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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小年輕是誰啊,有點本事啊。”“可不是么,就這還是個對字畫沒研究的呢!”蔣爺爺苦笑,然后和鄭老又閑扯了兩句就掛了電話。再回頭,看著神情各異的一幫子人,略有些臉紅的說:“哎喲,這回真是自個兒打自個兒臉了,老鄭說的和謝醫生一模一樣,這東西果然是假的。”蔣爺爺說完這話,蔣家人的反應是這樣的:蔣父蔣母:……呼,太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謝醫生面子掛不住了。蔣心怡:嚯,謝醫生還有這本事,越看越不得了,果然配蔣冰塊可惜了。蔣仲:我家小孩說的自然是不會有錯的。蔣爺爺:……喂,就沒人來可惜一下我花出去的那些冤枉錢么?!在這之中,唯有謝茯靈還記得說句安慰話:“雖然不知道作者是誰,但這畫本身確實有以假亂真的功力。”說實話,那字跡幾乎和嘉仁帝是一模一樣了,要不是最后落款出了紕漏,就連他也是沒法一眼看出來的。想當年,嘉仁帝開玩笑般的硬是給他畫了張畫像,畫完后卻嫌棄的說著自己的人物畫果然是弱項,一點真人的精髓都沒有,實在太丑了之類的話語,然后并沒有像以前那樣蓋上表示作畫完成的印戳,而是莫名其妙的在落款處直接寫了名字,還一時興起的畫了一朵茯苓花。嘉仁帝拿著那副畫,表情嚴肅的跟他說這么丑的東西可不能流傳出去,就當只在這里發生的事情好了,當時謝茯靈只覺得嘉仁帝的表現有些奇怪,而且那畫他看著也沒什么大問題,不知道為什么嘉仁帝會自我要求這么嚴格。后來那幅畫嘉仁帝并沒有給他,對他說因為太難看已經直接撕了,他聽了之后就沒再問過這件事情。只這之后,嘉仁帝再寫字畫畫就莫名的不愛蓋印戳了,把那個直接寫名字還順帶一朵茯苓花的習慣給養了起來,一開始覺得奇怪的謝茯靈還問過他為什么,可對方總是笑而不語,久而久之謝茯靈也就不當回事了。這么想來,當年那幫太醫院的老家伙給皇后娘娘吹那風言風語的時候,里面列的證據里頭貌似就有這么一條來著……蔣爺爺聽謝茯靈這么說,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擺擺手道:“哎,也是我還不夠謹慎,這次算是結結實實的栽了。說起來,謝醫生,你說對字畫沒有研究,怎么對嘉仁帝的事情了解的這么清楚?”蔣仲的耳朵也隨著這個問題豎了起來。謝茯靈很淡定的扯謊:“我爺爺對嘉仁帝很有研究,我在他身邊耳濡目染的,也就知道了一些。”“原來是這樣,莫非你爺爺也是個收藏家?”蔣爺爺眼睛一亮。謝茯靈搖頭:“我爺爺生前是個中醫,只是單純對嘉仁帝的一生感興趣而已。”生前?蔣爺爺立馬反應了過來,隨即笑著說:“嘉仁帝的一生確實頗為傳奇,少年稱帝卻成就斐然,文采出眾又頗有武略,加上本身帶著未經證實的許多故事,研究他的人不在少數。”謝茯靈點點頭,心里卻有些猶疑,其實他和嘉仁帝相處了僅僅五年,他死于牢獄后究竟發生了些什么,他還真不太清楚,所以,那個在他看來不是很有決斷力的年輕皇帝居然在歷史上譜寫出了傳奇篇章了么……這時,蔣爺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頓時眼睛一亮,對謝茯靈說:“對了,下個月的民間收藏品鑒賞會上,老鄭所在的收藏協會據說要展出七八件嘉仁帝時期的藏品,謝醫生,既然你對嘉仁帝有研究,不如到時候一起去看看。”恩?嘉仁帝時期的藏品?會是什么東西呢?謝茯靈突然產生了興趣,畢竟是自己曾經真正生活過的年代,如果有機會重新看到熟悉的實物,他自然是樂意的。“想去?”蔣仲觀察著謝茯靈的神情變化,低頭問道。謝茯靈點頭。“那就去吧。”蔣仲拍板。“好。”謝茯靈眼睛里帶了一絲笑意。“咳咳咳。”蔣心怡不得不再次咳嗽著提醒這兩個人收斂一點,實在沒眼看了。不過,蔣家其他人并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來,蔣父蔣母單純覺得兒子和謝醫生關系不錯,心里還挺高興的。離開蔣家的時候,謝茯靈對蔣仲說:“你的家人都挺好相處的。”蔣仲默默揚了揚唇,然后假裝十分自然的說了一句:“太晚了,今天就別回Y縣了,到我家睡吧。”謝茯靈偏頭,抬眼看了看蔣仲的側臉,對方目不斜視的開車,一臉淡定。謝茯靈轉回頭,目視前方,輕輕的“恩”了一聲。蔣老板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表面沒有絲毫變化,心里卻已經默默比了個V。然后……謝茯靈就真把蔣老板家當賓館一樣的睡了一個晚上,恩,字面意思上的“睡”,什么都沒能發生,當然,蔣老板原本也沒想發生什么,他還不至于齷齪到滿腦子都是那檔子時……恩,雖然心里還是有那么點小遺憾的。不過,蔣老板心里已經另有打算了。“民間收藏品鑒賞會一共會舉辦三天,地點是市區的會展中心,如果每天往返藥店那邊會很麻煩。”蔣仲在送謝茯靈回Y縣的路上,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謝茯靈抬頭看他。“住我家的話會方便很多,這樣就算抽不出時間來接送你,我家的司機也可以順道來載你。”蔣仲一本正經的說著。謝茯靈思考了一下,覺得蔣仲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畢竟距離確實是個大問題,況且蔣仲家他也住習慣了。于是,謝茯靈點頭同意了。蔣老板再次誘拐成功。第五十六章鑒賞會上的爭吵蔣老板現在有點焦躁,眼睛狠狠的瞪著桌面上的一封燙金邊的奢華請柬,恨不得把它丟得遠遠的,眼不見為凈。“必須去?”蔣仲咬牙切齒的再次問出聲。一旁站得筆直筆直的蕭穎毫不退讓的再次回答:“老板,你再問我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樣的,是的,必須去。”“他女兒訂婚關我屁事。”蔣仲皺緊眉頭,不滿的說。“確實不關您的事,但是柳總是我們在S市的最大合作商,他特意發來的正式請柬,就算只是他家寵物過生日,您也得帶著禮物過去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