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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是為了仙君你啊?!?/br>“我?”懷皙愣住。“那是自然,”懷安小聲道,“天后不是常常說冬圓君的家世不好么,我覺得冬圓君可能挺在意的。”懷皙立刻心痛了,覺得冬圓真是默默承受好多啊。他扭頭看了一眼屋里頭燭光下鼓腮吃餅還不忘寫字的冬圓,心里一揪一揪地疼。其實冬圓腦袋里門當(dāng)戶對的概念根本不深,他可半點沒覺得自己配不上太子爺。要是他心里頭有這個觀念,那一開始也不會敢直接泡太子爺了。冬圓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寫了十篇報道,完成排版后還認(rèn)真地在自己的報紙上打了個招工廣告,畢竟這么多事情他一個人做,時間長了肯定是吃不消的。等版面排好,冬圓將報紙送到書店老板那里印了五百份出來,就放在書店里面寄售了。書店老板自然捧場冬圓,特意將他的報紙給放在了顯眼的位置,加上冬圓報紙上的標(biāo)題吸引眼球,賣起來是不愁的。不過冬圓不曉得,他送完報紙以后就回家補充睡眠曲了。冬圓迷迷糊糊間翻了個身,心想著也不知道小白現(xiàn)在在干嘛。而他心里念叨的太子爺此時此刻正在經(jīng)受棱臺山里頭的天雷歷練,九重天雷落下,如果能完好無損地從里面走出來,那就算是過關(guān)了。這會兒懷皙已經(jīng)經(jīng)受了七道天雷,渾身焦黑無法看出原本的長相,身體從內(nèi)到外上上下下連骨頭縫里都是疼的,可懷皙的意識很清醒,這又從另外一種程度上放大了他此刻所遭受的痛苦。不遠處一道聲音幽幽響起:“能做到這份上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你要是想退出,剩下的天雷就不用受了。”一起進來的學(xué)生里面,堅持下來的不過三人,而剩下能忍到七重天雷的也只有一個懷皙,這早就出乎了所有老師們的預(yù)料,也覺得已經(jīng)達成了最后的試煉效果。可懷皙一想到每次回家的時候冬圓和自己說的那么些話,又給自己加油鼓勁的樣子,他就不想回去告訴冬圓自己沒有能夠堅持到最后。冬圓在為了他們的以后努力,他也必須跟上冬圓的步伐才是啊。有了這個動力,懷皙咬著牙一動不動,愣是結(jié)結(jié)實實經(jīng)受完了九重天雷,最后奄奄一息地半跪在了地上。然而歷劫之后,他的周身卻有華光乍現(xiàn),如同一團瑩瑩藍色的火光,將他包裹住了。那團能量劇烈波動著,仿佛無處可去一般最后一瞬間全都鉆進了懷皙的體內(nèi)。此時此刻他渾身的焦黑已經(jīng)褪去不見,連原本緊鎖著的眉頭都漸漸舒展了起來。在眾人關(guān)注的目光之下,懷皙猛然睜開眼睛,已經(jīng)像是變了一個人。而建安路上的書店門口站了不少人,正好奇地看著那份新出的“圓圓周報”。哎?這茶館不就是前面那家嗎?呵!黑市靈藥都敢寫。等等,女人突然變成男人了?既有可讀性,又有真實性,而且貼近仙界吃瓜群眾的生活,這一開始只印了五百份的報紙,不過一早上的功夫就銷售一空,讓不少聽說這新報紙趕來看的人都撲了個空。第44章出門在外跑新聞,交通工具是最重要的。家里的靈獸車雖然是快捷方便,可是這靈獸車的定位就是一步千里,去棱臺山之類的地方還成,如果走街串巷就太過于不妥了。換句話說,用跑車逛弄堂那絕對是比不上用小電驢的。因此冬圓在成功發(fā)出第一期報紙后,頭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去買自己的小坐騎。坐騎市場鬧哄哄,一頭頭小仙驢和小仙牛并排整整齊齊地站著。冬圓掏出自己的小荷包,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知道金錢換算了,因此也曉得最開始自己花錢夸張。故而他現(xiàn)在出門只帶自己在書店上班的時候賺來的工資,這樣才比較平易近人。小仙驢呆頭呆腦,大眼睛白牙齒睫毛還長長的,眨巴眨巴看著冬圓,冬圓也眨巴眨巴看著它。“老板,這個多少錢啊?”冬圓扭頭,指了指那只小呆驢。老板對他伸手比了個五:“五個下品靈石?!?/br>這差不多就是冬圓在書店里干活的所有工錢了。他也不猶豫,低頭就拿出自己的荷包,不過沒想到因為來市場之前的路上,他嘴饞給自己買了一包小果子吃,荷包里現(xiàn)在只剩下四個下品靈石和一堆碎石了,加起來和五個靈石的差距大概還有十幾個碎石。冬圓看看老板,老板也看看冬圓,冬圓又看看小呆驢。沉默一陣,還是老板先開口了。“沒錢了?”“昂。”冬圓另一只握成拳頭的手還捏著小果子,挺不好意思的。老板給出的這個價格其實是可以商量的,現(xiàn)在差十幾個碎石也沒太大所謂,因而很大方地道:“成了,就給這些吧?!?/br>冬圓松了一大口氣,真誠地說:“您真好。”他這樣子,饒是老板做了十多年jian猾商人,都頭一次覺得自己心黑了。冬圓卻不曉得,他一手交錢一手拿貨,自己牽著驢走了。而暗中悄悄觀察他的人也跟著離開,回到組織上給老大打報告。“屬下在建安路書店跟上的他,一路從建安路到了散仙巷,中間他吃了會兒茶,還買了兩塊糕點,后面中午就在街邊攤上點了一碗陽春面,蔥花都沒加,這都呼嚕嚕吃得可香了,等進了坐騎市場前買了一包五塊碎石的次等小果子,最后挑了一頭最便宜的傻驢,然后就走了?!?/br>上座的老大正是管理黑市靈藥的頭頭,他橫行霸道有十余載,上下打點十分通透,誰敢碰他一指頭?可怎料到前些天出了個什么圓圓周報,竟然把黑市上的不少料子都給捅了出去。黑頭頭哪里能忍下這樣的事兒?立刻就讓人去調(diào)查冬圓了。來回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冬圓原本只不過是一個書店管倉庫的罷了,加上這幾天派人跟著冬圓的回報來看,這就是一只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山雀罷了。黑頭頭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這兩天就給我找機會把他辦了,提頭來見?!?/br>下面一片響應(yīng)的聲音。而冬圓絲毫不曉得自己的腦袋有人盯上了,他騎著小仙驢回到天門前,一邊給小仙驢喂了一口果子,一邊等著門神來給小毛驢放行。天門隔絕的是高階上仙與其他仙人,如果用人間的話來說,天門以內(nèi)就是富人區(qū)這樣。門神對冬圓已經(jīng)很熟,畢竟天門之內(nèi)沒有比冬圓出門還勤快的人了。“冬圓君?!遍T神看了一眼小毛驢,小毛驢也看看門神,大眼睛還是眨巴眨巴。冬圓道:“門神君,請你幫我把這個小毛驢也登記在冊吧,以后我騎著它出門的?!?/br>門神只是一個看門的低階神,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