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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菲在宮月娥的參謀下,挑了兩對枕巾。 宮月娥皺著眉頭掃了一圈,給她表嫂買東西這些樣子也太普通了。好在今天只是隨便逛逛,結婚的東西她從外婆家找人專門定做的,已經送到了。 全套的真絲床品,睡衣睡裙。這些都是宮月娥拜托她外婆置辦的,對表哥的看重,連帶著也希望表嫂能高高興興的辦婚禮。 “走吧,沒什么買的?!币ν耔ぶ苯硬荒蜔┝耍f是百貨大樓,其實東西也就一般般,她一樣都沒看上。 二端就瞅著這三位女士一對眼色,果斷的就撤了。 她被舅姥姥拉著,顛顛兒跟上。 等到岑放載著她們奔了一出開在胡同里的店子,二端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美輪美奐的世界。 二端瞅著那掛在衣架上的成衣,以及架子上展示的各色布料,猜測這是一家私人訂制成衣的店吧。 等從里間出來個黃頭發藍眼珠的歪果仁,二端就有點驚訝了。敢情這不僅是私人訂制,還是洋裁縫的私人訂制。 洋裁縫看見姚婉瑜,驚喜地想要來個吻手禮,二端看舅姥姥不太樂意,趕緊擋在舅姥姥前面,把自己的小爪子伸了過去。 洋裁縫一愣,隨即大笑著在二端的小手背上輕吻了一下,還飚了句法語。 二端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宮月娥。她知道月姨是會法語的,雖然是中文系的學生,但是外語算是一種社交技能,從小就學的。 宮月娥忍著笑,給二端翻譯:“加里亞諾說你是個有騎士精神的中國少女?!?/br> 二端調皮地行了個淑女禮,幸好今兒穿的裙子。 然后用流利的英語說:“感謝您的夸獎,我會繼續努力,做姚婉瑜女士的騎士的。” 這話在場的都聽懂了,姚婉瑜頗感欣慰地摟了摟二端。 岑菲在一邊兒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之前mama把二端走哪兒都拉在手里她就很驚訝了,這會兒居然還摟她了。 要知道,姚婉瑜的性子那絕對是冰山美人。對孩子雖然也疼愛,但很少有這種親昵的舉動,尤其是岑菲和岑放稍大一點之后。 更別提是對其他的孩子了,姚婉瑜基本上的不太喜歡小孩子的。 以前mama偶爾會念叨二端,還跟她通信。岑菲雖有耳聞,但都不如這么直觀看到來的沖擊力大。 原來mama也不是對誰都冷冰冰的嘛,二端這小丫頭就很得mama青眼吶。 第三百八十四章 裁縫鋪偶遇 跟洋裁縫過過招,二端才一邊兒看衣服去,讓舅姥姥和兩位姨跟洋裁縫說正事兒。 聽了一耳朵,合著這洋裁縫會說中文吶。 這店子里展示的布料,二端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但是它們都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漂亮。 怎么說呢,雖然步入九十年代,改革開放經濟開始騰飛。各種新鮮事物開始涌現,人們的衣著也推陳出新,不再是從前灰藍綠那么單調了。 但是這高級定制的成衣,還是少數人的專屬,并沒有走進大眾的視野。 一個原因是消費水平還沒有達到,另外一個就是審美觀還有待提高。 二端在這家店子看到了許多拿到二十一世紀也不落伍的布料,更別提那些一看就是精心設計,純手工縫制的成衣了。 估摸能來這種店做衣服的,非富即貴。 況且這洋裁縫估計也是一大噱頭,習慣說法語,這哥們兒應該是法國人。能不遠萬里來中國當個裁縫,這里頭沒有經濟方面的誘惑,二端都不信。 “端端來,給你量量尺寸?!睂m月娥這時候喊二端過去,原來商量了一大氣,是想給二端做衣服。 二端擺擺手說:“我過幾天就走了,做了我也穿不上。不麻煩了?!?/br> 岑菲跟著勸:“端端聽話,加里亞諾答應先幫你趕工,過兩天就能做好。正好參加婚禮的時候穿呀?!?/br> “菲姨,我mama給我帶衣服了,參加你婚禮穿挺合適的。”二端一再拒絕,她就是喝喜酒而已啊,穿得得體就夠了,打扮那么好看做啥? 再說了,這大冬天的,穿啥也體現不出衣服的美感呢。 “過來,話多?!苯Y果二端本來還腰桿挺直,舅姥姥一句話就給秒殺了。 連后腦勺的小辮兒都不支棱了,二端垂頭喪氣蹭到舅姥姥身邊,不太情愿。 可是又是舅姥姥又是自己的老師,二端對舅姥姥還真是又敬又愛的。她的話,不敢不聽。 “小姑娘都喜歡漂亮衣服,就你特性兒?!本瓦@舅姥姥還不滿意呢,難得說了一大串話數落二端。 “老師說艱苦樸素是美德。”二端不服氣地反駁了一句,她漂亮衣服也穿過不少,其實真是對她沒啥吸引力。 “我還是你老師呢!”舅姥姥直接一巴掌把反抗的小火苗給拍滅了,言下之意,我這老師說的話難道就不是真理了? 岑菲和宮月娥就在一邊看這一老一少斗嘴,洋裁縫加里亞諾袖著手也跟著看戲,就是不知道他看明白沒有。 沒電了的二端只得乖乖讓加里亞諾量尺寸,看到二端里頭穿的帶蝴蝶結的毛衣他還撇撇嘴。 二端見了直朝他瞪眼睛,這可是她娘親大人給買的,他嫌棄個鬼啊?! 不情不愿地量好尺寸,二端就被三個女人遺棄了。敢情款式花色啥啥的,都不問問她的意見唄? 二端真想說,好歹她也是二十一世紀回來的人啊,她的審美都超前她們多少啦?為什么沒有人問問她的意見呢? 不過比起這個,二端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因為店里又開了其他客人,本來二端跟岑放一起坐在沙發上當等人認領的超齡兒童,結果門一開就進來倆人。 二端隨意掃了一眼然后就果斷低下頭,跟岑放耳語。 “放舅舅,你看誰來了?”二端覺得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歷! 岑放其實已經看見來人了,心里和二端有同樣的感慨。 不湊巧,進來的倆人,正是宮月娥的繼母鄭綠潤和她的嫂子,鄭家現任掌家人的夫人。 二端是不認識那位鄭夫人,可她認得鄭綠潤。多年過去,她倒是也沒太變樣,只是神情略顯憔悴。 宮月娥之前跟二端略微講過鄭綠潤現在在他們家的處境,自打宮月娥仗著外公家的支持,半強迫似得把宮家綁上了容家和岑家這條船,鄭綠潤在娘家就受盡了責難。 本來讓鄭綠潤嫁進宮家,就是想把容家以及南方的言家都拉攏過來。 可千算萬算都沒想