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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跟他們的家長打了招呼,長輩們紛紛囑咐孩子們互相照顧,孩子們都點頭答應。 等終于在帶隊老師的組織下上了火車,孩子們相視一笑,露出了終于自由了的歡欣表情。 別管的多么乖巧的孩子,這個年紀應該都有點渴望脫離父母的監(jiān)管,撒個歡兒的沖動。 因為到雪鄉(xiāng)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所以冬令營訂的臥鋪,差不多整整一節(jié)車廂都是參加冬令營的孩子們。 十幾歲的孩子,活力十足,整節(jié)車廂熱鬧極了。 不知道是不是家長給老師打過招呼,在安排鋪位的時候,二端他們這群小伙伴兒都在相鄰的鋪位。 吳昊一上車倒是嫌棄地坐在過道窗戶邊的小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瞅著上下三層的鋪位。 “早知道讓我爸給咱弄軟臥了,硬臥這也太擠了。”從小沒吃過苦的吳昊,一身的少爺病。 忙著放行李的李健回頭嘿嘿一笑,拿帽子扔吳昊。 “你知足吧,沒讓咱坐硬座兒就算可以了。擠就擠,咱們正好打牌啊。” 提到打牌,吳昊總算是來了興致了。接住李健的帽子,吳昊催促道:“快快快,誰帶撲克了?趕緊拿出來。” “真沒眼力見兒,沒看大家都在忙么?去打點開水來!”二端叉著腰數(shù)落吳昊,哥哥和魯中南爬上爬下的把大家的行李放好,就吳昊一心想著玩兒。 吳昊對上二端瞪圓的眼睛,又收到魯中南瞟過來的眼刀,認慫地接過二端遞過來的水壺,顛顛兒去開水處打開水。 郭星楠湊過來跟二端擊掌,贊賞道:“干的漂亮!” 兩個漂亮的小姑娘,摟在一起哈哈笑起來,看起來是那么鮮亮快活。 他們這一伙兒在整節(jié)車廂里最顯眼,帶隊的老師還特意繞過來關心了一下他們的情況,見他們這個小團體東西都收的井井有條,也就放心去關切其他的同學了。 “開水來了!”吳昊拎著小水壺顛兒回來了,討好地遞給二端。 他可不是怕二端,他是怕魯中南那個活閻王。專會在二端面前裝小綿羊,其他時候簡直是又冷又硬的閻羅。 “嗯嗯,乖~”二端笑瞇瞇地接過小水壺,看吳昊像是長輩看小輩。 吳昊搓搓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貼著車廂的墻壁溜到一邊兒去了。被二端用這種慈愛的眼神看,他為什么有種想跑的沖動? 吳昊被二端嚇的溜掉的樣子,其他人看了都忍俊不禁。 “端端,我媽給我?guī)Я撕枚嗪贸缘摹!惫情獜碾S身的包包里掏出好吃的,招呼二端過去吃。 “有沒有我的啊?”不等二端過來,喻航就一屁股坐到郭星楠身邊,從她包里拿了一包蝦條兒準備撕開吃。 郭星楠卻一把奪過來,瞪了他一眼,還往一邊兒推他,嘴里罵道:“上一邊兒去!討厭。” 這倒讓二端頗為詫異了,他們可是初中三年的死黨啊,喻航和郭星楠關系不錯啊。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喻航都想著郭星楠。郭星楠今兒這態(tài)度可不大對勁吶。 令人更意外的是,喻航居然聲兒都沒坑,沮喪地站起來上一邊兒去了。竟是郭星楠說啥他就干啥了? “喂,你倆這是怎么回事?”傻子都看出這倆人有事兒,二端挨過去,撞了下郭星楠的肩膀,打聽內(nèi)情。 郭星楠假裝忙活手上的動作,不理二端的問話。 可她越是這樣,二端越覺得有貓膩。 “到底咋了?你干嘛對喻航這樣?”二端小聲問郭星楠。 郭星楠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抬頭飛快地瞄了一眼在一邊兒罰站的喻航,同樣小聲地跟二端說:“他言而無信。” “嗯?”二端不明白了,怎么個言而無信吶? “他跟我說一定考進一班的。”郭星楠沮喪地低著頭,不自主地摳著自己的手指頭。 這話聽來有點摸不到重點,不過二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 期末考試喻航年級考了第60名,這個名次是沒辦法擠進一班的。所以因為這個,郭星楠就生喻航的氣了? 理由倒是解釋得通,不過喻航?jīng)]考進一班,郭星楠急什么眼吶? “喂,你倆不會背著我們……”二端曖昧地在郭星楠耳朵邊兒說出她的猜測。 結果郭星楠臉騰地紅了,就算沒回答,二端也看出來答案了。 倒也不繼續(xù)追問了,只是攬著郭星楠的肩膀,拍拍她,給她支持和安慰。 第四百九十九章 其實你不懂我的心 有了郭星楠和喻航的小插曲,二端和郭星楠躲在一邊說起了悄悄話,男生們無趣,就自行打起了牌。 等二端把郭星楠哄得開心一點兒了,一回身就愣住了。 居然有個不認識的姑娘坐在魯中南和李健中間,跟他們一起玩牌呢。 二端默默看了一會兒,那眉目清秀的小姑娘,捏著牌,時不時的問問李健,又看看魯中南,倒是挺熟絡的樣子。 “借過。”二端想去車廂連接處呆會兒,透透氣,這時候可不是什么空調車,又因為是冬天開著暖氣,所以車廂里略微有些憋悶。 擋住去路的正是那不認識的姑娘,聽到二端的動靜,感覺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來,嘴里說著不好意思。 李健大大咧咧地拉著那姑娘往一邊兒讓,還跟二端介紹:“端端,這是許嘉諾。” 二端點點頭,輕聲說:“你好。” 然后就穿過他們,往外頭走。魯中南見狀放下手里的牌,想陪二端一起去。 結果許嘉諾拽住魯中南的衣擺,挽留道:“魯哥哥,你別走啊,咱們這把還沒打完呢。” 二端沒聽見魯中南的回答,不過他竟是沒跟過來。這倒是令二端頗為驚訝地挑了挑眉。 倒不是二端敏感,只是那姑娘瞧人的眼神兒,怎么就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呢? 從車門的窗戶望出去,外面的是一片荒涼,冬天的東北沒有綠色,只有一片一片的積雪點綴著灰黃的大地和山丘。 但二端知道,無數(shù)新生命正蟄伏在地下,等到春風吹響生長的號角,用攢了一冬的力量,破土而出。 手指無意識地在有水汽的玻璃上畫了一個卡通的哆啦a夢,這是二端最喜歡的卡通形象。 “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不知道啥時候,魯中南也過來了,看二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站在車門口,他看了她一會兒才出聲。 實在是二端的側顏美麗得讓他心動,小扇子一樣的睫毛輕輕顫動,挺巧的鼻梁從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