兩人都愣住了。孫蘭若激動得胸膛劇烈地起伏,卻努力克制著自己:“你們知道,他是gay,是不是?”話未說完,眼眶已紅了一半。莊憫沒說話。“是不是?”孫蘭若重復(fù)了一遍。易子琛皺眉:“我說是,又怎么樣呢?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義務(wù)回答。”孫蘭若突然苦笑一下,頹然又絕望的模樣,她早知道……她早知道!“……對不起。”孫蘭若捂住臉,“我不該遷怒你們。”她試圖忍住哭腔,卻徒勞無功,眼淚很快從指縫里流出來。莊憫給她遞了張紙巾。“謝……謝謝。”孫蘭若抽噎著說。“子琛……我之前就見過你。”“前段時間,有一天晚上在川菜店門口,我跟重遠一起吃完飯,剛走出來就看到了你。”“重遠看到你就變了臉,掉頭就走,他以為我沒看到……其實我看到了。我早就懷疑他……可是我沒法問他。”“我怕我一問……一切就都搞砸了。”易子琛神情淡淡的:“那現(xiàn)在呢?一切有變好嗎?”孫蘭若搖頭:“不……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是我沒法……”“我是真想跟他結(jié)婚。”易子琛反問:“跟一個同性戀?”孫蘭若臉色變了變,神色突然變得很痛苦:“可是我有什么辦法呢……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孫蘭若手撫著自己的腹部,還看不太出來什么,應(yīng)該還沒多久。易子琛沉默地看著她,為了孩子……很高尚的借口。不過比起某些不負責(zé)任的父母,確實很高尚了。他皺了皺眉,這些事情與他無關(guān),他也不想理會,開口就想送客,莊憫卻攔住了他:“既然你知道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就不應(yīng)該再來刨根問底,知道了又有什么意義呢?”孫蘭若怔了怔:“我只是……想求一個真相。”“想有人告訴你他不是?”易子琛說。孫蘭若看了他一眼,然后哭得更傷心了。人都是不撞南墻不回頭,雖然孫蘭若心里有數(shù),可還是抱了一線希望,希望有人告訴她:那些想法都是她敏感多疑,是她憑空臆造。周重遠不是gay。孫蘭若哭了好一陣,易子琛才有些不耐地出聲提醒:“差不多可以了。你既然不想讓他知道,就別哭了。不然你打算怎么解釋,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從我們這兒跑出去?”這話很不客氣,孫蘭若扁了扁嘴,似乎有些委屈。莊憫看她用了半盒紙巾了,也出言安慰道:“既然他都打算跟你結(jié)婚了,證都領(lǐng)了,就差婚禮了,說明他也是真心想對你好的。”“既然如此,以前的事情是不是都可以既往不咎了呢?畢竟他現(xiàn)在也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對不起她的事……莊憫想想還真有,他瞥了易子琛一眼,周重遠跑來糾纏易子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其實莊憫也拿不準(zhǔn),周重遠是不是真打算安心跟孫蘭若過了,還有沒有再找過別的男人,但這些話卻沒法跟孫蘭若直說。孫蘭若淚眼迷蒙地抬臉看他:“我、我就是發(fā)泄一下,”她抽噎了一下,“我也知道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