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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是未成年么?”二端眼珠一轉(zhuǎn),就知道魯中南打的啥主意。 畢竟他爺爺在公安系統(tǒng)這么多年了,人脈關(guān)系必定是有的。這種小事兒找人打個招呼,人家肯定重視的。 “是吧,看著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喻航回憶了一下,點點頭。 “那就好辦了。這事兒你們甭管了,就讓警察叔叔去伸張正義吧。”二端拍拍手,一錘定音。 然后也不再看吳昊和喻航,轉(zhuǎn)身就走了。她出來的著急,也沒帶東西,她包里可有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藥丸,得回去取來給這二位傷員療傷。 魯中南也跟著二端出來了,他得給他爺爺去電話,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我看咱也別跟著去雪鄉(xiāng)了,跟家里頭打個電話知會一聲兒,等他倆觀察兩天沒事,咱就回山城市吧?這次冬令營實在是沒看黃歷出來的吧,才兩天就出這么多事兒。”出了醫(yī)院,二端揣著手,感覺說話張嘴都費勁。實在是冷,尤其是太陽落下之后,氣溫更低。 魯中南幫二端把大衣上的風(fēng)帽扣在她頭上,走在外面擋著點兒風(fēng)。 “不去也好。”魯中南也覺得喻航和吳昊都傷成這樣了,他們?nèi)チ艘膊话残模€不如打道回府,想去海南,自己組團兒去唄。 “你說打他們的應(yīng)該就是小混混吧?不會有什么岔子吧?”不是二端多疑,實在是她什么蹊蹺的事兒都遇到過啊。所以不得不多考慮考慮。 “應(yīng)該不會。”魯中南伸手扶了一下二端,地上有積雪,二端腳下老出溜。 “那是最好,我真是怕節(jié)外生枝。”出來參加活動本來是好事,可是這一連串兒的麻煩,二端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放心吧,有我呢。”魯中南大言不慚,摟了一下二端的肩膀,安撫道。 第五百一十一章 綁架 跟家里打完電話,毫無意外地引得家長一陣緊張。 魯爺爺一口答應(yīng)幫他們處理這件事,并且聯(lián)系了熟人,派人來看護他們。說白了就是怕再出岔子。 當(dāng)天晚上吳昊和喻航留在醫(yī)院觀察,主要是怕有個什么內(nèi)傷啥的。魯爺爺托的熟人也派了人手在醫(yī)院保護吳昊和喻航。 二端他們還是住在冬令營的賓館,只是已經(jīng)和帶隊老師交涉完,這件事不用他們負(fù)責(zé),明天也不跟大部隊去雪鄉(xiāng)了。 不用負(fù)責(zé),帶隊老師當(dāng)然松口氣。畢竟這件事嚴(yán)格追究起來,他們是有責(zé)任的。現(xiàn)在孩子的家長并沒有追究,還終止了這幾個孩子的冬令營行程,其實帶隊老師心里是樂見其成的,實在是怕再出點啥事兒,他們負(fù)不起責(zé)任。 李健雖然還在“留校察看”期,但是因為事發(fā)突然,二端也顧不得跟他計較了,勉強接納他回歸他們小團體。 不過二端冷眼瞧著,李健對許嘉諾沒死心。 只是他對許嘉諾的關(guān)心,從明面兒轉(zhuǎn)地下了。自以為他們不知道,其實大家顧念這么多年的情誼,不愿意再因為這個起爭執(zhí)罷了。 只要李健不因為許嘉諾來破壞小團體的安定團結(jié),對于他喜歡許嘉諾的事兒,所有人都不準(zhǔn)備發(fā)表意見。 都不是傻瓜,許嘉諾如果對李健有半點兒意思,也不會做出污蔑二端這種事兒了。 許嘉諾也是個牛人,經(jīng)過一晚上的心理建設(shè),竟然沒事兒人一樣,遇到二端和魯中南,居然還跟魯中南打招呼。 看來昨天的刺激不夠激烈?二端瞅著笑語晏晏的許嘉諾,猜想大概喜歡了很久的人,不是一次兩次的幻滅就能死心的?此種情況,可以參照李健。 二端在意的,不過是魯中南的態(tài)度,所以許嘉諾再黏著他們,她都不會有半分火氣。 二端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在意,比如郭星楠,比如型子。 冬令營大部隊已經(jīng)出發(fā)去雪鄉(xiāng)了,魯中南爺爺?shù)氖烊私o幾個人在賓館安排好這幾天的食宿,并且派專人陪他們在冰城轉(zhuǎn)轉(zhuǎn),逛逛。 毫無意外的,許嘉諾也沒跟著大部隊去雪鄉(xiāng),不知道她是咋跟帶隊老師交涉的,反正她也留下了。 不過二端他們出去逛,可不想帶著許嘉諾掃興,都不用她出聲,型子就拒絕了許嘉諾請求一起去的要求。 李健雖然很想替許嘉諾說說話,但是一接觸到二端他們戲謔的眼神,他就想起自己尚在觀察期,一不小心又得眾叛親離啊。 最后咬咬牙,說不跟二端他們一起了,他陪許嘉諾。 這是他的選擇,一行人不發(fā)表意見,丟下他倆就走了。 第一天逛得很開心,晚上還去醫(yī)院看了看吳昊和喻航,看他倆被照顧的好好的,有吃有喝的,也就放心了。 “你說李健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他怎么就跟中邪了似得呢?”郭星楠挎著二端的胳膊,兩個女孩兒在前面走,型子和魯中南還有負(fù)責(zé)招待他們的那個叔叔跟在后頭。 “執(zhí)念。”二端輕聲說了一句,她能理解李健,所以原諒了他之前對自己的不客氣。陷入感情中的人,有時候真的很瘋狂,瘋狂到變得不像自己。 “你說的可太玄乎了。不過你說他倆這單獨相處,會不會有啥進展?”郭星楠八卦之神又上身了,一進賓館大門兒,她就想起李健和許嘉諾了。 二端最喜歡看郭星楠小八婆的模樣,鬼精鬼精的。不由得拍了一下郭星楠的額頭,例行吐槽:“你可真愛cao心。他們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沒等郭星楠捂著額頭跳腳,一直在大堂翹首以盼的賓館經(jīng)理瞅見他們一行人,就火急火燎地跑過來。 “你們可回來了!出事兒啦。”經(jīng)理一臉的焦急,可見好像真的出了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兒。 “出事兒?出什么事兒?”二端一瞅經(jīng)理那樣兒,心里咯噔一下。 經(jīng)理從兜兒里掏出一個信封兒,遞給二端,嘴上也沒閑著:“一個多小時前送到前臺的,也沒署名給誰,我們工作人員就拿出來看了。是勒索信。” 這功夫,二端已經(jīng)從信封里拿出信來看了。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李健和許嘉諾被綁架了,綁匪勒索二十萬塊錢贖金。明天下午三點,在冰城某廣場交贖金。 “他倆出去了一直沒回來?”魯中南快速瀏覽完勒索信,詢問經(jīng)理。 跟著保護他們的那個叔叔已經(jīng)跑去打電話了,綁架是刑事案件了,必須通知公安局。 經(jīng)理搖搖頭,說道:“我看到信,還特意去房間敲過門,沒人。” “我怎么覺得這事兒不像綁架?”二端仔細(xì)又看了一遍勒索信,一般來說綁匪不會早早約定交贖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