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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蠢事。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有十幾種方法可以悄無聲息的做到同樣的事情?!?/br>謝有明聽著耳邊的這些話語,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席卷全身,下一秒在聽到這人又補充了一句“你要不要試一試”的時候,甚至沒有留意到自己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放開了手,一臉驚恐的逃開了,這個丑八怪簡直就是個瘋子!謝茯靈冷眼看著謝有明跑走,撿起那本被踩出一個腳印的書,施施然走回小凳子那里坐了下來。也算是為原主出了口惡氣了,說實話他原本還真沒想過報復這小胖子,畢竟自己怎說也是個大人了,和個初中生斗起來未免過于難看,可惜對方根本不理解自己的苦心,非要上來找虐,那他也只能滿足對方了。謝御醫(yī)表示,從上輩子起,他就一直是一個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只能以牙還牙”原則的良民。然而,謝茯靈坐下沒到一分鐘,就聽到外面店鋪里吵嚷了起來,甚至還聽到了一聲明顯是什么東西倒地的巨響聲,他嘆了一口氣,放下書,走到了門邊。打開門的瞬間,就被陡然放大的聲響弄得皺了一下眉,那是一連串不怎么中聽的臟話,看來藥店里是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這個庸醫(yī),要不是吃了你開的藥,我爸怎么可能突然暈倒,也就剛剛一會的事情,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此刻正揪著謝國強的衣領(lǐng),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而謝國強滿臉赤紅的掙扎著,最近念叨著:“有話好說,有話好說?!?/br>這天正好吳玲玲輪休,也在店里幫忙,此時也被兩個中年婦女圍著要說法,平時嘴上功夫厲害的她此時也有些招架不住的樣子。謝茯靈站在門后觀察了一下,來的有五個人,三男兩女,看上去都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從他們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里可以知道,應(yīng)該是不久前來了個老人家,不知道是來看什么病的,謝國強肯定又是草草的判斷了一下就給出平常那幾張藥方其中之一,看結(jié)果應(yīng)該是誤診了,導致對方突然陷入昏迷,所以對方的家人就來要說法了,不過……謝茯靈看了看一邊那被兩個男人抬著的擔架上昏迷著的老人,想了想,關(guān)上門走了回去。片刻后,門又開了,這回謝茯靈直接走了出去,店里的形式此時也有了點變化,本來還試圖勸解的吳玲玲此時已經(jīng)開啟了潑婦模式,且戰(zhàn)斗力十足,一個人包圓了所有家屬,正在膠著的吵架中,而謝國強則被無意間擠出了混亂中心,此時正滿頭大汗的想沖上去制止吳玲玲把事情鬧大。就是這個時候,謝國強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句不大不小的聲音:“我可以馬上救醒他。”本能性的回頭,謝國強眼神復雜的看著說出這話的謝茯靈,雖然他不太想承認,但就這段時間這小子給汪學針灸治療的樣子,他知道謝茯靈絕對是有幾分真本事的,而且現(xiàn)在這種時候,也沒什么其他多余的選擇。“那你還不快去救他,在這費什么話。”謝國強咬牙看著謝茯靈。謝茯靈卻沒動,只是將手上拿著的一張紙遞給了謝國強。謝國強莫名,不耐煩的接過來一看,頓時火大,只見那紙上赫然寫著“藥店轉(zhuǎn)讓協(xié)議書”,上面洋洋灑灑把各項內(nèi)容寫得十分清楚明了,標準的合同樣式。“小叔你只要現(xiàn)在簽了這份合同就行。”謝茯靈無視謝國強一副要把他吞吃下肚的恐怖表情,只管說自己的話。“你個臭小子,還有沒有良心,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個,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都沒和你算錢,現(xiàn)在居然趁火打劫,你還是不是人了。”謝國強簡直不敢相信謝茯靈居然會在這種時候提這種要求,難道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是自己這邊才干得出來的么,這種正反派互換了的感覺是怎么回事?!謝茯靈伸出一個手指指向吳玲玲的方向,無所謂的說道:“簽還是不簽,決定權(quán)都在小叔你手上,不過,我看嬸嬸那邊可堅持不了多久了?!?/br>謝國強順著謝茯靈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吳玲玲再牛也沒辦法和好幾個人對抗,此時明顯已經(jīng)有些力不從人,更糟糕的是,由于她的硬氣使得對方家屬已經(jīng)徹底毛了,已經(jīng)開始表示出要報警抓人的意思了,而且門口也開始慢慢圍攏了人群,情況實在是糟糕透頂。謝國強握緊手上的那份協(xié)議,惡狠狠的看向一臉淡定的謝茯靈,拋下一句“算你狠”之后拿過柜臺上的筆重重的在“甲方”后面的空白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有指印,別忘了。”謝茯靈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并特別欠打的遞過了準備好的印泥。謝國強:……最終按了手印的謝國強氣急敗壞的對慢悠悠收起協(xié)議的謝茯靈說道:“簽都簽了,你還不快點救人!”“稍安勿躁!”謝茯靈淡然的越過爭吵的厲害的幾人,然后在抬擔架的兩個男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即,拿起那老人的手,速度很快的在五根手指尖的十宣xue上都扎了一下。“喂,你干什么?!”在幾個男人的驚呼聲中,手指尖被扎出一點血的老人突然渾身抖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第三十八章找上門的蔣老板老人的突然醒來讓店內(nèi)一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只有謝茯靈手上還在進行著醫(yī)生的本分,翻看眼皮、觀察舌頭、把把脈搏什么的,然后才直起身走回了柜臺。等看到謝茯靈走動,才總算有人回過了神,是那個抬擔架以外唯一的男人。“你對我爸做了什么?”男人怒視著些茯靈。“我能做什么,給他看病啊,沒看見他醒過來了么?”謝茯靈從容的回答。“可,可是,你,你怎么做到的?”謝茯靈在柜臺后站定,眼中光芒一閃:“你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難道不應(yīng)該先問你爸身體有沒有大礙么?”男人身體一僵,一時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謝茯靈也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徑直從柜面上扯過一張?zhí)幏焦{,刷刷刷開始寫字,邊寫邊狀似無意的說著:“老人家暈倒了不第一時間抬到醫(yī)院去治療,還特地先到這里要說法……”說到這里,把寫好的藥方遞過去,歪頭直視著男人道:“你們孝順的方式還挺奇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