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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確是還在界腦世界中,他定會以為自己穿越了,甚至擔(dān)心會從空中摔了下去,不過既然確認(rèn)這一點,陳瑀涵自然不懼,他觀望了一下,看到不遠處的山峰上似有人煙,便大跨步的朝著那里走去。陳瑀涵并沒有急躁,而是亦步亦趨,每一步過去都像是縮地成寸一般,跨步極大,不過陳瑀涵倒是心中不懼,甚至還有些心思看著腳下那與真實世界一般無二的情境。過了一刻鐘,陳瑀涵才走到山峰處,只見在山峰的尖頂處的一小塊平臺上,賈教授與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正盤腿端在在那里,而他們面前則擺著一副古圍棋,此情此景,竟是風(fēng)雅之極,就算陳瑀涵再如何吐槽他們對自己的質(zhì)疑,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個申請端莊嚴(yán)肅的教授,此時有若神祗。陳瑀涵走到他們的身邊,并沒有出言打攪,而是靜靜地立在那里,好似遺忘了今日的事情,只是應(yīng)邀參加一個聚會罷了。他們也沒有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依然一下一下的下著手中的棋,神情專注,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陳瑀涵的到來,甚至讓陳瑀涵荒謬的覺得,之前那個對自己咄咄逼人的教授不曾出現(xiàn)一般。但是很快他發(fā)現(xiàn)形勢發(fā)生了變化,只見賈教授下到第三子時,他的身后原本一片混沌的白云,竟然自動的匯聚了起來,幻化成一把大刀,朝著斯托夫狠狠的劈去,而斯托夫則不急不慢的捻起一顆子,牢牢地放置在棋盤上,霎時間,他的身后便多了一個長劍,與其相戰(zhàn)。而隨著手下的棋子越落越多,兩人頭頂?shù)陌自埔彩怯鷳?zhàn)愈酣,直到最后賈寧安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棋子扔到了往棋笥里,笑著說道:“我輸了。”“你心里太浮躁了。”斯托夫抬起頭,微笑著說道。說罷他手一揮,平臺上的圍棋全部消失,他轉(zhuǎn)頭對一直恭敬站立的陳瑀涵說道:“不說其他,單論你這耐性我就同意讓你進我們演繹學(xué)院。”“你知道他是誰么?”賈寧安站起身,眉毛一挑指了指陳瑀涵問道。“哦?難道有什么說道不曾,最近忙著研究一部新作品,實在是有些晨昏顛倒,我倒是沒有去看他的資料。”斯托夫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臉歉意的說道。“他就是你研究的那部作品的作者陳瑀涵!”賈寧安輕笑了一下說道。聽到賈寧安的話,斯托夫一拍大腿,大吃一驚的說道:“老賈這你可不厚道,怎么不在一開始就說了?抱歉,抱歉,把你撂在這里等了這么久,實在不好意思。”陳瑀涵看著斯托夫眼神真誠,倒是果真就信了,不得不有些感慨他的大神經(jīng),他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哪里,無論我的身份是什么,今天我就是來測試的學(xué)生,斯托夫教授按規(guī)矩來就好。”“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像你這樣的天才,根本不需要考慮任何規(guī)矩!”斯托夫果斷地說道。“咳咳!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還是要看看的,難道你不好奇他是怎么能夠創(chuàng)作出這部作品的么?”雖然知道自己的老朋友比較容易相信人,但是白目到這個地步,還是讓他頗為無奈,只能出言說道。陳瑀涵聽到賈教授的話,也是點著頭說道:“既然我是來測試的,自然還是要測試的,否則對于別人卻是不公的。”“嗯,那好,等測試完了,我們再聊,我對于你在這部作品中一些地方的處理十分感興趣。”斯托夫聽到這,也是點頭附和著,并且直接約了之后的時間。“你知道這是哪里么?”賈寧安無奈的搖搖頭,然后對陳瑀涵問道。“這里有些奇妙,學(xué)生并不清楚。”陳瑀涵神色一怔,搖頭說道,對于剛才種種,陳瑀涵看得很認(rèn)真,可以說極為的感興趣。“這里是天宇公司不久前,應(yīng)我們學(xué)校的教授們的要求,專門為演繹家開發(fā)的演繹輔助空間,我們也稱他為——混沌。”賈寧安為陳瑀涵解釋道:“我們只要意念一動,便可以直接cao控整個空間的變化,比原來界腦輔助來的更加的準(zhǔn)確與方便。”看著陳瑀涵目瞪口呆的表情,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們的考核便是利用這里的特性,現(xiàn)場給我們演繹一段故事,只要簡單的一小段就好。”“啊?是么?!”陳瑀涵聽到賈教授的話,頓時眼睛一亮,或者說在賈教授的話說完以后,他就躍躍欲試,想要看看什么效果。賈寧安很滿意陳瑀涵的表情,他說道:“既然你沒有異議,那我就把這片空間的權(quán)限交給你。”在他的話說罷,陳瑀涵便聽到耳邊一個機械的聲音說道:“你已經(jīng)擁有了混沌空間的演繹權(quán)限。”他閉上眼,整個身子慢慢的懸浮,從原本的位置懸浮到山澗上空,他cao縱著山峰的起落,河流的倒轉(zhuǎn),飛鳥的飛行,玩的不亦樂乎。賈寧安和斯托夫目瞪口呆的看著陳瑀涵猶如拿到玩具的孩童一般,玩的忘乎所以,正當(dāng)賈寧安想要提醒他的時候,忽然他與斯托夫,兩人站立的石塊裂成了兩半。而這個裂痕,從慢到快,一直蔓延到地底深處,直到將這座山峰完全分成兩邊。賈寧安和斯托夫兩人對視了眼,斯托夫滿眼都是趣味,他十分好奇陳瑀涵在玩什么游戲,而賈寧安雖然沒有那個興致,但是卻也知道要配合陳瑀涵的行為,沒有馬上離開,依然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山峰崩裂以后,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往相反的方向移動,直到兩者在相聚上千公里的地方停下。然后賈寧安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所站立的山峰開始微微發(fā)顫,然后變化了起來,這個變化開始很慢,不過是一些山石的滑落,可是很快,它的變化就連rou眼都可以看到了。整座山峰,從他所站以下數(shù)百米,全部剝落掉多余的山石,直到最后變成一根圓形的石柱!還不待賈寧安想明白是什么原因,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站立的腳面開始隆起,然后在不到半分鐘內(nèi),竟然變幻成了一個用山石制成的巨大王座。然后大片白云飄過,等它再出現(xiàn)的時候,整座山峰已經(jīng)變成了一把白色的王座,王座下一根長達數(shù)百米的玉白色石柱挺直的支立在那里。而與他情況相同的是,在他對面,斯托夫站立的山峰,變成了一個墨黑色的王座,王座下一樣是數(shù)百米的圓形石柱。等到一切完成,陳瑀涵卻是乘著大片的白云懸立在兩個王座中央,等到位置確定以后,拖著陳瑀涵的白云開始繞著右方旋轉(zhuǎn),凝聚,最后成為了一個百米大小的道家太極,黑白分明,而陳瑀涵便是懸立在其上,面無表情。☆、第54章第三章“這是?”斯托夫有些猜到陳瑀涵想要做什么,不得不說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