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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提議沒有異議,畢竟有野外生存經(jīng)驗的人只有他一個人。 幾個人分工合作,魯中南帶著唐尋和李玉和砍小樹搭棚子,二端和冷艷趁著沒下雨,多多撿拾干柴火,留著生火用。 二端想象的棚子是那種很簡陋的幾根樹枝搭成的,結(jié)果等魯中南他們漸漸把棚子搭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三個男的挺厲害的。 棚子搭的一點都不簡陋,還挺寬敞。借著巖壁作為依托,把樹干斜著戳進土里,另一頭支在巖壁上。上面再用藤蔓把樹枝捆成簾子,蓋在骨架上面。 甚至在靠近巖壁的下面挖了一條排水的小溝,這樣就能保證棚子里面的地面不會流進去雨水。 二端和冷艷把柴火堆在棚子的一角,里里外外欣賞了一下他們新鮮出爐的棚子。 “可以啊,這棚子搭的相當(dāng)可以。” 二端和冷艷挽著胳膊,一致夸贊。 “多虧李玉和會打簾子,效果才這么好。” 魯中南實話實說,本來他打算犧牲一張求生鋁箔來遮雨,不過李玉和提出說自己會打簾子。他們就砍了很多藤蔓和帶著茂密枝葉的樹枝讓李玉和打了幾個簾子。這樣蓋在用樹干搭建的架子上面,效果意外的很好。 第八百九十九章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避雨的棚子總算的搭建好了,也盡可能的多收集的干燥的柴火。最壞的打算,雨如果一直不停,他們就只能停滯在這里。 隨著一聲巨大的雷聲,憋了好半天的大雨終于撕破天空,傾盆而下。 幾個人躲在棚子里,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哪處漏雨,用準(zhǔn)備好的樹枝進行二次加固。 等一切處理停當(dāng),就只剩下無所事事的等待了。 讓兩個女生坐在背包上,魯中南和唐尋都把外套脫給兩個女生披著,下起雨,山中的氣溫慢慢降了幾度下來。 “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天黑之前還不停,咱們就一直呆在這兒么?” 冷艷抱著胳膊,定定地望著外頭的雨幕,小聲地和二端說著話。 “沒事兒的,艷艷。過了既定時限,咱們還沒到達目的地,基地就會派人來尋我們的。” 其實二端心里也沒譜,就算基地派人來尋,這么廣袤的叢林,要找到猴年馬月啊? “可要是找不到我們怎么辦?” 冷艷還是擔(dān)心,畢竟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走的方向?qū)Σ粚α恕]有了地圖和指南針,完全憑魯中南的經(jīng)驗來帶方向,外一錯了呢? 不過這些話不能當(dāng)著二端的面兒說,不然她那維護未婚夫的架勢,肯定要不開心了。 “過了約定時間,我就生火燃煙來求救。” 魯中南耳朵尖地聽見了兩個女生的對話,十分淡定地說出自己的打算。 他相信,基地如果發(fā)現(xiàn)他們這一隊出事,應(yīng)該會很重視的。畢竟他們幾個都算得上是關(guān)系戶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基地打從他們一出發(fā)就很重視啊。他的背包里有定位器,還預(yù)留了他們的行動地圖作為備份。 只可惜,定位器在之前扶著李玉和走路的時候,被他帶得差點摔倒的時候,撞在樹上不小心撞壞了。雖然后來魯中南的背包掉進了深坑,但是如果定位器沒壞的話,基地可以通過定位找到離他們最近的地點。 還有就是,預(yù)留的地圖弄竄了,也不知道基地幾時能發(fā)現(xiàn)這個事兒。 這樣算算,二端他們這次野外生存簡直就是開啟了困難模式。壞運氣一直跟著他們,一直在倒霉。 “會有人看見我們的求救信號嘛?” 唐尋瞧著外頭的大雨,要是雨不停,燃煙也飄不遠,說不定離的太遠也看不見。 “我估摸著基地一旦知道咱們出事了,會調(diào)直升機來搜救我們。” 魯中南十分確信,不沖別人,就沖著二端,他mama也不帶袖手旁觀的。 之前他找機會打電話回家控訴了一下江勝男知情不報,和二端聯(lián)合起來蒙騙他的事情。 江勝男還在電話里說自己可是跟二端的父母保證好好照顧二端的。 所以一旦他mama知道他們出事了,肯定是坐不住的。以她的手段,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援他們的。 這樣想想,魯中南突然就輕松許多。反正已經(jīng)倒霉到家了,他也就破罐破摔地不去糾結(jié)了。 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雨不停,他們晚上如果要在這里再露營一晚上的話,吃啥? 僅剩的幾包壓縮餅干等下肯定要吃掉的,他們不能餓肚子,否則根本沒體力趕路。 “等會兒雨小點兒,我再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魯中南抬頭望望被雨水泡得灰蒙蒙的天空,多希望太陽公公能出面把這些惹人厭的雨給擠走啊。 “什么?你要冒雨出去找吃的嘛?現(xiàn)在不是夜里,你不是說果子貍晚上才出來嘛?” 二端一聽就不干了,原來沒風(fēng)沒雨的,魯中南出去覓食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的打雷有啥下雨的,林子里實在是太危險了,她可不放心讓他冒著雨去給大家找吃的。 就算沒遇到危險,可外一淋雨淋感冒了之類的咋辦? 左右她都覺得小鹿哥哥不該冒這個險。 聽到二端急吼吼的反對聲,魯中南眉頭一松,原本嚴肅的表情頓時變得晴朗起來。 “端端過來。” 魯中南站在棚子邊兒上,朝二端招招手。 一心想說服他不要出去冒險的二端,起身幾步就躥到他身邊。 唐尋識相地往冷艷那邊挪,這兩只湊在一起的時候,那個膩歪勁兒,他反正是沒眼看。 結(jié)果離冷艷還有一小段兒距離呢,就收到了冷艷警告的一瞥,唐尋的移動頓時變得十分艱難。 是前進?還是后退?他能不能請求集合? 后來還是冷艷覺得這棚子本來地方就不寬敞,她這樣對唐尋不太好,才放棄警告唐尋,轉(zhuǎn)而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 唐尋是何等乖覺之人,一看冷艷這個表現(xiàn),就知道她這是默許自己離她近點兒了。 冷艷這個姑娘,性子雖然冷淡,可是心地一點兒都不壞,反而很容易心軟的。只是在對待他的時候稍微強硬了點兒。 不過唐尋自我安慰地想,這是不是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他在她這里算得上是特別的?別管是特別討厭還是特別喜歡,總之就是特別的存在。 如果冷艷知道此刻唐尋的內(nèi)心戲,一定會爽快地給他一道嘲諷的眼神。畢竟像唐尋這樣自得其樂的人,不多了。 這頭冷艷和唐尋結(jié)束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