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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行,就不搞那些虛的了。 二端注意到張記者的目光掃了好幾眼她帶來的水果,估摸著她也是在災區呆了挺長時間,應該很久沒吃到過新鮮水果了。現在又受著傷,吃不上什么可口的食物,新鮮水果可不就吸引力巨大嘛。 從袋子里拿出一個紅彤彤的蘋果,一看就鮮嫩多汁,二端晃了晃蘋果道:“我去給你洗個蘋果吃吧,我看你嘴唇都脫皮了,太缺乏維生素了。” 張記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隨即也坦然地笑笑,沒跟二端客氣:“那真是謝謝你了,我都已經半個月沒吃過水果了,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實在是饞了。” 二端挺喜歡張記者的坦率,笑著搖搖頭道:“沒事兒,我能理解你。我去給你洗干凈,這里還有,你還想吃點別的嘛?” 一邊說,二端一邊撐開袋子,讓張記者自己看里頭的水果。其實就是一些在京城常見的香蕉,梨什么的。 “我還是先吃個蘋果吧,省著點兒吃,嘿嘿。” 張記者瞧了瞧,然后俏皮地吐吐舌頭。 “那行,等想想吃的時候再吃。不過別留著不舍得吃啊,水果就要趁新鮮吃。” 二端把袋子系上,往桌面里頭推了推,就拿著蘋果出去找水房去了。 住院區的走廊里都加了床,躺著一些病情稍微輕一些的傷患。 她手里的大蘋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二端真擔心半路有人打劫,只能小心地把蘋果先塞進自己馬甲的口袋里,好在她這攝影馬甲上全是大口袋,塞個東西方便得很。 找到水房,二端進去發現沒人,趕緊掏出蘋果打開水龍頭認真地搓洗起來。 洗干凈后,二端掏出干凈的手帕,想把蘋果包起來裝在口袋里帶回病房。 還沒等她包上呢,就進來一個人。 二端下意識瞟了一眼對方,是個中年女人,不過她一進來就奔二端過來了,弄得二端還緊張了一下。 “姑娘,大姐問你個事兒啊,你這蘋果在哪兒買的?” 顯然她就是被二端拿著的新鮮蘋果吸引過來的。 二端猜她大概是病人家屬,想給自家的病人買點水果補充營養。 “大姐,這是我家里人從外地給帶過來的。” 二端也沒辦法,她確實不知道這附近哪兒有賣的。肖助理給她送的水果,肯定是跟著云林集團送物資的車隊帶進災區的。 所以她只能抱歉地沖這位大姐笑笑,實在幫不上忙。 果然一聽二端的話,那大姐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眼里全是落寞。 “不好意思啊,姑娘,麻煩你了。” 話雖如此,那大姐還是很懂禮貌,知道自己有些冒失,沖二端點點頭,就往出走。 二端想了一下,叫住了她。 “大姐,我這也是給病人吃的。給你掰一半兒成不?” 二端舉了舉自己洗好的大蘋果,掰一半兒也夠吃。 她話音一落,那大姐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半點兒沒有嫌棄。 “行行行,那可太謝謝你啦,姑娘。我女兒撞破了頭,這兩天頭暈吃不下飯,就想吃點水果,可我這根本買不著啊,急得不行。所以瞧見你拿著蘋果,我才冒昧地追上來問你在哪兒買的。” 女人雙手接下二端掰給她的半個蘋果,表現的像是二端給她的不是半個蘋果,而是一塊金子似得。 看到她這般慈母心態,二端想起自己的mama,這全天下的母親心情都是一樣的,為了自己的孩子一口想吃的,想方設法地到處淘換。 “大姐您別客氣,快拿回去給您孩子吃吧,放久了蘋果就氧化了。” 二端笑著催促大姐,倆人一起出了水房。 那大姐又道了一次謝,才腳步匆匆地進了不遠處的一間病房。 二端看了一眼病房號,然后拿著給張記者的半個蘋果回了她的病房。 第九百三十三章 相處 回到病房,二端晃晃手里的半個蘋果,遞給正跟吳老師談話的張記者,解釋道:“剛遇上一個想給女兒買水果的大姐,掰了半個給她。” 張記者接過去,笑著點點頭,說:“謝謝你呀,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周,周端端,是跟著吳老師實習的。” 二端擺弄著相機,想等下給張記者拍幾張照片。 “我聽你普通話說的很好,是學播音的嘛?” 張記者一邊吃蘋果,一邊竟和二端聊起了天兒。 二端瞅了一眼吳老師,見吳老師正在本子上快速寫著什么,應該是剛才跟張記者聊的一些素材。 “不是,我是學新聞的。” 雖然二端是東北人,但是她屬于普通話和東北話自由切換的那種,完全無縫銜接。 不像她爸,從始至終說話都帶著那么一丟丟抹不去的家鄉味兒,接受采訪的時候也是鄉音不改。 好在東北話比較接近普通話的發音,并不難懂,所以也沒人去挑剔云林董事長的口音了。 “張記者,我給你拍兩張照片可以嘛?我保證把你拍的美美的。” 二端半開玩笑道,主要她也是女孩子,自然懂女孩子愛美和注意形象的心態。雖然張記者臥病在床,但是二端覺得她還是很好看的。 年輕女孩子湊到一起就是容易拉近距離,張記者嘴里含著蘋果,笑著點點頭,心情狀似不錯。 吳中柳的書寫告一段落,見兩個女孩子聊得很投機,也跟著笑道:“還是你們女孩好溝通,看來我們小周和張記者很投契。” 接下來的采訪很順利,三個人像聊天一般,聊了很多張記者在災區采訪的事情,還有當時救孩子的時候驚險的場景。說到這一段兒的時候,張記者顯然心有余悸。 “其實我當時真的什么都沒想,顧不上。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給遺忘在樓上了。那一片兒的居民都撤離了,我是最后一撥兒經過那里的人。要是我沒發現那孩子,他估計就懸了。當時把他送上救生船我真是一點兒勁兒都沒有了,一脫力就不小心被水卷走了。還好我命大,不然我媽估計要把我從地里刨出來抽打一頓。” 張記者語氣雖然很活潑的樣子,但是二端看得出來,經歷了一番生死的考驗,她不怕是不可能的。可恰恰就是因為每個人都畏懼死亡,所以才顯得他們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的選擇那么的可貴和無私。 “你出事的事情家里人知道嘛?” 吳中柳聽張記者提起mama,就順嘴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