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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的預感。事實證明,他的直覺相當的敏銳。當不久之后,他坐在考場里翻開那份執業醫師資格考試的試卷時,就一眼,他就知道,這個證八成他是拿不到了。然后,很干脆的,謝御醫連掙扎一下的想法都沒有就放棄了。于是,卡在第三道選擇題一時不知道該選什么的周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室友——小茯靈同志,特別瀟灑的在開考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就起身準備交卷了,驚掉了整個考場的下巴,隨后監考老師的一句“同學,你什么都沒寫,確定要交卷么”又讓整個考場剛安回去的下巴再次脫臼了。“恩,反正答不出來,就不浪費時間了。”謝茯靈離開考場前的最后一句話在這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被當做了執業醫師資格考試中最裝逼的話語,沒有之一。第三十章飛機上的麻煩雖然沒能拿到執業醫師資格證,但總算是順利拿到了畢業證的謝茯靈終于不再是一個大學生了,而如他一開始就已經計劃好的那般,現在他就要回老家去會一會那只在原主記憶里看見過的謝小叔了。所幸,周建民的針灸療程已經結束,剩下的藥材部分雙方也已經說好會用快遞的方式來進行,不然讓謝御醫為了這事還要在兩地來回什么的,想想都麻煩。不過,謝茯靈怎么也沒想到,更大的麻煩會在他完全想不到的地方等著他。“這就是你們說的飛機?”候機的時候,謝茯靈難得對玻璃窗外那些個龐然大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小茯靈,就算你沒坐過飛機,也別表現的好像你連飛機的樣子都沒見過一樣好么,什么叫‘我們說的’,哈哈哈,表達方式太奇怪了吧。”周陽顯然沒把謝茯靈這個問題當真。總算是有機會和謝茯靈一起回去了,本來知道謝茯靈前幾年都是坐動車過來的時候,他都已經做好了舍命陪君子的打算了,也就是多出幾個小時而已,就當省錢了,卻不想謝茯靈十分輕易的就答應了坐飛機回去的提議,果然有錢了之后就是不一樣啊。啊,當然,周陽是不知道五十萬那事的,謝茯靈考慮到讓自家兩個室友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會引起的一連串麻煩反應,明智的選擇了忽略這事,所以周陽只是單純的認為謝茯靈靠祛痘膏應該還是賺了一些錢的。親眼目睹一架飛機起飛之后的謝茯靈暗暗驚嘆這個時代的發展,這么個鐵疙瘩居然能像鳥一樣飛在空中,到底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一想到待會自己還能親身體驗一下飛天的感覺,突然心情就有些激動起來。“小茯靈,我們的航班開始檢票登機了,趕緊過來排隊啊。”周陽的喊聲讓謝茯靈回過神,難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急忙轉身朝周陽的方向走去。可能是轉的太倉促的關系,謝茯靈差點和一個直直往前走的人撞個滿懷,幸虧他反應快的頓住了腳步。對方顯然也被他嚇了一跳,停在了原地,兩人動作一致的抬頭看了一下對方。“抱歉,沒嚇到你吧?”謝茯靈見是一個提著小只行李箱的女人,便率先開口道歉道。對方臉色不是特別好,只是點點頭,沒說什么的邁步直接繼續往前走了。謝茯靈望著這個女人的背影思索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肚子很明顯的隆起,應是有孕之身,不過看樣子離生產之日還有段距離,應當是沒什么問題的。這么想著的謝茯靈并沒有把這個插曲放在心上,快步走到了周陽身邊,等待著上機的順序。真正坐上飛機之后,謝茯靈發現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愉快,位置狹小人數眾多,空氣也不是特別好,整體顯得很沉悶,完全沒有那種翱翔在天空中的豪邁之感。不過,當飛機起飛的時候,謝茯靈這個乘機新手還是被離地那一瞬間的失重感給唬了一下,猛地抓緊了兩邊的扶手,身體僵直了許久才慢慢放松下來。“嘿,我跟你說,這家航空公司的飛機票性價比最高了,不僅便宜還很少晚點,最最重要的是,飛機餐可好吃了。”周陽沒發現謝茯靈的異狀,對他眨眨眼,看著馬上就要分到自己這邊的餐車顯得有些興奮。謝茯靈點點頭,表示知道,此刻他也基本適應了坐飛機的感覺,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了,對周陽所說的飛機餐也升起了一絲期待。不過,還沒等他平靜幾秒,就聽后方傳來一小陣的sao動,因為有點距離所以聽不清發生了什么事情,比起謝茯靈的紋絲不動,周陽顯然是蠢蠢欲動的就差跑去看個究竟了。隨后,就見一個身材高挑,長相姣好的空姐急匆匆的從遠處走來,一邊走一邊略帶焦慮的問著附近的乘客:“請問乘客里有哪一位是醫生么?”“醫生?她好像在問有沒有醫生。”周陽轉頭對謝茯靈說,臉上有些猶疑之色,“是不是有什么人突發疾病了?”“可能是吧。”謝茯靈也點頭贊同這個猜測,雖然他自己就是個名副其實的醫生,但可惜他在這個時代貌似還不能被認定為醫生,所以還是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那空姐走了一圈后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于是再次回頭又走了一遍,這次走慢了一些,聲音也提高了一些,一排排的詢問著。周陽見狀,眼珠子轉了轉,用手肘碰了碰謝茯靈道:“誒,你說,我們這剛拿到執業醫師資格證,能算半個醫生么?”謝茯靈無奈,剛想開口說自己并沒有拿到那個資格證,所以“們”字是不正確的,就聽坐在他們這一排三個位置中最外側的那個中年婦女突然一個伸手,大嗓門叫起來:“空姐,這兒,這兒有醫生!”那空姐聽聞后,頓時驚喜萬分,急忙趕了過來。“就,就是他,我親耳聽見他說自己是醫生的。”那中年婦女拉著周陽的手就想把他拽起來。周陽頓時慌了神,在眾人瞬間全部集中過來的視線下完全喪失了平常的語言能力,“我我我”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空姐握住周陽的手,陳懇的說道:“這位醫生,我們有位乘客好像情況有些不對,她是一名孕婦,詳細情況待會再和您說,您能先跟我來一下么?”“孕,孕婦?”周陽磕磕巴巴的說,“我,我不是婦產科醫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