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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人雖然自己不喜歡,但是卻不能死。他往前又跨了兩步,走到徐航的面前,又是一腳,再次將他踢飛了出去,直接撞倒門上,語氣不屑的說道:“哦,我知道啊,我就是想踢你了,怎么?不樂意?”徐航嘔了一口血,感到胸口悶痛的厲害,想來受了一些內(nèi)傷,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憨貨囂張的表情,頓時心中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懣,他也不顧什么后果了,咬牙對著七爺大喊道:“七爺這是要與我們鑒定師們作對么?我怕七爺擔(dān)不起這個后果吧!”“嘖,倒是不怕死。”五爺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隨眼瞟了一下恍若什么也不曾發(fā)生的陳母,眼睛微微瞇起。“好啊,我就打死你,我倒想看看和你們做對了又怎么樣?!!”七爺也是被這人激起了火氣,原本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卻沒想到這人這般不識抬舉,在五哥這里直接落了自己面子,那么自己就不好留他了。他就不信真殺了這人,那些鑒定師還敢集體辭職,或者說就算這樣,他還就不信沒了他們,他的典當(dāng)部,就轉(zhuǎn)不動了。“七爺手下留情!”就在七爺馬上要下手之時,門外傳來一個急聲的呼喊。七爺也聽出了這是老徐頭的聲音,腳下便停了停,而后虛掩的大門打開,一個頭發(fā)須白,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藍白長衫,匆忙的進了門。“爹,你總算來了,七爺他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想要殺我!”徐航正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沒想到在最后時刻,自己老爹居然趕來了,看著平常自己厭惡的老爹,居然難得的升起欣喜,他撐著自己發(fā)軟的雙腿,大聲的喊了起來。老徐頭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狼狽不堪的模樣,以及五爺饒有興趣的眼神和七爺憤怒的表情,頓時轉(zhuǎn)身朝向自己的兒子,抬手便是一巴掌。“爹!你居然打我。”從小被自家老娘寵著,就算做過再荒唐的事,老爹都沒打過他,沒想到這次居然被打了,登時便雙眼發(fā)紅的喊道:“我什么也沒干,這件事根本不是我的錯,是七爺無緣無故的動了手,你憑什么打我。”“你給我閉嘴!”老徐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有些失望,人人都說七爺是有力氣無腦子的夯貨,可是之前大家怎么擠兌他都笑呵呵的忍了下來,可見其城府。如今若不是有了倚仗,怎么會這個時候動手,可惜自己的蠢貨兒子,居然一點都看不透。看著自己父親瞪大的雙眼,徐航心中一顫,訥訥的閉了嘴,只是眼中依然滿是不服。老徐頭看著安靜下來的兒子,這才轉(zhuǎn)過頭恭敬的說道:“五爺,七爺,真是不好意思,老徐頭家教不嚴(yán),倒是貽笑大方了。”看著還算是懂事的老徐頭,七爺眼睛一瞇,倒是收起了面上的憤怒,而是大度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本來就沒什么大事,不過是想找徐大師聊聊天,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也是我小七脾氣不好,見諒,見諒。”老徐頭聽到這話,眉頭一皺,而后笑道:“哪里,七爺找老徐頭,怎么能算小事,這兔崽子攪了七爺?shù)呐d致,也該得些教訓(xùn),哪里能怪七爺。”雖然七爺?shù)瓜肜闲祛^能夠糊涂一把,但是能夠坐上這典當(dāng)行首席鑒定大師的位置又怎么可能是蠢貨,不過這樣也好,直截了當(dāng)?shù)囊膊坏⒄`時間。“哦,既然如此那就不繞彎子了。”說著七爺指了指強上的那幅畫,口中帶著笑意的說道:“不知道徐大師還記不記得,這幅松木大師的?”聽到七爺終于把話轉(zhuǎn)到正題,老徐頭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他看著墻上的那幅畫,卻見正是之前自己鑒定過的松木大師的畫作,這幅畫筆觸細膩,是一副極為難得松木大師原作,難道出了什么問題?他眼睛巡視了一圈,忽然發(fā)現(xiàn)房間里居然還有一個絕色女子,之前以為是五爺?shù)呐袒蛘呤羌t花什么的,這一回細看,卻發(fā)現(xiàn),以這人的氣質(zhì)絕不是什么簡單的人,難道這件事出在她身上?想到這里老徐頭收回了眼睛,低頭恭謹(jǐn)?shù)恼f道:“當(dāng)然記得,難道是這幅畫作有什么問題么?”“哦,這位女士說這是一幅假的畫呢!不知道徐大師怎么看。”七爺手指一指陳母的方向,隨意的說道。什么!老徐頭瞬間瞪大了眼睛,小心的看向了默不作聲的陳母,心中一跳。他們之前就是仗著七爺不懂行,所以明里暗里的擠兌他,而他也因此忍了,可是若是他們失了這一手,那么之后便是滿盤潰敗了。他走近仔細的看著這幅自己鑒定過的,只見這幅畫無論是構(gòu)圖,顏色,還是筆觸,甚至摹景都的的確確是松木大師的風(fēng)格,這實在不知道哪里有問題,難不成是有人成心刁難?他質(zhì)疑的話還沒說,便聽到徐航大喊了出來:“我還當(dāng)是什么事?不就是一個裱紙胡口亂說話罷了,難得七爺就信了。若是如此,什么阿貓阿狗的都可以質(zhì)疑,還要我們鑒定師做什么?真是笑話!不如以后鑒定師的工作也讓這些裱紙接手就是了,我們倒是不介意退位讓賢。”☆、第21章折服“閉嘴!”老徐頭臉色一沉,大聲呵斥道:“在五爺七爺面前怎么可以這么沒有規(guī)矩,給我向五爺七爺?shù)狼浮!?/br>雖然老徐頭連忙呵斥了徐航,但是他的話中卻是只批評了其不夠恭敬,卻并沒有說這句話有什么問題,也算是變相的肯定了徐航的話。“五爺七爺,見諒,小人不會講話,請兩位大人大量饒過小人這一回。”徐航見到自己老爺子的眼神瞬間便知道了他的意思,這次倒是很干脆的道歉了。作為圍觀者,五爺當(dāng)然不放在眼里,不過他倒是想看看眼前這女人怎么應(yīng)付,他嘴角上揚對著陳母說道:“這位徐大師并不認(rèn)同你的話,夫人,你怎么說?”“給他們說說你的看法,讓徐大師也學(xué)學(xué)。”七爺也跟著語氣輕松的說著,但是這話卻明顯表示了對于老徐頭的蔑視,登時便讓徐家兩父子漲紅了臉。不過陳母倒是依然慢條斯理,其實這次出來她也想到會遇到問題,卻沒想到被李赟背叛,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機會,只是今天之后,他們一家注定不可能在安穩(wěn)下去了。“不知徐大師師從何派?”陳母溫聲說道。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是卻并沒有小看對方,他斟酌了下,然后說道:“老徐頭幼年飄蕩,得幸在七歲那年遇到張德云大師,學(xué)過幾年,只是奈何資質(zhì)有限,倒是讓老師蒙羞了。”這話一說完,頓時五爺眼睛稍稍放大了下,雖然他并不混鑒定師這一行,但是卻也聽聞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